2011年11月27日 星期日

令人作嘔。
很惡心很討厭很羞恥很痛恨,所以不想看不要不敢看看不願看。
但,誰能阻止自己看見自己?

人類最罪惡的發明首先是火,其次,是鏡子。

2011年11月25日 星期五

決策-做為終點
也就是不再具有討論的必要性
你始終作為我所認知的你/我始終做為你認知的我
至此,討論便徹底的失效了。

2011年11月14日 星期一

而我想起我是如何屈辱的接受並且屈服


得說,Win7和Chrome能每天都給我點小小新發現
無疑是紓壓的一大途徑。

2011年11月13日 星期日

我就像在談波東斯基那樣談論自己。

好棒棒

2011年11月9日 星期三

MEIN LIEBER DU LIEGST IM GRAS DAN
KOPF IM NACKEN UM DICH HERUM
KEINE MENSCHENSEELE DU HÖRST NUR
DEN WIND UND SCHAUST HINAUF IN
DEN OFFENEN HIMMEL IN DAS BLAU
DORT OBEN WO DIE WOLKEN ZIEHEN
DAS IST VIELLEICHT DAS SCHÖNSTE
WAS DU IM LEBEN GETAN
UND GESEHEN HAST




-Ilya Kabakov



para-dise
腦也是一種器官。

2011年11月4日 星期五

如果延續著他給定的"家"的定義-無須改變或適應/不再有焦慮/維持現狀就可以得到安適。這麼一來,我就會認為這個家只能是一種存在於想像中的抽象概念。因為具體而言,符合這個定義所描述的場域,對我而言只有兩個-子宮或著棺材。首先在面對全球化之前,我們也不存在那種"家",或即便在家,生活也不是維持現狀就會得到滿足。家之餘一種慾望對象,同樣是放到嘴裡就成為黃金的食物-一旦獲取就會失去價值,我很可能會嚮往那種家,想要回家,但一旦我們真的回到家,家馬上又會變得無法忍受,我們可能會想要去改變這個家,或是找到更像家的家,因此,家之於一種原出/結局的想像真的存在嗎?真的是可以被達成的嗎?或著又只是另一個口號?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What the hell am I

Fuck the Subjectivity

那種說辭總是把『自己』形容的跟地球一樣簡單明瞭
主體性是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主觀是不是這麼容易的自然狀態?
主體性是那種,當你的意識沒有切入實很輕易可以表達
但當你試著描述他,他又會用離你的描述幾公分的距離躲開
更麻煩的是,當你再次修正時,你的主體性已經轉型了,已經無法這樣描述了
當主體性作為慾望客體,即便對象就是自己,同樣會是阿基里斯與龜那樣的關係

所以我說我不夠瘋狂,因為我知道我說不出自己。
而在這個『現況』中,這就是最急需要『自我檢討並改進』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