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或許我只是一個等待被撞擊的孤單立子
等待與一個純粹未知的力量相遇,然後被這力量帶到另一個純粹未知的地方
變成另一個純粹未知的形狀,成為另一個純粹未知的什麼
一但這麼想,什麼就也都不可怕了。

只是,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這麼坦蕩的接受自己的偶然
以及什麼時候才能夠放棄相信一個固著的我?
我想D肯定是很強壯的,肯定是
這強壯,也必定立基於些什麼條件
那會是什麼呢?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生命中與其他人、事、物、觀念‥‥‥相遇的機會不計其數,在《哲學原理》中,笛卡兒曾追本溯源地指出:『如果不與其他事物相遇,決計無任何事物改變。』但德勒茲的相遇可能更接近柏拉圖式的:一種始於感官、直截且猝不及防的『震驚』。哲學肇始於震驚,柏拉圖如是說。無疑的,在德勒茲處這是對差異、改變,也是對一切流變之震驚。隻有在與他者相遇的驚愕、錯亂、如雷殛頂的詫異中,才會瞬間從和諧與同一的表像中被擲入差異的現實世界。由是,思考機器被啟動,但不是啟動於『追求真理的意志』,而是不由自主、在混亂中被迫開始思考。」


療傷絕句。

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

慾望—機器


2012年6月17日 星期日


知道我原來可以比他要我墜落的速度更快墜落時
我從他手中贏回自己,贏回了一瞬間的主導權
因為我比他想要得更加貼近他想要的
於是他也手忙腳亂了起來,我便自由了(應該)
或是因為我比他的幻術更加陷入幻覺,我便順向的脫離了幻術
否定是目標,不是手段,手段可以更加彎曲更加詭詐
贏回自己,靠的不是拒認,而是如何實現全面的拒認?

演的比你想要的,還要更像你想要的
hyper-real的翻轉,一方面是演給外人看
但當表演結束後,主導權在手上的就是贏家。
連自己都可以騙,或是,其實打從一開始要騙的就只有自己

自我技術懸置了主體本身的分裂性
而僅追求一種自我企圖配合超我的技術
卻忽略了超我總是會用各種角度去敵對於自我
因此自我技術總是失敗的,或着打從一開始自我技術就有其盲點?
自我技術不能只是對應權利技術的伎倆
而是,總是必須面對大他者(想象的外在權力)與超我(內在權力)
作用於自我的狀態,首先大他者就不能簡單化約為超我
而自我也不僅是對抗現實就得以自律的奇妙存有

自我感覺良好,取決于自我與超我的同步與否
超我又決定於大他者的凝視,大他者的凝視本身又是一種主體的想象
即便超我與大他者本身都內建了現實的索引
卻從來不脫主體的想像,也就是自我技術忽略了「對現實想像/誤認」
使得自我技術僅能是一種期待,卻從來不會成功
因此,必需更整密的檢視,在自我技術中引入精神分析概念
即便這必然忽視了F的初衷,但卻是一個相對實際的方法
精神分析確實有其局限性,但不可忽略的是他的實際性
基於這個「實際」,我們大可藉此找尋更多的可能性
以及一個想像的美好未來,至少,讓自己可以活在一個美好的未來情境中
奴隸高喊著我愛我的主人是奴隸對自己的不義,是事實。
但,假使這個奴隸的內在確實真的因此完滿且達到自認的真理
那又有何不妥?至少,在他的精神邏輯裡,他已經實現了滿足
我門要的不是公平,不是正義,不是真理,不是不朽,而是滿足
佛先生很早就說明了這點
也許我們需要的不是自我技術,而是自欺的技術
當自期達到完滿,變態主体就是可能的
一個最能免除不滿的主體,也是可能的了。

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How universal is the Universal ?

什麼是我的身份?
我所做的是什麼?
什麼是我的幻見?
什麼凝視着我?
誰是我的他者?

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

一場噩夢讓我從空無中醒來
虛擬的夢境比現實更惡劣更殘暴
於是我驚恐的逃回現實,擁抱現實世界的腐敗與瑣碎
起碼這是一個我比較熟悉比較知道如何生存的世界,比起夢裡。

K做出了漂亮的回應
首先是基於否定性的超越性存在
在展覽中這個純粹超越性(域外)的存有如何現實化?
如果現實化就是純粹差異或虛擬性的異化(差異化)
那麼這個展演中的現實化,如何保證其純粹差異(域外)的必然性?

A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對我而言像是輕輕地推開
我想,K的提問如果以必然性作為期許,那麼這個問題始終是無法回答的
因為一但純粹差異的現實化成為一個可以必然有效的方法
那麼純粹差異的自身也必然異化為某種可被預知之物,那麼這種差異必然不屬於純粹差異
因此現實化的必然,就已經抵觸了純粹差異的存有
K的提問似乎在此無效化了, 然而對於一個兩小時的小型發表,似乎必然的無法期待太多

正面交火的場面我從未見過,但,確實非常期待。


---------------------------------
我沒能實現我的夢,卻在為我的夢付出成本


絕對,不會服輸。

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憂鬱以外再無其他

誰能帶給我未知?
誰能指引在這一切無謂鬱悶乏味且可憎以外的其他?

他馬的我是如此痛恨這一切。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疲倦,乏味,而且寂寞。

這就是上班族的生活感嗎?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肯定性」必然內建「惡」的本質
正因為肯定性排除懷疑,排除否定,肯定性成為信仰,不可質疑之信念
因此「肯定」排斥思考,排斥想象,排斥可能,排斥未知
肯定排斥一切在其框架外的其它因素,正因為如此,肯定必然是莽撞的
肯定必然是暴力且魯莽的,也正是在這個前提下,否定才成為一種新的政治正確
也就是唯有透過否定,才可能將既定的政治正確瓦解,並提取新的想象與思考
肯定是思想的死敵,肯定否認思想,肯定只肯定其肯定的內容,及其自身
肯定本身就是頑固的循環論證,肯定不會帶來任何的可能性
所有的可能都只在否定性上成立,肯定是魔鬼,是思想中的終結,是想像的停滯

然而,肯定性的人從來不會懷疑,從來不會懷疑其肯定
也正是在此,肯定總是可以被肯定的,因為他們首先就隔絕一切

惡與非惡,究竟是一個倫理問題,還是一個美學問題?
首先的模型是美等同於善,於是美學問題就是倫理問題。
另一個模型是,倫理的美僅能是一種教條化的品味,而非真正的美學問題
因此美學首先就是對立於典型倫理的
也就是,美學透過一種反典型倫理以追求一種否定語態下的倫理
這個模型似乎並未回應美學與倫理之間的同異區分
只是討論了什麼樣的倫理才是真正的倫理
第二個模型與第一個模型的差異在於「真正的倫理必須建立於對現存倫理否定之上」
於此,美學仍就是倫理問題,其差異僅在共識—倫理與差異—倫理的區別上。
那麼美學是否可以理所當然的成為一個與倫理緊密相鄰的體系?
若答案為是,則了無新意
若答案為非,則又該如何精確切分其二者?抑或如何理解其距離?

好問題!

還是美學問題根本的外在於倫理問題?
美學僅僅討論先驗經驗的層次,倫理問題則是這先驗經驗的經驗成立後的歸檔層面
於此或許美學根本不必被放置在倫理層次,並提出肯定與否定的命題
而是美學完全不在此脈絡中,美學問題只處理其自身
而這個美學的結果則往往被理解為對倫理的反思,是否可以這麼切分呢?

美學狀態作為域外之爪的效應,在D的論述中,藝術家究竟是什麼樣奇特存有?
如今我終於可以理解(或曲解)先驗經驗論的百納布的比喻
純粹域外?藝術家顯然是十分辛苦的,這份勞苦足以被歌頌為英雄
我歌頌著英雄,卻未曾想成為其中之一
一個適當的翻譯者或詮釋者,我如此想象自己。

惡的恆常性
善的脆弱性

高唱入雲的差異性
差異哲學已經失敗

高唱入雲的差異性,我們何以認知自身?
那是我們終日面對的日常提問,卻從未得到解答
也因此,一切才得以延續,目標與目的

光譜總是可以推算的,我們的人生顯然不是如此
總是會遇到那絕對的域外的侵襲,做好準備,準備流變為他者
顧著的我只是虛擬,也不需要被現實化,虛擬是自由的絕對性
於是現實就可以不顧嗎?愛比任何人可以想象的範疇都要來的更遙遠
愛,就是絕對的域外,我們從來不可能理解他,卻又總是必須經驗他




肯定性如何以睿智且開放的姿態存在?

否定是方法,肯定是目的。
過於簡單,不乾不淨不純不粹,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