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自奧斯維辛(集中營)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就是為什麼在今天寫詩已成為不可能的事情。
 - Theodor W. Adorno


在奧斯維辛之後寫作——無論寫詩還是寫散文,唯一可以進行的方式,是為了紀念,為了防止歷史重演,為了終結這一段歷史。
 - Günter Wilhelm Grass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亡船(不可見,消失)
瓶中信(無限性的可見,永存)

但,那都是後設思考,重要嗎?
把這些交給觀眾自由聯想,不就夠了嗎?
藝術家如何在自暴自棄的快感中放棄作品的擁有權
隻為了追求可能性,這才是我所設想的浪漫
一瞬間也好,管他的,丟下去吧
拋擲/丟棄其珍惜的物件,只為了某種自我的超越
悲傷與快感的交混與掙扎,但又在行動的瞬間被徹底的體驗
我們甚至無法在行動的瞬間感受到那種感性的暴力
只能在作品丟出手的瞬間爆發,一種來不及體驗的粗暴感
這才是我想像的最美的時刻。

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

金星,新月,木星連成一線
看看時辰,都在金牛七宮。
恩....好像是他x的一點那種感覺阿。
最近的作品計畫
似乎都帶有某種介於文化行動與展覽之間的曖昧性質
但我在乎的不是「文化行動」或是「展覽」
而是藝術如何產生「影響力」,如何「有效」
是作品,展覽還是行動,不是我在思考的事情

D說過,不用問它是什麼,應該要問的是,
它做了什麼,它與什麼作用,如何作用,以及產生了什麼

所以我猜我在想的這些,大概有點這麼點「那個」意思吧。

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

the nines實現了一種主體不斷變形與錯置的精彩操作
並且透過影像的表演性與現實性,凝視與被凝視的反覆衝撞
主體一再地被切斷,重建,最後成為純粹超越性
甚至進而因為超越而消失在現實之間,一個沒有主體的不可能的現實

而觀眾的位置在這一連串操作中迷失於現實與純粹超越之間
影片結束後,眼前的整個世界都是新的。

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問題不是在於談論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有所不妥
而是關於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
我們除了未知,摸索,困頓與等待之外,還有什麼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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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企圖顯示這樣的思想,就成為一種表演,而非思考
我們企圖顯現一種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東西,而我們假裝這是可以被知道的
其實,這個問題之所以被期待,就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根本無法被談出結論
於是,關於生命或人生的思考就如同一個不可能的小物件a
它之所以被慾望,就是因為它的不可能被得到
而我們想要的,是保持在朝向它的路途上。
而如果我們期待看到關於生命或人生沉思的作品
那正是我們想看到藝術家說出我們所想的事,但其實我們根本不打算知道答案
此時的觀眾是暴力的,藝術作品也只是大眾幻想的奴僕
就像A片一樣,總是會被想看,但看完以後也可以馬上忘記
因為它的效果只是提供一種暫時性的幻想填補,亦或,一種獲得他者認同的假證據
觀眾不是被解放,而是被滿足,用一種連觀眾自己都知道的騙術
你情我願的將俗爛的劇碼操演下去,What a nice life。

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

於是我決定暫時放下這一切,再次當個中空的場域

是的,我羞恥,但不是對於我思考或是我創造概念
而是羞愧于我未曾真正的思考,也未曾真正的創造。
為什麼不進一步解釋?








你羞愧於你自創的概念?


還是,你對於你會思考感到羞恥?

                                        — k

2012年3月14日 星期三

感覺像是剛哭過。



但要緊的還是,要說出來。

2012年3月12日 星期一

他馬的太陽。

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現實不僅不應該被面對,甚至應該徹底地被揚棄

思考/創作,不正是對於現實的積極逃逸?

或是所有的創造,都是對於現實的突破

「現實」不是珍貴而崇高的資產,而是最邪惡陰沈且黑暗的牢籠。

(我似乎正在發展一套可以說服自己繼續逃避現實的自我技術...  嘖)
sensible:sentiment/sensation
其實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轉變
或是這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大轉變一次的宿命
因此,所有對我的描述都有著固定的使用年限
同時保證著我的不可定義,不可揣測,或是這揣測總是隻能在使用年限之中運行
而比較意外的,反而是我自己

如今我越來越懶得去描述此刻的我的想法
一切都用目光聚無法焦形象無法定型的速度流變
這不是指出那種「每個思考我的我,都已經不是上一個瞬間的我」的命題
而是,即便忽視這個,我還是用一種「我才剛快要知道,就已經快要不是」的速度改變
於是我可以說,當我確定「我要說的是這個」的時候
總是「其實我已經不是要說這個」的時刻,我仿佛命定的無法說出我的所是
而是總隻能用一種否定或虛擬的口吻說出「我」,彷彿不存在一個可以言說的肯定的「我」

這種流動速度是樂觀的,我可以不斷地從僵板中閃躲,我不斷的閃開,這一種防禦嗎?
閃開,也是一種否定口吻,那麼是否否定就是我的口吻?

否定創造可能性,因為所有的肯定都可能導向慣性
唯有否定口吻才可能阻斷慣性,單次的否定是關性的相反
一種簡略的二元對立邏輯,當光明走向黑暗,這仍是關性的折返
因此所有的否定,都僅有在雙重的否定下才成立(不是光,也不是黑暗,那是甚麼?)
才成立一種真正的否定,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大寫否定,而是一種特殊的雙重(多重)否定
這似乎邏輯的指向一種十分可能的「新」

但值得思考的是,假如流變的運動從不靜止
那麼主體如何成為時空中的一個可以描述的形體?
我們知道運動的不可切分性,我們知道所有的宣稱都建立在一種靜止的無時間的狀態
那麼,流變主體的可能性是無限,有效性卻逼近零
因為處在不斷否定中的能動主體,不具備肯定的能力,除了肯定「否定」的重要性
但,在另一種命題裏,所謂的否定,應該是不帶有任何的肯定,才成為真正的否定
(否則,這些否定,將會以「否定」為關鍵字肯定自身,並且不斷重復)
如此一來,肯定口吻的說出就成為不可能

整合而言,可能性與有效性變成為一個不可兼得的取捨
期待可能性,就不可能獲得有效性。

真的是如此嗎?
我好像把可能性的對立面快速地用「有效」命名
但這大概不是適合的名詞

明天再想吧。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Let's geting Oceanical!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幻見/現實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