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奧斯維辛(集中營)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就是為什麼在今天寫詩已成為不可能的事情。
- Theodor W. Adorno
在奧斯維辛之後寫作——無論寫詩還是寫散文,唯一可以進行的方式,是為了紀念,為了防止歷史重演,為了終結這一段歷史。
- Günter Wilhelm Grass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
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
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問題不是在於談論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有所不妥
而是關於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
我們除了未知,摸索,困頓與等待之外,還有什麼可談?
--------------
因此,企圖顯示這樣的思想,就成為一種表演,而非思考
我們企圖顯現一種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東西,而我們假裝這是可以被知道的
其實,這個問題之所以被期待,就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根本無法被談出結論
於是,關於生命或人生的思考就如同一個不可能的小物件a
它之所以被慾望,就是因為它的不可能被得到
而我們想要的,是保持在朝向它的路途上。
而如果我們期待看到關於生命或人生沉思的作品
那正是我們想看到藝術家說出我們所想的事,但其實我們根本不打算知道答案
此時的觀眾是暴力的,藝術作品也只是大眾幻想的奴僕
就像A片一樣,總是會被想看,但看完以後也可以馬上忘記
因為它的效果只是提供一種暫時性的幻想填補,亦或,一種獲得他者認同的假證據
觀眾不是被解放,而是被滿足,用一種連觀眾自己都知道的騙術
你情我願的將俗爛的劇碼操演下去,What a nice life。
而是關於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
我們除了未知,摸索,困頓與等待之外,還有什麼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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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企圖顯示這樣的思想,就成為一種表演,而非思考
我們企圖顯現一種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東西,而我們假裝這是可以被知道的
其實,這個問題之所以被期待,就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根本無法被談出結論
於是,關於生命或人生的思考就如同一個不可能的小物件a
它之所以被慾望,就是因為它的不可能被得到
而我們想要的,是保持在朝向它的路途上。
而如果我們期待看到關於生命或人生沉思的作品
那正是我們想看到藝術家說出我們所想的事,但其實我們根本不打算知道答案
此時的觀眾是暴力的,藝術作品也只是大眾幻想的奴僕
就像A片一樣,總是會被想看,但看完以後也可以馬上忘記
因為它的效果只是提供一種暫時性的幻想填補,亦或,一種獲得他者認同的假證據
觀眾不是被解放,而是被滿足,用一種連觀眾自己都知道的騙術
你情我願的將俗爛的劇碼操演下去,What a nice life。
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
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其實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轉變
或是這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大轉變一次的宿命
因此,所有對我的描述都有著固定的使用年限
同時保證著我的不可定義,不可揣測,或是這揣測總是隻能在使用年限之中運行
而比較意外的,反而是我自己
如今我越來越懶得去描述此刻的我的想法
一切都用目光聚無法焦形象無法定型的速度流變
這不是指出那種「每個思考我的我,都已經不是上一個瞬間的我」的命題
而是,即便忽視這個,我還是用一種「我才剛快要知道,就已經快要不是」的速度改變
於是我可以說,當我確定「我要說的是這個」的時候
總是「其實我已經不是要說這個」的時刻,我仿佛命定的無法說出我的所是
而是總隻能用一種否定或虛擬的口吻說出「我」,彷彿不存在一個可以言說的肯定的「我」
這種流動速度是樂觀的,我可以不斷地從僵板中閃躲,我不斷的閃開,這一種防禦嗎?
閃開,也是一種否定口吻,那麼是否否定就是我的口吻?
否定創造可能性,因為所有的肯定都可能導向慣性
唯有否定口吻才可能阻斷慣性,單次的否定是關性的相反
一種簡略的二元對立邏輯,當光明走向黑暗,這仍是關性的折返
因此所有的否定,都僅有在雙重的否定下才成立(不是光,也不是黑暗,那是甚麼?)
才成立一種真正的否定,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大寫否定,而是一種特殊的雙重(多重)否定
這似乎邏輯的指向一種十分可能的「新」
但值得思考的是,假如流變的運動從不靜止
那麼主體如何成為時空中的一個可以描述的形體?
我們知道運動的不可切分性,我們知道所有的宣稱都建立在一種靜止的無時間的狀態
那麼,流變主體的可能性是無限,有效性卻逼近零
因為處在不斷否定中的能動主體,不具備肯定的能力,除了肯定「否定」的重要性
但,在另一種命題裏,所謂的否定,應該是不帶有任何的肯定,才成為真正的否定
(否則,這些否定,將會以「否定」為關鍵字肯定自身,並且不斷重復)
如此一來,肯定口吻的說出就成為不可能
整合而言,可能性與有效性變成為一個不可兼得的取捨
期待可能性,就不可能獲得有效性。
真的是如此嗎?
我好像把可能性的對立面快速地用「有效」命名
但這大概不是適合的名詞
明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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