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31日 星期日

被拉出許許多多的層次,心靈上卻仍是浮游的
好在這次的撲朔迷離不顯得突兀,也見到好多我應該會想要見到的人
最大的意外應該是早餐店的老闆和老闆娘,多久沒見?
三年還是五年?我好像一直在逃避
 又或是命運的慣性與機率讓我可以理所當然的逃個徹底
店裡的生意不可思議的好,接近中午仍是客滿
老闆依然很跩的告訴我他還要開新分店
我知道那很可能和我當初的努力一點關聯性也沒有
不過仍是很令人高興
大概就是某種曾經參與其中,無論如今的局面如何,都希望會是好結果吧?

華梵依舊很冷,教室全都變了樣
上大崙山的路上一路細雨,警衛沒讓我騎車近校園,淋的一身濕
行程緊湊讓我其實來不及細想自己是不是懷念著這些地方

下山,在會場裡遇到C和L先生,於是即便是陌生的會談也不顯得尷尬或孤單了
(即使台上嘉賓們的討論過程又讓台下的我躺著也中了兩槍)
即便是後來到了伊通街也能偶然的遇見他們,讓今的我顯得很幸運
遇到的都是我不必假裝適應或假裝不適應的對象
關於人與人的信任感究竟是甚麼樣的狀態?
是不是就好比說我可以表出我真正的表情也不避擔心被誤解?
而那種莽撞的信賴又是多麼霸道的有點令人莞爾

也無關乎回到住處的此刻心情又顯得如何落寞
今天的最佳註解大概就會是“今天好快樂”吧?

2010年10月28日 星期四

氣球,下端繫著鉛錘,順著渾沌情節漂蕩
到了哪兒?到了哪兒?
我們因而無法成為凡人,不是因為本身據有多大的獨特性
相反的正因為我們太過缺乏獨特性,以致無法理解那些藉由自己獨特性而生存的人們
因為秩序,因為回應著大大小小的有形無形的秩序
以致,我們似乎成為了最奇怪的人種,卻使用最普遍的語言
以致,一切看來如此單純如此平鋪直述,卻顯得乖詭造作
以致,在雲端相見的時候也不得親近彼此,在那裡受到最實在的放逐
意識淺淺的轉向我,我也將在目光交會的那一刻失去我的所有
也是新生,從妳誕生的我,然後對妳微笑,妳不一定會領情
從來沒有誠懇與否的問題,只有夠不夠在乎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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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雨水讓一切更像是結了冰(即使還沒到冬天)
每一次敲擊都像是靜止,我們無法聚焦於任何一次的靜止瞬間
就像我們從來也不可能抓住甚麼永恆的段片
同樣是錯過,同樣是回憶的幻影,透過回溯,我們假裝自己曾掌握一切
那是否可能構成諦實呢?
厄...我是說,某種趨近諦實的飽實感,一種踏實的狀態,脫離假象般的那種虛幻的狀態
 我或許根本的不認為那可以掌握
主因是我早已無法再進入甚麼超越態度了
也許我得開始學習如何理解CoS的強度語言

2010年10月27日 星期三

從依底帕斯到反依底帕斯

其實沒多想相過D&G與L或F先生之間的關聯性
從其知名理論的名稱想像裡,或曾察覺的線索裡甚至未曾讓我把他們放在一起討論
選了CsO的課程全然是意外的(只因為聽起來很厲害)
我才剛花了點時間瞭解L式依底帕斯機置
CsO授課人總是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現象學氣息談論CsO
我到底該如何去理解呢?

從,結構主義符號學/現象學,到L式精神分析,又到了傳說中的遊牧書寫
喔,請多給我點時間,因為那而感覺藏著寶藏

2010年10月25日 星期一

整理舊作品集逐漸演變成某種令人心碎的刑罰
我是不是只是從中看見了那些,是否只是隱隱作祟的同情自己?
又或是過去這一年我太理所當然的面對作品
只當那是個甚麼象徵物件,都忘了她原本應該有多麼的暴力
多想遠遠的逃離這些,甚至希望忘記
她們真的是那麼的不堪嗎?
許多牽扯著個人情感的複雜情緒混在思緒中,我還沒下筆
該怎麼描述?
是不是真的可以用甚麼奇怪的邏輯把他們凝縮著幾個簡單的句子
我也忘了很多事,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2010年10月24日 星期日

踱步,他們踱步
或不,那是Marche,是腳步
憤慨,不,或那是燦爛,走在其中,無法選擇看不見
洗禮,清水澆灌我的額頭,明亮了眼,是那樣嗎?

從小資產階級的濫觴驚醒,從虛幻的夢,從神話
極左派實踐主義的想像,過去我肯定會這麼說
(即便我不一定真的理解這個詞可否這麼指稱)

聚焦而不疲倦,熱力散發不怠
喔,那是甚麼?

我還得好好想想,我還要想

如今阿圖塞的說詞我到底接受了多少,或又有哪些真的可以靈活運用?
光是賣弄精緻的邏輯到底是沒用的阿!
不是聰明的不好笑笑話,也不是微型感性
抽象的輪廓,喔,我今日見到的是現實,是鎮壓型國家機器

2010年10月20日 星期三

十月底,入秋,颱風季,或是東北季風夜裡撼動窗延
去年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一年多了,我該如何回憶這四百多個日子呢?
好比說結識了某某人,或和誰誰做了些甚麼?
喔,我辦了不少展,雖然好評屈指可數
作品好像也建立起了甚麼樣的有模有樣的模式(那是好是壞改天再談好了)

然而我停下來了
我為什麼要停下來?
對,確實,那股必須藉由作品的操作滿足的慾望如今已經找到了替代的能指
大概就是那些精緻漂亮的辭彙吧?
是甚麼樣的誘因讓我停下來?
首先,當然是灰心,或許其實我沒什麼怨天尤人的資格
但,也或許定下的期許稍微過高了些,或許太在乎作品之於他者的價值
乃至一但遭到輕蔑,解離趨力很快就找到了發揮的空間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意志力薄弱
意志堅定與否真的是可以那樣評斷的嗎?
剛愎自用/順風轉舵,如何去界定他?

這幾年我好像遇到了許多各型各色的年輕創作者
有的堅守傳統媒體的本論
有些則踏罰前者是屬於某種工匠性質的保守派,作品應該要與時俱進
又有些人堅持精緻藝術之於一種媒體,應該要保有平易近人的觀賞孔道
但那種人也很容易被批評為缺乏專業度
當然這些批評者也會被理解成精英主意的擁護者
(調軌的是這群人也通常很強調反霸權,不知道他們怎麼在自己心中平衡兩者)

這種價值體系的怪異狀態似乎是怎樣也無法擺脫的
甚至隨便都可以舉出一堆對照組:
在地文化的強調-取悅西方大他者的異國情調
擁有明確主幹且能貼近現實社會的實踐-吵議題
迴避短線議題-沒梗
結構完整計畫整密-缺乏實驗性
理論與相關資料完整-嘴炮
高技術水平-工匠
高實驗性-胡攪沒內涵
高計畫性-沒膽冒險的保守派
在乎評價-沒己見
不在乎評價-自慰

要現在的我來說,堅守己見的保守主義和極端的革新派其實是相同的
同樣是極端的意識形態狂熱份子
同時,當他們擁有權力的時候都同樣會是某種法西斯模式
這可能之於操作當代理論或語彙的族群來說是較為令人不可思議的
如何經過當代思潮的洗禮後竟然回歸某種一元論,當然是有點匪夷所思



是不是可以不管這些,單純好好的做自己的作品,好好的辦個展?
那是不是一種可能性?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倒是銅臭場合看久了的確會膩
雖說那可能是某種現實原則,但,以後再說好了

以上,大概就是我停下來的理由
無論如何,啃文本比起面對上面的問題要來的輕鬆多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那種可以完全以自爽原則做作品的人
也許我根本不適合搞創作吧?

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好溫暖

有點不知所措,但,無論如何都是可以大力呼吸的好藉口
謝謝你們,真的

2010年10月18日 星期一

意識形態是個人同其真實存在情況印象關係的一種再現
-"意識形態與國家機器"  -阿圖瑟

幻見是個人同其真實存在情況印象關係的一種再現
-"完全是我胡扯出來的句子"  -小安安 (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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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悲傷是很巨大的
連妳也不可能學會逃脫
換文本就像或許就像換了個情人
(這真是非常J式的比喻)
或許我即便明白那闡述的其實是相同的事
但嘴角上揚或語帶哽咽的差異仍就是如此天差地遠
我是否真的有能量去超越?

至少今天無法

所以延續著昨晚的沈悶到下午
最後被揪去逛了舊貨清倉
而我最後買了便宜的二手喇吧和一本chelsea藝術學院的作品集
這樣的選擇當然讓同行的友人覺得我品味的確怪異

若說到奇遇,或許當我用手觸碰孩題時代曾風行的水槍時有過一些
或許那其實算是相當強烈,不過我還是把奇遇當作奇遇

逛了光華商場,買齊了MAC所需的其他配件
又終於換到了短版鍵盤,心情大好
而這種大好是否也建築在某種消費快感上期時我並不清楚
又或許我其實我在呼的是某種理想狀態的實現
如今我有兩個螢幕,其中一個是Eizo,mac的無線鍵盤和剛上市的觸控版
8G Ram 和兩顆500G一顆1TB的7200轉硬碟,理當要感到心滿意足了
我滿足了嗎?又要如何才構築所謂的滿足?
對消費產品的依賴從來不是需求(demand),永遠都是(desir)
desir當然不可能被滿足,永遠是指向最初失去的獨一無二的珍貴客體的象徵移補






當然必須超越!

2010年10月16日 星期六

我想像全世界的人現在都在玩爽爽不亦樂乎
只有我還左手抱著書,右手打計劃書

這時不免又感傷了起來,唉,哭哭

2010年10月13日 星期三



wavelength -michael snow 1967

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德氏惡夢

一早拿著一疊書到301A報到,我一方面不想像個賣弄認真的討厭學生
但另方面,關於這些思考已久的主題,機會又怎能輕易放棄
下課的瞬間我覺得好像到了某個句點。
感覺像是對於這些結構精緻的思考架構的理解到了另一個層次
下週的讀本改成意識形態與國家機器,之後或許是紀傑克
然而無論如何那都已經不在是我所急急盈盈的命題了

我是真的覺得自己的理解已經到達某種程度的合格
又或是過於自命不凡(那當然是很致命的記號),還是根本就是在逃避?
其實我從來無法理解逃避這樣的概念
我們說得到底是逃避主體的慾望還是他者慾望?
或是逃避與不是逃避的那之中的律法掌握在何者手中?
相信答案當然是不證而明的

下午,拿到Magic Trackpad後還沒過了新鮮期就轉入德勒茲的世界
我確實讀不明白,哲學的思考路徑好像在遙遠的彼端那樣無法觸碰
晚上聽了人生中第一堂德勒茲的課,也許是我聽不懂或理解錯誤
但總覺得那些辭彙在我腦海中勾勒出來的形象,竟然是葛林伯格
甚至,還出現了恐怖的“經驗老道的眼睛”
我真希望是我理解錯誤,我已經無法再走回那條老路了(我猜)

疲倦,但求知若渴的恐怖慾望仍然隱隱作痛
又說慾望是無法被滿足的,頂多是象徵界的符號代換
所以即便好像看見句點,那也只是轉入下一個慾望的對像,另一個象徵


我好遙遠,在筆端

2010年10月10日 星期日

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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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川內小姐的日記出版喚起某些記憶
傍晚興沖沖的約了一夥人去看煙火
但到現場才發現帶了腳架卻忘了雲台的快拆座
又忘了準備小望遠或大光圈的鏡頭
最後還是只能靠著高ISO死撐

大概是離的太遠了
遠在觀渡的我們看著遠方的煙火的氣氛
比起歡愉更像是被排拒在歡愉之外的人們
於是看了不到半小時大多數的人都走了
而我還在努力想原些川內小姐夢

七點五十分,煙火結束,在場只剩下三個人
回到地面,心情好像反而被那遙遠的火光帶入沒落
小小的煙火如何的將我們帶入沈默,帶入流失光明的情境?
我也不明白,或是,再給我點光吧!



好在
回家前拿到了熱騰騰的川內小姐日記以及首版贈送的書套筆袋和明信片
搭配著造作的微光,也許多少能給與煙火後的心情一點點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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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水乳交融

男性與女性渴望著成為一体而相互接近,但是如拉岡所言,相遇必然以失敗告終,決不會成為一体。我們想像與異性相通,但是卻在其他性上映照出自己的鏡像,只能通過幻想與之交往。
性行為是無論相互的身體怎樣結合,都是幻想關係,只是使用身體極有限的部分部位,把自己的享樂(爽暢)耗費在對象化的對方身體上而完成的。即使互相的身體合為一体,性也是不交流的事物,不會真正發展成主体間的性關係(不會呈現互為主体狀態?)。

...
若要刨根問底,所謂“沒有性關係”也就是我絕不會成為我。無論我們怎樣假裝成我,在其結構的必然性中也不能是我。我絕不能抵達我,無法針對我而結成真正的關係。

                                        -  不存在的性關係  - 拉岡|鏡像階段  - 福原泰平



打呼

雖然時常借住朋友家
但收留某人在家過夜這似乎也是第一次
酒局剛散,大師兄已經睡倒

我繼續回顧這兩天的憂愁思緒
思考著我的所是,我的所為
與在那關係的結構裡我所扮演的每個瞬間
我好希望能告訴自己“你只是....而已,沒什麼的”
但當然不可能,我必須燒盡所有的衣物
用燒灼焦黑的肉體去明證,我不能走開

所有的溫柔的雖風而逝了
這並不是怨歎的說詞
我所想像的反而是那極端美麗的悲劇性的影像
如果說如此的我還有資格去體會那樣的美
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大師兄仍舊翻遍我堆在牆角的畫,無論畫完沒畫完
“這個很爛,這個沒處理好,這個顏色很髒,這個表面有刮傷“
最後他拿了張半年前我畫了一半就丟著的畫說”這個好,多少錢?“
”一千五好了,反正我沒畫完,大概也不會想把他畫完了”
“好,我明天就帶走“大師兄說


睡著的大師兄甚至沒滲漏出一點點呼吸聲
面對著螢幕,我就像每個夜晚那樣孤獨


”在給我點光明“


”對不起,我累了“







此時,大師兄開始打呼

2010年10月8日 星期五

主体???

H接連兩天打電話來希望我解釋上週課堂上的討論主題
那天確實扯出了不少關鍵字,我的發問似乎也造成了主題的偏離
我想H會感到困惑也是合理的,畢竟若我沒先做足功課肯定也是聽不懂的
約好時間後,我特別帶了幾本精神分析的相關參考書赴約
而話題是這麼開始的.


H:這周林宏璋的課我都聽不懂,你可以解釋給我聽嗎?
我:好阿,哪邊不懂?
H:就是.. 他一直提到主体,甚麼是主体?
我:誒....就... subject,主詞,討論的對象,主角之類的,精神分析裡有時稱作“案主”
H:那客體呢?
我:...(妳到底怎麼大學畢業的...)

沒有拍下任何一張像片

沒有拍下任何一張像片
是沒有空檔,沒有慾望,或沒有值得拍的東西
影像就像這些日子的秋風般迅速的被帶往他者之地
我沒抓到任何一刻,我空手而歸

穿同一雙鞋,同一件襯衫,同一件外套,帶同一條項鏈,吃同一家壽司
風呼喚著遠方,將一切席捲,兩袖清風,心頭也同樣空白
涼爽的季節,大夥皆召喚著各自的憂愁,然後一同說“天空是多麼的藍阿”
(如今戀人絮語的再版,已經使得她成為人手一本的大眾文學了)

這個秋天的風一改往常的離情依依,選擇了一種掉頭就走的明快風格
連同道別都在趕時間,我還無法習慣這種速度,我剛從法國回來
也不需要習慣了,反正 . . .

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要命的是,其實我有選擇權

要命的是,其實我有選擇權
可以選擇要繼續“這樣”,或“不,我要那樣”
某種開放性的前提下,所有選擇都是一種平分勝率的賭博
沒有所謂的比較好,意即,那全部都一樣遭
對於一個習慣於功利主意式思考的人而言那真是要命

很多時候我假裝自己沒的選擇
但其實那當然是巨大的謊言

我是不是已經做了選擇?
我是不是還需要再做另一個?

折衷路線,我始終無法割捨任何一邊
五月份的嚴肅的場域讓我明白我不行
但我又荒謬的不是選邊而是全盤放棄

歐洲之旅沒有解救我,只幫助我遺忘
我理當從新開始,我也確實如此
看著舊作,我可以選擇看得出神,也可以選擇輕忽一瞥
我的態度決定我的認知與可能的感動,那是當然的
遲來的回應又拉扯我,我痛苦,妳說,理所當然

自由之於我一直都是唾手可得的罪惡
不是戰勝與否的古老形式,而是信念的建立得而不易而且又脆弱的出乎意料
拉岡,紀傑克,布希亞,德波,一次又一次
本質?
連說出口的勇氣都失去

這幾天連續說了好幾次
“是的,我不相信愛情了,那只是某種幻見”
說出口的同時我感覺嘴角似乎還滲漏著一絲輕蔑的惡意
我如何失去那種信念而投向另一種,我如何背叛自己和過去的認知
我知道我不勇敢,也堅持不了自己,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自己

看似光明,我還是找的到新的糖果路徑,我還是再走,往前,往左或往右
或是北北西或西西南

幻見機制的不可顛覆就在於我們不可完全透析何謂幻見,哪些又不是
(分析師的介入又能確保真正的區分出幻見與真實嗎?)
真實層的存在與否之於我是個巨大的問號,目前還沒人能說服我
處碰她的時候我明白,我的身體告訴我,味道仍在
只是很快的又會遺忘,因為那是幻見,不該沈溺
這是幻見的瘟疫,是真實的荒漠,是連擁抱都感到寒顫的世代
又,甘道夫說: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問題



兩年半了,我還是同樣討厭做選擇

2010年10月6日 星期三

1)
假使慾望也是一種意識,那麼慾望總是之於某物的慾望,意即慾望必須產生於主體化後的主體(必須先意識到他者,才可能產生對於他者的慾望),也就是說主體化的開端必須在想像界,然後在象徵界完成.

2)
陽形符號(陽具)-超驗能指(陽型-超驗的,符號-能指)

3)
“無意識是他者的話語”,語言當然是他者的話語,但無意識如何被定義為他者的話語?

4)
小他者-小對体(晚期拉岡)



企圖成為陽形符號,所以拒絕對母親的慾望(閹割)
然後失去母親,那獨一無二的珍貴客體,此時,孩子氣也無效
那正是閹割的想像,用對母親的慾望交換陽型的可能,然而必然人財兩失
此時依底帕斯才真正完成,主體正式成為被槓掉的主体

有沒有可能存在著某個從未被槓掉的主體?
如果有,他會是甚麼樣子?
比方說,他就真的抹殺父親並取得陽型,而且真的就完整的擁有母親從此不在匱乏
我想像那會是一顆蛋,永不凋零也不敷化的蛋

精神分析某種程度上告訴了我一個概念
就是因為大家的夢都永遠不會成真,所以我們才能擁有整個世界
即便那是個支離破碎的世界,而且永遠也比不上源初的夢



只因為那獨一無二的珍貴客體的失落是必然的
所以才保存她的片斷-小對体
藉此想像著她的溫度,這是多麼的理所當然

2010年10月3日 星期日

繫著鉛錘的氣球是某種程度上的適切比喻
從中心以線長為半徑畫個圓,在搭配180度的空間
那便是那浪漫但悲微的自由的疆界

很快的又回到日夜顛倒的作息
假如真有什麼所謂的常態或圓形
那我猜我真不是有緣份享受白天的類型
涼涼的風,與... 不倒翁



這時蘇珊娜向前跨了一步
用一種彷彿像戰場上的勇士那樣的姿態
悲憤的吼著:“我只不過是想談場戀愛而已,那道底有什麼錯!“

眾人沈默了一秒(真的不超過一秒),然後繼續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竟然還背的出她的電話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