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自由。

2011年10月28日 星期五

一種是『如何對他者有效(如何產生價值?)』,另一種是『如何有效的成就自己(如何讓自己滿足)』,這似乎是毫不相干的兩條軸線。如果用幼稚一點的想象來說明,前者追求的是如何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後者是如何成為一個好人。但如果仔細思考一下就會發現,這兩條軸線的劃分其實是個幌子(除非我們還相信存在著一個封閉且獨立運作的主體)。
結構主義式的論說俱有難以抗拒的說服力,以致我們很難回到存在主義的情境裡去思考這些,如此一來貢獻與自爽,實際上是相互肯定的兩個概念,我們幾乎無法相信一個可以真正全然『自爽』的主體(除非是個變態的主體,然而即便是變態,在另一個層面上,他仍然是為他者『無私』的奉獻自身),正如C的說法『喃喃不是沒有,自語則是根本不可能』。

關於自己,假使先把那些倫理/社會期待/規則都存而不論,那究竟我對於這個自己的期待是什麼?我到底希望展現出一個什麼樣的我?一個藝術的自己,或是一個讀書的自己,一個期待著未來行的自己,或是一個只想先處理好現在的自己?
一定要照著規則玩嗎?我是說,諸如否定性或結構性之類的規則(是的,那是規則,思辨的規則),如果連這些也懸置起來呢?那會剩下什麼?
不,我們還沒到達深淵,還不到那個不可描述的空間,這兒還有一些破碎的物件。把那些整理起來,描述出來,讓那些破碎之物變得可見,可思,那便會構成一個自己的,還不在規則內的東西,描述/整理,便是將那些尚不在規則內的物件規則化,而那會是一種我的規則,一個可以被我加上所有格的規則(只是,所有格為何重要?),那就是思了。

所有格,主體性,主體化,這些關係是如此的被想像出來,在想像界被抽象地描繪出一個仿佛可談論可知覺的量体。我偶爾試著在抽象的空間裡打量著這個被我想象出來的主體,同時這個主體就是我,是我的形式,我的身體-文本。和上述的『自語-不可能』的概念不同,或是至少在這個語境裡『自語』是可能的,因為他尚未被決定要成為一個可被知的言說行動。
在某些情境中,這個主体是可以被雕塑的,甚至可以被拆掉或重組,也就是再主體化。

『說出來!』是此刻唯一的律令。說出來,然後讓我們檢驗,然後成為知識,這便是供獻的誕生。說出來是把自己說出來,是把想象中的抽象的主體給再現出來,給予一個象徵身份,這就是獨白,是把自己在別人面前建構出來,我有主導權,我可以決定要建構什麼樣的主體。某些狀況中我會因為『別人』想看,而建構出一個他們想看的主體。這不是說謊的結構,因為在獨白中沒有真假,因為在說出口之前沒有所謂的真話,因此再讀白中真假問題不存在,只有說出口的話語作為單一的事實。

『要說什麼?』一方面是我想象中的他人的期待,另一邊是我想像中的自己的期待,兩者都是期待,在精神分析中會說前者a的期待,後者是A的期待,橫豎都沒有S的影子。然而在這裡我要先把那些詭異的代號全部丟棄。姑且假設我們真的能夠掌握一個『自己』,有別於他人的自己,那這個自己會想說什麼?他或許會希望『我能跟他人一樣,做到他人能做到的,說出他人能說出的,甚至擁有他人所擁有的』,這個我無疑是個模仿狂同時又是一個自卑者,因為他率先的否決了自己『跟他人一樣』的這個可能性,偏執的認定了自己的卑微。另一方面,這又是事實,因為再說出口之前,這個我的確就是無,他必須藉由說來取得一個『跟他人一樣』的主體性,否則他就是不存在的幽靈主體,或是一個想像中的抽像主體。
(突然發現我打破時空進入存在主義情境了)


他還可能想說什麼?


我的奮鬥


2011年10月25日 星期二

本日自勉:敢寫就不要整天想反悔。

本日提問:創作焦慮跟論文焦慮,到底哪個比較焦慮?

事前應該考慮的因素:錢幣皇后
建議或指示:聖杯七
課題:寶劍王子
反省:權杖公主
一到兩週的狀況:皇后
一到兩月的狀況:聖杯二(逆)
結果:權杖十

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

突然想起關於『我』如何成為一個可被討論的概念,『我』或『主体』仿佛只能標示出一個位置,然後全憑想像,我不太明白除了拓僕式的推論與分析外,我們是否能夠賦予它實際的質性?我是說一種不需仰賴對比的質性,有可能嗎?我所能想像的所有關於『我』的描述都是一種相對性的描述,但吊軌的是,偏偏『我』正是每個人的位置,於是假如說我們無法定義出一個源出的『我』或『他』,那麼我們面對的始終都是一個沒有基準點的相對關係,一種結構,無基礎的結構。我又想到『檢驗』,同時卻也強調著人文藝術的一次性,而我不知道一次性的被檢驗如何可能,也不知道『檢驗』是否真的具備什麼巨大的價值,我們是否可以因為弒親案例就假設家庭倫理不可被檢驗而判斷家庭倫理不為真?或是那又是什麼樣的檢驗?是否我們必需藉由量化分析來取決家庭倫理是否為真。那麼假如超過五成的人類都曾經說謊,是否就能判斷誠實並非人類的共同特質?越來越,我想象我所處的世界不是那麼清楚的世界,科學的意見不是提供『事實的法律』而是諸多可供想像的來源之一,始終是想像,而我也樂於這種由想像主宰的法則,反正,誰也不曾擁有絕對,那麼,祇高氣昂的指責對方的意義何在?我們不都是處於語言的遊戲中,企圖激發最大的想像能度嗎?一方面我們需要真,一方面,一旦認真,就顯得愚昧,這反倒是某種奇特的法則。而如今回想起來,『認真』是否真的具備價值,或認真僅能成為一種隱晦的快感,這仿佛得取決於一種十分後驗的論斷,其中甚至找不到太多結果論以外的道理,於是我們無法推論出什麼法則,也決定不了倫理,於是就飄盪,並保持著憤怒,因為那仿佛是確認我們的主體性的唯一方式。假使如此,主體性很重要嗎?主體性比尊重他人更重要嗎?何謂美德?這是個十分過時的提問,但,我們是否也稍微過渡的揚棄這個多少有點重要的概念?人們都是意識形態的著迷者,尤其是擁有知識-權力的那種類型,藉由某種超脫世俗的智力,人們試著表述出一種奇妙的優越,這在當代左派知識分子中尤其明顯,我們時常看到他們歌頌勞動者,卻唾棄右派知識分子,至於為什麼,除了對右派與霸權的厭惡以外似乎很難找到別的理由,而我們甚至也不太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無階級的社會就一定會更好(尤其是這種信念從未被驗證),這是酒醉的牢騷,希望明天早上看到,不會覺得希望自盡請罪。

2011年10月18日 星期二

如果說創作者總是思考著一種『新』這種新可能源自於對現狀的不滿意,或是單純就是個月亮在雙子座的傢伙。

創作不是漫無目的的隨便生產, 除非我們討論的是『天才』的創作。

誠然,造反的總是些相信自己可以,但實際上卻不行的傢伙。一方面這個主体認定在自我發展方面具備機會,現實原則卻無法讓他發展自己的人。如果現實原則下不行,卻仍然擁有某種拒認現實的能力並且可以用『我知道....,但是....』的這樣的主体,到底是什麼樣的主体?

創作者X說,他認為在社會實踐或關懷的主題上,自己是某種實踐的工具的位置, 這種將自己放在倫理被實踐的的工具的這種自我理解,難道,還有更『標準』的嗎?
而我幾乎忘了這個問題,藝術,在諸多學科林立的當今,是少數不曾被要求成為『嚴肅的科學』的學門(如果藝術可以被視為一種學門,而如果他被當作學門我們也不會意外,因為打從藝術成為學院或大學體系的一個科系的時候,這個提問就已經是遲早的問題),而藝術研究是否可以算是一種科學,如果是,那他是什麼樣的科學,他如何區別於其它科學,又他與其他科學中有何共同性,這些環繞性的提問正是針對今天的主題『研究的歡愉/無名的科學』的提問。
在學院內的人們試著針對『藝術研究』可能具備的客觀性/可反覆驗證性/普遍性/絕對性提問的同時,另一個幾乎沈默的問號是,藝術研究是否需要這些?『無名的科學』這個展覽似乎是一種由『研究式藝術』作為主題的展覽,這些研究是藝術作品,但同時具備某種研究的形式,這並不讓我們意外,但讓學院內的人們感興趣的彷彿是『藝術的科學性』而不是科學性成為一種藝術手法,或是科學的形式本身就被當作藝術創作的材料,一個抽象形式的現成物。
回到家後,我開始想一個問題,藝術為什麼要是科學?
這僅僅是一種可能的形式,仍是為了藝術自身,或是讓藝術有另一種可測量/可驗證的基礎?
究竟這是為了增加藝術的魅力,還是瓦解藝術的曖昧性?
藝術--科學,這個聯繫本身是有趣的,因為藝術可能是如今極少數不被要求成為科學,這種對於客觀實證的豁免權並不普遍,從神學到占星學,從球體到世界杯足球賽的全球影響都被要求成為科學的如今,藝術究竟是要加入科學遊戲,或是盡情享受他不知道何時會被剝奪的豁免權,確實是個彷彿值得討論,但又似乎不可能得到什麼答案的提問。而甚至,在這個提問之前,關於什麼是『所謂的嚴肅的科學』的定論本身就真空的狀態下,更遑論同樣的提問來到藝術身上。關於藝術,我們可以提供許多描述,然而要確實的劃下框架,這個行動彷彿不必實踐就已經知道他的不可能。
我們不會說藝術必然是不可科學化的,但也不太可能說出『藝術如果無法成為科學不如就廢掉他』這種無聊的口號,或許這樣的討論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我確實也不認為討論『藝術是否科學』會來的更有意義就是了。


2011年10月15日 星期六

2011年10月15日,我也『回歸佛洛伊德』惹。

心得一:老佛的表達能力顯然比老岡好。
心得二:偏見的確有點多...

2011年10月13日 星期四

變態變態的...  科科

2011年10月10日 星期一

今日主題:如何成為一個成功的變態。
馬的我好認真的讀書,黎明時陪我的是一百年沒見的佛香甜。


2011年10月9日 星期日

A:穿越幻見或自我技術?試論否定『否定之路』的可能性:

B:超越現況作為目標,以變態公式作為方法:



突然發現自己還蠻能歪曲現實的,這也能算是一種創造力嗎?
我好像把它寫進了另一個宇宙。
前頭寫的一臉好像會講出什麼大道理來,結果最後說『科科!誰知道呢!』之類的。
(今天對於嘲弄自己似乎頗為擅長,也許是另一種能力吧)

2011年10月6日 星期四

而其實我不懂你的提問,一方面就我對你的瞭解,你不可能不知道關於『現代主義』的理解/認知/描述/定義的分散性,這並不意味著現代主義沒有他的可述性,而是他的可述性有多種可能,面對這個問題深究,我們無可避免的會落入詮釋的黑洞。另一方面,關於『現代主義』這樣的字眼,本身就屬於一種一種範疇化的理解,而關於現代主義的範疇,我們是否有一個共識的定論(我索性答案是沒有),假設我們都理解這個共識的空缺,那麼這個提問就會是一個策略性的提問,這個提問意味著你期待被問者落入陷阱給出一個解答,而你可以任意的選擇角度,去攻擊這個固態的答案,這無疑是一種政治性的操作,操作並不指向倫理的『惡』,只是這個立場本身就是一種『說謊』的結構,(知道卻假裝不知道/明知故問),如此一來,那個提問也不會是真正的提問,而只會是一個操作者的攻擊動作。

接著是一種用否定性為描述的藝術史態度,指稱A流派落入X困境,B流派陷入Y困境,都無法面對如今的『當代』問題,透過線性史觀的邏輯將藝術或事件扁平的帶過,一方面這種批評沒有考慮到時代背景與政經因素,另一方面,把歷史與現時做出對立本身就是一個老套且永遠有效的辦法,用熟知的方法,攻擊對方眾所皆知的缺陷,有效,只是這種有效是否產生意義?我們當然可以嘲笑過去人們以為是地球是平的,取笑那種沒有實證就下判準的思考方式。如今我們仍然能以同樣的手法,取笑進化論或是宇宙創始的學說。積極的意義?就我的立場而言式可議的,關於批判與質疑,我們是否總是可以沿用過去曾經發生且總是有效的切入點?就彷彿我們總是可以用無意識去瓦解哲學的我思主体,我們總是可以用無意識的無法明證去取消精神分析的合理性,這方面,除了賣弄知識外,又產生了什麼樣的建設性?

即便站在精神分析的角度,許多哲學的推論仍是有意義的,即便我思主体本身就是可議的,由我思推論出來的想像也不會就是那麼絕對的可議,這不是毒樹果理論的世界。相反的正是極端刻板的思考方式,檢視某種思維的可能,以對方的超驗立場加以後設化,必然為總是有效的方式,可是這種後設的有效性只是將我們逐漸的推離核心問題。

思考,基於一種證成的超驗立場與倫理立場,或是知識生產,這種生產是不是只要贏得口舌之快就已完成?或是我得說,你的角度,對我而言即便使用多種手法,仍然無法揣摩出你對知的真實渴望,或說你的提問,總是一些企圖證明自己的知的提問,總是政治性的信號,是一種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問號的問句。這種遠離真實的位置,究竟是否有可能實踐你的目標?而,以現實作為場域,也從來沒有什麼不可能倒是。

2011年10月3日 星期一





這篇文章原先的出發點,是對於日前閱讀G的論文後的一些想法,並試著開始一些零星的思考,進而延伸為對於『否定之路』一文中對於創作/思考狀態的描述的在思考,最終我試圖將『否定之路』理解為一種以超越為目標的的自我技術,而如何在自己的語境中思考這個超越,則是我在這篇文章中所作的嘗試。
談超越之前, 文中『等待者』(或說尋找超越可能而陷入苦思的主体)所描述的無路可走的窘境是甚麼樣子?是意識形態構成的社會?奇觀社會?或是擬像社會?消費社會?跨國資本主義的社會?在此,C另一篇文章中的第一段似乎就做了清晰的描述『以全面性資本邏輯作為社 會運作本體是對今日實存世界的殘酷寫照,卻已經無法激起太多人的憤怒!而針對藝術世界,這一切則又顯現出其既有的不真實─不間斷的逆轉─確認生存得以有效 的持續。它似乎是在訴說著藝術過往那難以被放棄的「不真實」感所對應了今日的詮釋困境(meta-dilemma)!』,這是否就是我們所共同面對的現況?一方面新時代的『等待者』在當代社會中尋找機會,他們如同過去的左翼精神所信仰的那樣,試著扮演著最後的反抗力量,同時找尋著超越的可能(無論這個需要超越的主体即是自身,或是另外的某些價值)。又或著同C描述的,如今我們所面對的問題已經 更加複雜到難以區隔出自我與他者,那麼,在這思考著『可能性』的積極嘗試後面,究竟承載了哪些期望?而這些被具體描述的『可能的途徑』,是否可能在抽象思考以外的視野中測量或定位?

以自由為名,首先就是承認了自身的不自由的奴性處境,接著,則是面對無止盡壓的迫與規訓的巨大命運。然而所有的嘗試都是直指著超越此時空中的自身的嘗試,或是對於這個現存的主体的棄絕與憤慨,所有過去的嘗試都必然是失敗的,因為此刻我體內仍飽滿在一種激烈的渴望,對於超越的渴望。需要超越,理由無非是我仍未得到我所要的,或是我仍然無法擺脫我不想要的。這裡不是假設人類可能在某種絕對的 成功中前進無匱乏的世界,而是假使困頓仍然存在,那麼選擇只有兩種,接受,或反抗(或第三種路線的是否真實的存在?)。

縱觀學院內的當代藝術知識體系,或許我們可以說整個學院知識所討論的,幾乎就是一種反抗的技術,而甚少去思考另一個選項-『接受』,一方面那彷彿意味著一種極端不浪漫的選擇,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因為接受現況同時意味著『超越』的不可能。 然而這種『不可能』是屬於先驗判斷的結論,我們是否可以想像另一種角度,不反抗,是否就是絕對的『超越的不可能』,是絕對的陳腔濫調?

純粹的不超越是否可能?
有沒有一種思考,不指向未知,不可能超越,也不帶著可能?如果有,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思考?

一個想像,假使我是一個創作者,從未選擇懷疑學院訓練,我專著的聚焦在我所屬的體制中,依循著既定的方法進行實踐。每當我有疑惑與懷疑,總告訴自己別多想。這是否就表示我注定的不可能在這個體制上增加任何的新的可能?或是對於自身處境的改善的不可能?在先前的先驗判斷裡,事實上淺藏著一個超驗的假設,即是-所有的作為,皆是意識層次的實踐,也就是『我所是必因我思為先』(重整構句後,不正是我思故我在?)。這個我,首先就被假設為一個完整且獨立的思考主体,但置換到精神分析的層次,這種清澈的我思-我實踐的基式,本身就是可疑的。以思考為出發點,無意識總是搶在我思之前,我思自主性成為不可能。也就是有名的宣稱:『我思於我不在之處,故我存於我不思之處。』

回到意識的層次,從新題問何謂思考?如同意識總有個方向性(意向性),思考也同樣從不是一種靜止的狀態,相反的思考總意味 著一種動作,一方面是思想本身的運作,另一方面是由主体朝向對象的移動,甚至,一種未思的主体向已思主體的流變。所有的思考都是指向未知/爭取可能性與機會(即便這個思考未必能夠清楚的從大寫他者那邊找到空隙),因此才會試著反問,有沒有一種思考,完全不帶有鞏義昭所描述的那種等待者的特質?不存在尚未?也不存在否定性?假使我們無法斷言這種純粹不指向未知的思考形態不存在,那麼關於創作者的思考或等待,就會趨向是所有思考者的共同狀態的描述。或是這提問同樣也是在發問:是否真的存在『那種』單面相的人?

回到『否定之路』,等待者尋找改變的方式,卻無時無刻不餡於泥沼般的他者價值體系裡,這是意識形態所建立起的我們的視野,同時也是我們的主体化過往。然而,等待者所反抗的現實難道不正是s(A)?『s(A)』首先是主体隱性的受大他者主宰的記號,另外同時也是意義生產與世界的記號。一方面『等待者』必需去反抗s(A)這種權力機制本身,或是反抗現有權力關係所帶來的不適,但另一方面,所有的行動皆是行動者對於A回應,終極的慾望就是成為A慾望對象本身,主体一方面希望成為一個完整且自主的主体,另一方面事實上就連這個『完整』的慾望也都是A的耳提面命所致。
反抗,即是讓大他者的控管失效?但,怎麼可能失效?
如何有效的製造突破點?
沿著G的思路,某種程度上這種『否定的美學』,或許可以視作以anti-A本身作為慾望對象a,進而發展出S◇a,甚至是a◇$, 也就是發展出幻見-變態的方式(另一方面,此時的慾望之因object petit a又是什麼?)前者是由超越作為慾望對象的幻見體系,也就是以新的幻見模式取代舊有的方式。後者則是連自身慾望也徹底割捨的變態公式,藉由發展部份的慾望 或目的,擴張到極限以突破原先的限制或秩序,而這不也契合了Deleuze索引用Artoud的無器官身體的描述?『我們為什麼不能只擁有一個俱有進食和排泄的多功能開口 呢?我們可以塞滿嘴巴和鼻子,填滿胃部,並且直接在肺上挖一個通風的洞-這應該是一開始就要做的。』藉由接近變態的方式,以積極朝向A慾望的 姿態去改變s(A)的既定模式。
具體的方法會有哪些?我試著想像可能有效的方式如下:
媚俗作為方法:以線性的方式徹底滿足大他者的慾望,類似於變態公式的方法。
歪斜作為方法:以某個亂數加入思考過程,並使得原有的結構偏差。
實驗作為方法:不預設結果,使得慾望在此不產生作用。
放空作為方法:任由無意識竄流作為方法,也就是暫時性的取消我思,任由A說話。
污痕作為方法:增加或剪少不可產生意義的內容,使得固定的理解方式產生障礙。

最後,關於超越是否可能,只單純的從抽象思考來檢視,
似乎也難以免除誤將『先驗判斷』作為解答的片面性,而實際上這些假設出來的伎倆是否奏效?我想到Jacque Ranciere在『影像的政治』中的最後一段話:我們總是試著要將一個不存在的世界放進一個存在著的當中,可以這麼做的方式有很多,但能給我們成功保證的一個也沒有。



-----------------------------------------
我思主体(倫理,羅格斯)
變態(父親版本,知的主体)
拒認(我知道,但是)
-----------------------------------------
『第一點,為了讓觀者「看到」真正的運作機制而不是「看看」表象,這個影
   像就必須要能吸引人;然而,吸引觀者的東西卻是表象與真實間的混淆。』
- 影像的政治 - Jacque Rancire

----------------------------------------
一方面是以創作者自身出發的自我技術,另一個角度是從觀察者角度出發的政治操作
該如何切分並各自描述,而避免倉促的混唯一談?
畢竟如今創作者不可能不熟知關於政治操作的描述,創作者如何宣稱自己是無意識的?
這乃是另一個問題


-----------------------------------------
林乃樹林的古名
林中有路 
這些路多半斷絕在沓無人跡處
這些路叫做林中路 
每個人各奔前程 
但卻在同一林中 
常常看來彷彿彼此相類 
然而只是看來彷彿如此而已 
林業工和擴林人視得這些路 
他們懂得什麼叫作在林中路上
- 林中路 - Heidegger Martin

-----------------------------------------
My name is Legion; for we are many.
- The Bible
 
-----------------------------------------
又有一說是,可以逃,但逃之於我而言無非比困死在此更加困難。

------------------------------------------
在天才的美學中,將超驗主體的創造理念以理想主義的傲慢轉讓給經驗主体,也就是那生產的藝術家。對市民庸俗意識來說這正合其意,因為勞動倫理之故, 不管奇目的如何,人類純粹創造工作備受讚揚; 再者,也因為如此一來免除了觀賞者關照現實事物的麻煩:人們現在以(藝術家的)人格來打發觀賞者,最後甚至丟給他們藝術家的庸俗傳記。

- 阿多諾 - 美學理論

『庸俗』,真是個有趣的字眼。

--------------------------------------
A與Autre為傳統意義上的大寫他者
autre為小寫他者也就是一般意義的他者
a作為小寫他者為慾望對象的面向
object petit a 為慾望的成因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6%B5

分享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