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14日 星期四

挫敗持續累積
灰暗的色彩壓過光明
你知道不能怪任何人只能責怪自己

你還想著D的瘋狂宇宙
以及那建立於全面失控的美好未來
作為一種挑戰,無知或瘋狂,或無知就是瘋狂

什麼是你的主題?哲學?還是藝術?
什麼是你的場域?思維空間?還是現實世界?
沒有一套可以打片天下的邏輯
你必須選擇,選擇目標與目的
但「選擇」就已經背叛了初衷了,不是嗎?

2013年3月11日 星期一

疲倦到不能自己
這時你開始怪罪自己沒有一俱更好的身體
你的身體因夢而刁凌潰散
但你視之理所當然
因為身體只是心靈的載俱
這時
你高估了心靈,真的

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

在溢出邊界並使自身存有潰散的同時
我們找到了自我,一個活生生的反身性的我
我羨慕一切反覆的生存於界線上的主體
他們痛苦、無主體、無同一、甚至說不出自己
卻無一不在說明著他們的自由,以及值得期待

我想到什麼是我?
什麼是特屬於我的慾望機器?
占星學上說,我這樣的人的特殊需求在於「都要」
「都要」是一種什麼樣的特殊性?
「都要」首先涵蓋了全部
這「全部」以囊光不可囊括之物為目的
換言之「都要」是一種絕對的貪婪
以狂傲的慾望挑戰現實的不可能

然而,這慾望的對象卻沒有特定的主題
或是這主題以無限為名,簡言之亦等於沒有
慾望一切,但不知道慾望何物
在「則一」邏輯裡弔詭的反叛,總是要「則一以上」
這或許又是一層奇特的反叛
某種程度上,這是不是可說是一具純粹異常的慾望機器?
一個只知道慾望,卻連理由都徹底可以忽視的吞噬性主體?

在此,萬有理論不只是荒誕的說詞或天真的幻想
而是它本質性的擁有挑戰不可能的迫切需求(在當今)
每一個打出的字都是血跡
我常說W的文字每一個敲擊都像是咳著血
如今我想到每一個對自己有所期待的主體似乎都理所當然的應該如此
對,我們的每一個字都敲在自己的心臟
都牽繫著自身存有的蔓延或死亡
我們都不怕死,但畏懼沒有生命
這不是在描述某種天才主體,而是一種關乎創造性的慾望主體

這創造性的堅實基礎從何而來?
我說,那是因為對於寄存現實的不滿
以及,對於真實現實的不死心


寒冬將至,在乍暖還寒的今天
K,其實我真的好想放下一切武裝與你/妳暢談一回。

2013年3月4日 星期一

喔!你也會覺得痛歐?

對阿,真是難為情,嘖嘖。



我試圖為關於藝術的話語打造一個可以誕生的空間,這個期待或許有點怪異,因為我們不是早就在這「關於藝術的話語」之中嗎?但事實上,藝術的話語無疑總是懸空的,這意味著我們的對話一直一來都不是站在同一個對話平面上,該怎麼說呢?首先我們都知道藝術的自正如如所有的自身那樣不可知,於是藝術的話語就結構在這個不可知的周邊並形成其網絡,然而,我們何以確認這個「自身」確實是藝術而不是別的呢?所以已藝術為核心放射出的話語都是藝術的話語嗎?顯然不是的,除非我們會願意把「說話的藝術/外遇的藝術/說謊的藝術」全都納入藝術的討論範疇。那麼,這個「接納」與「排除」機制是以什麼作為判準?又如何運作呢?我們首先的答案當然會是藝術體制,事實上在體制論的論調中,我們掌握的乃是一依據「爭議」邏輯建立起的共識決定論,然而我們如果將此問題停在這裡,並以某種民主式的容光煥發包裝這個說詞,無疑是稍嫌過於樂觀且簡化的。於是如果我們繼續深入在這個問題性裡,我們會發現關於藝術存有的這個爭議模式,事實上主要仍依據兩個理論體系,一個是藝術本體論,另一個是藝術史,前者無法解釋自身,後者僅是暴露著這個無法解釋的運動過程,仍然是無解的,換言之,藝術體制所界定之藝術話語,與世俗界定的藝術話語的最大差異,在於前者更加緊扣藝術本體這個神祕存有,並且透過諸多實踐將此神祕的強度拉抬到一個極大直,使藝術成為一個被諸多話語所緊密架構的未知物。

於是,藝術仍然是神祕的,如果我需要回答的問題是替藝術話語找到一片空間,那勢必表示我必須將藝術存有穩定下來,然而,將藝術穩定化並建立話語範疇,某種程度上必然的將會削弱乃至癱瘓藝術所本質的想像力與創造力,使其成唯一封閉存有,但事實上這個將藝術想像為死物的思路裡,仍舊找不到藝術。這裡我多少已經鋪陳出「藝術話語」的穩定性平台的不可能性,然而,與此而生的另一個繞道路線則是,倒置體制論所依據的爭議性共識邏輯,而將其改為離散性爭議。也就是說,這爭議模式的運作,並非正反合的內縮邏輯,而是依據相互否定而維繫的離散模型,在這個點上,我們得以討論藝術,並且使其不斷朝向藝術的現存邊界越界,以確保這話語中的藝術仍舊在一創生運動中的鮮活狀態,並同時使其成為一種可以扣合藝術自身的話語狀態。也正是在這個模型中,我得以思考藝術的起源,如同思考藝術的發生,一面討論藝術的歷史,卻同使其仍舊在一創造性運動之中,這也正是本文的發展所框架出的問題性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