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我是我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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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綠今天也開了花)



不是真正的論述,而是以論述為基礎的詩的書寫
然後女孩說:我反道覺得,你的文字感染力較強
然後我再次思考自己的影像或圖像的意義與力量

"我是我的注腳"??



東北季風吹來,我只得把小小綠移到室內
伴隨著漸強的風,回憶的味道越來越濃厚
每次回新店的途中都像是對於記憶的長征
吸允著空氣的味道都讓人想要哭泣

到底是什麼感動著某人,到底是什麼值得哭泣?
對此,我一無所知,只是摸索著感觸而已,僅是那樣而已


悄悄的逃離工作室
是對雲彩的叛離
寄望著一個小小的假期
然而,卻發現自己其實無處可去

"我是我的注腳"只是那樣而已

2009年9月27日 星期日

好比說,"我愛妳"

歷險記-Vol.01 step-4
(其實,也不過是說想說的話而已)


說起來或許複雜,其實也可能很簡單

好比當我說"我愛妳"
我當然不會因為我曾說過就從此不再說
(誰能忍受自己的情人只浪漫而溫柔的表態一次而已呢?)
反之,我會一直說,每當我認為需要的時候就說,說個不停

或許我會找到更好的表達方式,那麼我會改變作法,或許也不會

但我可能也不會永遠都說同樣的話
有一天我或許不再認為我愛她,那麼我就會停止這麼說



或許只是我仍然想說相同的話,而也還沒找到什麼更好的途徑而已

(然而若是能一輩子都一意孤行,那又會是多麼浪漫的事)

2009年9月23日 星期三

時程表

8:00起床
8:30至工作室-工作
9:30現實與文件性
12:00工作
15:00視覺專題研究
18:00工作,工作
24:00回家

超爽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親膩又糾結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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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此相遇")



在冒昧且厚顏無恥的向育世請教後
(還得感謝他浪費了一個多小時在我身上)
從新確認我心中所想的現象學徹徹底底的不是現象學

想的或許仍是那些曖昧不明且無名的片段記憶



還是"無名"的,相當令人感到遺憾



然而關於這些親膩又糾雜的記憶
我究竟該如何妥善且慎重的處理她們呢?

如何保持一顆溫柔的心是很困難的
少女夢並不適合在學術領域生存
但到底我還是受著慾望驅使,得設法揭開幽靈的真實面貌


要從新與杜夫海納見面嗎?

我到底還是存著不少疑慮

2009年9月17日 星期四

路徑

摸索著新世界
聽見人們用許多對我而言是陌生的語言談論我熟西的話題
不知道那究竟是原本的它或不是它

激進的發現原來自己與他們是如此的不同
嘆息自己錯過了許多事,又覺得自己像是選錯了路


我不知道自己的作品放在文化研究的視野下會被支解到什麼樣貌
也不知道配合著當代美學的思維我又會是誰或誰

思考的仍然是很基本的問題
其實那些問題永遠是核心無論我們用什麼理由去忽視它

還在等待開口的機會
希望當那時刻到來的時候,不會只是惹來一陣嘲笑

2009年9月12日 星期六

塔可夫斯基

睡醒之後
伴隨著灼烈的陽光
仍是除了挫敗之外還是挫敗

只是短短幾分鐘的相遇
如何讓我的靈焦枯至此呢?









塔可夫斯基的拍立得相片散發的柔和的光
讓我想起一些模糊的美好的夢
療癒傷口與我的錯落

「影像並不是導演所表達的特殊旨意
    而是婉如一滴水珠所反映出的整個世界」

                            -Andrey Tarkovsky

步伐

重新聚焦在她微笑中帶著哀愁的眼神
回想起關於過往的一些記憶和初衷
回想起關於作品當初想承接的那份巨大的感性

穩住腳步
你的作品懷抱著她們
那並非你一個人的東西

慢慢來,溫柔的步伐本來也就不宜過快,對嗎?

在打開工作室鐵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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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一方面陷入自責與挫敗
另一方面也悄悄的壓著我的背脊

關於努力與否或是許多關於成就的評判與思考
視點的高低終究擁有其幽微的決定性力量

有時候刺激讓人燃起力量
有時候則讓人徹底頹喪
面對這個意外的發現究竟該從新思考起呢?
掌中的一切看起來都好渺小好愚蠢



原來那些批判是很正確的
只是我那天真又微弱的愚昧無知使得...

2009年9月11日 星期五

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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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陽光和記憶帶來很濃厚的味道

露水也因此跳動起來,沾溼的卻是肩膀



突然很想再去港邊吃ㄧ桌奢侈的海鮮

2009年9月8日 星期二

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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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淡化,失去血色,顯得慘白,更慘白
不是心灰意冷只是某個特殊的狀態
只是過於拘泥於無法得到的物件

悲歌唱完之後,垂頭喪氣之後
在那惆悵的氣息中,了解,憤怒其實不是正確答案

夜裡陪伴我的仍是我與我的少女夢(還有冷氣機和電熱水壺)



PS:那細長如骨頭的漂流木,如今又顯得更細小了

Les Seuls

這時候我想起謝易瑾的作品
也想起相片下面的那段話
"今年我意識到一件事,每個人都是單獨地來,單獨地離去"
Cette année, j'ai pris conscience que tout le monde vient tout seul
et part tout seul.
(當時!接著說"真好...她今年才意識到")


像是豁然開朗般的剔除內心最後一絲的固執與堅持
然後徹底的完整的毫無顧忌的墮落下去

2009年9月7日 星期一

送行前的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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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的空氣像是永遠靜止在那兒,並任性的將所有的個体都化為旅人)

淡夏的顏色正是他離開的溫度
泛白的陽光將我的體毛曬成金黃色
車裡的冷氣與翁翁作響凝聚了時間,耳裡好緊
談話間藏著平常三倍的沉默,這正是久別的夏日
和十五年前的記憶一樣昏昏欲睡


冷熱交替的冷房與室外,香菸一支接一支
以及被曬壞了的他的心情,熟睡在後座

行李託運後,航夏外的熱度和去年一模一樣

來往走的充滿歡笑的旅人
(同樣是旅人,但她們臉上沒有我們的離情依依與沉默)
(我也同樣明白,此刻我是澈底的困在這兒了)

一來,一去,輕盈的別過身,在母親的憤怒中消散
我若是他,會在機上多點幾杯酒,好在遙遠的陌生國度裡遺忘這一切
但他肯定捨不得忘記,我們都是多愁善感的愚人


別過頭,拿起本子,殘忍的剝奪他悸弱的欲求振筆疾書

非寫下不可,否則,很快就會忘記

寫完我抬起頭看著天頂並想起她的背影,要勇敢

2009年9月1日 星期二

隱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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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彷彿迷失於自己的生命中,然而這往往才是我最清醒的時刻)




出門時看見屋外的陽光燦爛
才知道並非這個夏天不炎熱,而是關渡總是陰天

逐漸淺移的我的位置,形象軟化,邊緣遊移
被觸碰等同於退縮,柔軟的形塑,黏稠又陰暗
冷氣大力的吹,脫離汗水的失溫的我的肉體逐漸隨著氣溫消散
逐漸透明,乾爽的透明,消失,消失,然後背離妳我的認知


閃躲!閃躲!
彎腰駝背,顛起腳尖

放輕!放輕!
躡手躡腳,左顧右盼

輕輕的挪移自己的步伐
看著某人又迴避某人的眼光
躲著,躲著,畫布還沒乾,只好再枯等一天


"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顯然那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