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8日 星期四

停滯不等同於累積
所有的超越都源自於超越本身
也因此從來不是『想清楚』可以處理的範疇
如今我彷彿逐漸明白,因此,也不會再等待了

或許必需付出代價,可偏偏我的心也無法再容下任何永恆的價值

平靜的草原,遠方是暴風雨,天色暗了下來,像恐怖且凝重的夢
可我已經無暇顧慮那份焦躁不安,又或是發現全身溼透也沒什麼可怕

2011年4月27日 星期三

關於海的計畫,命運的揭示是:
錢幣九
權杖七
錢幣六 - 吊人
寶劍七
世界 - 正義

某一順間感到非常的難過,像是心痛
而我有好一段時間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藝術的方法有許許多多,目標也毫無共識
逐漸懶得再去面對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名字
或是也開始不認為那些漂亮的夢可能真實的標示著什麼智慧
名詞解釋,定義上的爭辯,或許都不再是那麼吸引人了
(連聽到“再現不可再現者”的時候都覺得過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停止了找的狀態,因為莽撞的認為,也不過就是那樣而已。
像我這樣而已,或,像你那樣而已,相當傲慢,但有時候有理。
或是到頭來,我們都只是挑自己想做的做,挑想聽的聽
反正也從來不是什麼偉大或超然的人嘛。



最後,順便回應一下親愛的巴特:事實上,藝術家未必都喜歡把形式當成內容。
(你婊我,我婊回去,很公平。而我原諒你。)



但,他馬的,對於愛情,其實我一點都不明白。

2011年4月22日 星期五

也還記得左手掌心的溫度

總是,總是,
總是把最多的時間花在最看不出差別的地方
或許連我自己都看不出什麼差別
那我到底為什麼要花這些時間呢?

而那張愚蠢的表圖(L先生一定又會說很腐爛)
肯定半個月後連我自己都不會看得懂吧?
(也許其實現在也看不懂)

笨死了。

2011年4月19日 星期二

她讓下午變成透明的白色,髮梢閃著金黃色的光
永恆的臉龐, 時間也停止在風,太陽躲在陰天的後面,海洋在遠方
海洋是他方的夢,於是每當此時此地不足以承載自己的時候,就想去看海
海也從來不曾是什麼他方的物,他只是巨大的鹽水量体,只是數與力的崇高
(雖然那也就夠崇高了)

眼睛是同一雙,眼神是同一對
髮梢的金色是新的,白色的透明的清澈的光是新的
光成為氣味,氣味在零時間蔓延,花朵瞬間爆開綻放,於是成為盲者
關於她的描述我以寫過太多太多,並懷疑著時間的存在或是視覺感知的事時
於是乎,她是煙霧,不是故著的存有,而是純純粹粹的光暈


HOLA

2011年4月18日 星期一

迷你領夾式麥克風
錄音器組
腳架


遮風罩
5DIIㄦ-50mm/1.4

問題表(知識/經驗/主觀武斷)
參照資料(相片/定義/範例)
影像(凝聚/情境轉換)

名單
船長/海洋大學/公部門/政客 /法官/中研院 /老師/J/S/高中生

要更無知一點,知性與感性是只在幻見中成立的命題,要追求實踐面貌需要更草莽的空無與直接,也必需在第一時間盡可能的消抹任何的關於自己的或海的主體性的所知,而將所有的詮釋全都交給對象,如此才可能超越自身的幻見,追求的並非個人幻見的左證,而是大他者慾望的自明性,必需從新的從對象身上主體化,實踐與主體化,再現不可再現者,我才是最浪漫愚蠢又天真無邪的傢伙吧?

2011年4月17日 星期日



某種悠揚嗎?

2011年4月14日 星期四

海的想像的統計與整合 -影像的民意

再現-他者的想像-再現主体之不可再現

繪畫之於實踐他者想像的工具

2011年4月12日 星期二

P1030677

這天,我收到一封關於愛的信
是從遙遠的時空寄來的關於愛的不長也不短的信
信裡辜負了她,她吞下了許許多多
然後在信紙上抹開一層淺淺的長長的思緒

彷彿已經踏入愛裡許久
可以寫出很多很多關於愛的言說
然而對於信裡飄散出來的畫面,我卻無法吐露任何一字一句
每個字都帶著自己的血與肉,讀著,心會痛

2011年4月10日 星期日

IMGP4077
(於是我一直想)

好多天過去,其實我也不慎明白自己到底做了或沒做了些什麼
或是關於位置情誼或關係之類的主題也冷感了起來
於是乎我只好順著S的思緒聯想起自己的回圈性格
然而,卻仍不是很明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些什麼
也許是我太不勇敢。

羊的沈默是很深很痛的刺,始終有有效的刺
然而,那卻也召換出關於我的性格的轉變
關於我如何成為一個不再有那種“需求”的個體
那很可能也只是自欺欺人或是什麼樣的幻象
但終究會推回到我的逐漸的冷血,與逐漸的緩慢的遺忘和無情
然而我卻仍天真無邪的認為自己仍是浪漫主義者的典型
於是乎,那兒產生了斷裂
從此,我將不在明白所求為何物。

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從前衛到當代:試論藝術教育之於社會實踐的可能


幻見之於個人與其現實場景的想像關係的一種再現,藝術制域又如何可能背離這樣的命題,當藝術世界這樣的概念誕生,我們似乎可以放心的忘卻藝術可能或不可能的自身,專心追逐在幻見結構中的你追我跑。批判藝術機制看似是掙扎於其中的一種理想方式,又從機制批判到批判的機制,乃至於美學政治中的相似與反叛,我們還能辨認出藝術中的多少東西?又或者,藝術是否僅能依存著藝術制域所珍視的獨特幻見?而學院理所當然的身為藝術體制的一環,其扮演角色又是什麼?藝術制域有別於其他任何制域,勢必仰賴著某種差異,而面對著這看似不存在的制域鐵壁,藝術的社會實踐又如何可能?藝術教育的立場究竟著墨於藝術制域的自我完善,還是社會的整體發展? 藝術制域內部的諸多命題是否已經足以是回應藝術本體的最佳解答?我們是否仍有可能再次對於藝術的整体提問?又或著面對著油水不分離的藝術體制,我們早已無言以對?

2011年4月4日 星期一

從前衛到當代:試論藝術教育如何可能

1-1隱而不顯的藝術制域 
1-2不是東西-藝術之於物
1-3藝術世界-幻見機器

2-1愛你的前輩?no way!
2-2前衛藝術的無限上綱
2-3從機制批判到機制召喚
2-4藝術的政治-相似與反叛

3-1當代藝術-學院與其延伸?
3-2藝術教育-藝術生產條件的再生產
3-3學院視野的超越性-越蓋越高的象牙塔
3-4跨領域?社會實踐?社會效度的可能性

4-1藝術制域與其不滿
4-2水乳交融的不可能性
4-3精英主義?不,是必要之惡

2011年4月2日 星期六

P1030762

貓的白白軟軟的腳掌踩在我身上
稚嫩小巧的腳掌,我逗弄著牠,牠的腳步活潑輕盈
牠的爪子敲敲的伸了出來,或許連牠自己也沒發現
嵌近我的肉,勾著,我把牠的腳掌撥開
勾著肉的爪子挑破了一小塊皮,不算很痛
但因為是不常受傷的位置,總覺得有點酸酸癢癢
貓兒知不知道爪子勾到人會痛?
牠也許其實也不知道,或就是知道了,也是天性使然。

灰黑色的天空,頭頂之上,沒有一朵雲。

但,倒是有海了,海很好,海,是她的超越 。
-去看海?
海洋之於一個普世性的日常客體
包裹於視覺文化與神話中,逐漸顯現出某種曖昧的象徵位置
看海。不會只單純意指著肉眼看海這樣簡單的動作陳述
相反的看海更像是某種儀式或標記,他從許多的觀看關係中被特化出來
當然們說:走,去看海。
我們似乎總是直覺性的召換出某種想像/影像,
我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別的東西,和看水或看很多水是不同的。
而實際上那會是什麼樣的想像?
我們是否可能精確的描述出『去看海』究竟承載著什麼想像?

-看著海。
看著海,我們總是偶爾會看見海,也有時候會特別跑去看海
用眼睛對著眼前的海,此時我們的肉眼對焦在哪裡?是海平線還是沙灘上的細沫?
看著海,我懸置自然態度與知識論的方式,我解放我的感官去接受它
專著的知覺著它,從回饋中我的思緒順著波浪蔓延,這是海的現象學。

-意識形態的崇高海洋
如同所有的其他的意識形態的崇高客體,海洋的靈光也由幻見所支撐
而是否存在一個較為普遍的海的幻見形式,亦或我們可以羅列出多少關於海的幻見形式?

-海的使用價值

-海的物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