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或許不是需要安慰或支持
或許只是需要在大事告成之後有個報喜的對象
所以才會這麼落寞
所以才會報持這麼多的等待

2010年5月30日 星期日

午夜還在喝咖啡就是極度用功的絕對象徵!
可是怎麼看都還是像螢幕保護程式....

2010年5月25日 星期二

妳催促我離開迷宮,卻自己也找不到出口
互相退卸責任的命令對方找尋出口,誰也下不了狠心
不會原諒我了吧? 我想你大概不會

2010年5月24日 星期一

IMGP9105
失去了光,轉而喜好甜食,帶點輕輕的澀味最好,但仍就是錯開了
多少還想著曾經,某個曾經,某些曾經,一次又一次的曾經
相當清爽的遺憾,帶著青草的氣息,帶著甜美的狂妄的想像
想伸手又缺乏勇氣,只剩下嘆息
如秋風落葉飄零,如積雪溶蝕凊心,帶著我的肉體遠行
賞了大寫他者一個巴掌,喊著我討厭你然後含淚奔離
妳依然不在身邊,我依然不在身邊,以死去,都已死去

2010年5月22日 星期六

夏夜

關於一個夏夜的印象如何組成
比方說,涼爽的風,比方說葉子的味道,遙遠且稀疏的蟲鳴,還有巷弄中隆隆作響的冷氣機
上次在這個季節半夜出門,還是我留著短髮的時候的事了
在山上,夜裡很涼,披著我的襯衫,夜景很遙遠像煙霧般,台北是很美的
有時候很熱,熱的直冒汗,都是我的缺乏溫柔與浪漫所至

是不是只有在那個季節的夜裡才會想起關於那個季節的回憶呢?
夏天很短暫

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

好不容易變笨了,現在又要我變聰明,好折磨人

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我總是把世界想的太小

在妳(你)溫柔寧靜的懷抱中

在妳
也許,不是我對妳太壞
而是,妳對我太好了
不是說好要各自自私的過一生的嗎?

確實,同樣是以日常生活為主題,都採用明亮的色調且強調寧靜
川內倫子的相片普遍上大多都相當具焦,主題明確,符號單
或許是使用中片福相機且使用標準鏡頭的關係,川內倫子的相片很少出現雜物
甚至可以說很少出現外在世界,她的相片總是相當沉溺於自己所想表現的世界

而我的相片則通常較為鬆散,主題在哪或許還得仔細看對焦中心才會發現
甚至有時候主題也不會在焦距內,把氣氛提到觀念陳述之前,不排持畫面出現不該有的東西
正因為只是存而不論,不表示外在世界不存在,在存而不論的情境裡,外在世界即是最大的暴力
那正是我所想保留的美與痛,溫柔與暴力,不是不拒絕,是無法真正的全盤忽視

如同我的繪畫,我的相片也同像是一種段片,這種段片是某個事件的隱喻
這個隱喻不是象徵性的,也不是描述性的,而僅僅是一種帶著隱喻的遺留物
而我假設這種隱喻能給予觀眾一個模糊不清的傳達,既近且遠
並非把觀眾排拒在外,而是我也想在保留最大的真誠的前提下做出最完美的表現
失真與遮蔽也正是事件的原貌,畢竟我所理解的事件從來不是一個真正客觀的理解
她總是楚於一種交混狀態,現在與過去,直觀凝視與回憶或引用
我看著花,想著她或我,我說妳,也說我或也說她,我的句子從來不是只有一個意思
正因為這些記憶與直觀的交混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又一但分割就真正失去了真誠
我的直觀從不可能是真正的直觀,這直觀包含了我與我的記憶,我的記憶正是他者的

私密的靜態影像敘事正是企圖於保留一種無失真的濫情
因為不必假設一個象徵秩序的真假評斷,在一個括弧內的情境,盡情說話就是真理
因此我說我寫詩,我就是羅蘭巴特口中的藝術家,愛把形式當成內容
但我也不完全是那樣,我只是讓形式先於內容
我還是有話要說,只是那畫觀眾聽不聽的懂似乎並不那麼重要

我也猜想我的作品或許正是一種擬像,正是一種無實體的模仿
正是一種沒有元件的複製與再現,又可能,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見

我得做一些實驗,做些嘗試,我發現並不是我認為如何,觀眾就會看見那樣
帶點冒險精神吧? 

淺談可視之物,旁觀他人之痛苦,象徵交易與死亡,神經直主體,獲解放的觀眾
溫柔的懷抱,妳的,妳的溫柔的懷抱,沉靜有如死亡,又是愛欲與寄託的交合
既是暴力也是溫情,在你溫柔寧靜的懷抱中,我在此安睡,我在此交托自己
讓一切記憶與現實,讓一切直觀與想像交合,永恆的交構,是靜止的死亡與愛的昇華
之於我那如同解放,如同尋獲真理,如同找到光明

是的,我愛妳,在妳溫柔寧靜的懷抱中

2010年5月17日 星期一

大概也真的是那樣吧?
我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夠資格去迎接那顆心

而她的呼吸我仍感受的到
只是那似乎也不在能構成一切了
深夜會想起,卻是在黎明的時候
其實妳是懂我的
而我卻不需要被原諒
因為不應該要

沒有絕望就不算是告別
我該怎麼做?

2010年5月11日 星期二

因為那些視覺語言的操控一點都不比文字來的不暴力
因為那些價值評斷都帶著很入戲的痛與恨
因為你的語言,我不懂
因為當我看著你,想起我的過去

然而我真希望能靜止在相愛的時刻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我誰都不是,尤其不是我自己

有沒有一種可能,某天,我醒來,我只是我自己,我誰都不是
我不必想著昨天的自己,也不必想著之於別人的自己
有沒有可能我不必假設自己是被看見的,有沒有可能我根本是隱形的

但,我也需要被看見,是的,我需要,我需要被看見
我需要被用一個理想的方式看見,我需要被我需要的人看見
什麼時候才能逃脫社會監控,什麼時候才能逃離隱形的半個大寫他者

是否過去的瘡疤能夠不要繼續傷害我,或是,我能夠成為什麼無法被論斷的人
又或著我可能是什麼,是罪人或著什麼?傷痛的永遠是無法在彌補的過去
我也不可能逃離我的過去,我或許得贖罪,然而,我不知道要如何替回憶贖罪
有錯的,是我吧?

解開我憤怒的環,解開我的忌妒,解開我的悔恨,解開我的傷口
肢解,分析,從構,可這個隱形的半個大寫他者沒打算從構我
我,只是被拆解被標記被符號化的某個概念,只是一個概念,不是生命,不是人
此刻的我正在呼吸,沒有人會知道我正在呼吸
我只是一個符號化的概念,一個字,一個無所謂的他者,一個擬像,一個小對体
所有悲劇都在想像中發生並且轉為實存,如今的實存即是想像
我們都失去了面對對象的勇氣與意願,都是奇觀社會的簇擁者,毫無例外

誰會問我”你好嗎?”
沒有人,我只是符號,誰會問一個符號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至少,我不會
因為妳的悲傷我感受的到
我猜測我感受的到 ,我感受到,我直觀著我的幻見
之於我,妳的缺席,妳的不在場甚至不存在
妳剩下一個意符,懸置了自己的意指,虛化後的妳,是妳的擬像
然而當妳的聲音傳到我耳裡,無論透過多少媒體的傳遞或轉譯或多少的失真
那是妳的聲音,到我耳裡,出於妳的,然後,到我的裡面
當我面對著妳,我們互為主體,妳不可能是擬像,但妳又是,反之我也是

我的溫度妳是否感覺的到?
此時?此刻?在這裡?

我想到,我多喜歡皮膚感覺的到妳的呼吸.



「…...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 Attack ships on fire off the shoulder of Orion……I've watched c-beams glitter in the dark near the Tannhäuser Gate. 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like tears...in the rain……」 -銀翼殺手(Blade Runner)

2010年5月6日 星期四

2010年5月5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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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貧窮,我連記憶都花光了,只剩下想像

2010年5月3日 星期一

IMGP9020
抱緊我,請緊緊抱著我,在珍惜與摧殘之間,請抱緊我
要在妳口中溶化,要伴隨著愛與瘋狂,要憤怒也要眼淚
即將捏碎肩榜的力道恰是最適當的溫柔,請暴力些,如果那是愛的話


2010年5月2日 星期日

像妳

IMGP7282
掛上電話後,我繼續著平靜的思緒
這段日子我不斷尋找著生活之所以潰散的理由
甚至曾認為那全都是原欲匱乏導致
或許其實根本也不是,只是過於貪心而已
其實或許不必,現在這樣也很好

此刻,依舊很想和妳去看海
或是可以去貓空或陽明山或太平山或什麼山上
要是能陳靜在那諦實的決定性的滿足中該有多好呢?
花開花落都是直得微笑的,緣起緣滅也是,都個只不過是個浪漫的獨白

"你在那裡,我向你走去"
"遇見你是我美好的假期"
"你不該再寫信給我了"
"為什麼不像往常那樣不顧我的堅持繼續寫信給我?是因為真的結束了嗎?"
"收到你的信,生命再次悲劇性的滿足起來"

"天空有一朵雲,你要不要說說看它像什麼?"
"像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