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30日 星期三

延伸推薦



不知是多久以前的延伸推薦

2010年6月29日 星期二

自殘必須與一般保證主體能夠被納入(虛擬的)象徵秩序(symbolic order)的刺青對照-自殘者的問題是相反的,也就是在於对現實本身,自殘絕非自殺,也不是暗示自我毀滅的慾望,而是一種激進的,想要(重新)掌握現實的嘗試,或者(這個現象的另一面)將自我(ego)牢牢立基於身體的現實,使其免於接受自身不存在這種不可承受的焦慮.
自殘者通常會說一旦他們看到暧暧的鮮血從自己的傷口汩汩流出,她們就會覺得又活過來了,並且實實在在地紮根於現實之中.
因此雖然自殘當然是一個病態的現象,它卻是一種重新獲得某種正常性(normality),逃避完全的精神崩潰的嘗試.

-歡迎光臨真實的荒漠 p.44


因此"穿越幻見"並不是指主體放棄和古怪念頭之間地拉扯,然後讓自己迎合實際的"現實";而是恰好相反:主體屈從於象徵缺乏所造成的影響,而這種缺乏透露出日常生活的侷限.就拉岡的思維脈絡來說,穿越幻見是指較以往還要更為深切地為幻見所求,亦即我們被帶往一種與超越了想像的幻見核心更為親近的關係.
-李察.布思比  
-歡迎光臨真實的荒漠 p56
既不支持理論先決也不認同形式主義
更不能認同上述的心態是一種貪心
任何一個獨立個體都不該能忍受被收編於某個頗俱限度的體系
你也不該這麼評斷,那種大刀劃分的分析手法其實並無多大幫助
了不起是種猛貼標籤的咒罵手段
我們同樣擁有全方位的維度,又彷彿用不同的方式各自體驗著生活世界
那是我的現象學,不是你的,也不是別人的

"你憑什麼揣測我的宇宙'  -L

2010年6月27日 星期日

不可屈服,我捍衛著大寫它者的慾望拒絕屈服
我捍衛著我的形象拒絕型變,我潰散,我是哪個我?

在咖啡館裡揣測著我或我的鏡像
我潰散,我不是任何一個我

在那而遊走,光和我的影子相對
此時我不過是個中介,成不了事也壞不了事

仍思考著愛欲,從指尖到陽具
是抽離的語言,跳脫愛欲而談論愛欲

三條路徑
1.大寫它者的慾望定義了我的靈,故我的靈衝突於原欲
2.無關乎大寫它者的欲望,而我的靈與原欲衝突
3.無關乎靈,我的慾望即是唯一欲望,相抗衡者為死亡趨力


a:你沒有權力強暴我!
b:那是你對權力的誤解!

關於愛欲的九個命題

〔Lumière〕
光,哪裡有光我就往哪裡走
不,我躲避著光,總躲在陰暗處
溫暖,爽暢的溫柔,不拖泥帶水,沒有過盛
躲在我的小宇宙,那而有光,也有影


〔召喚〕
搖擺著下身,召喚性的歡娛
眾所皆知性的原形除了生殖沒有其他
然而我們又是如何需晃著這個原形,將它擴張至無法辨認之境
重節奏,呼喚著同語反覆的愛欲,一次又一次



〔愛欲〕
愛比死冷,而我不知道死有多冷



〔愛欲II〕
愛欲是冷的,在熱烈的交歡之餘是冷的
再交歡中且是冷的,汗水淋漓間且是冷的
而我說,那直通溫暖之地
是朝向原出景觀的完美境地
而我們得花如此大的心力去追求
以致當那境地放在我們面前時,誰也沒能任得它


〔遙想〕
而我只是遙想,無法對應著眼前之物
全憑想像並評論著關於這一切著種種,是我的武斷與莽撞


〔交易〕
我給出我的愛欲與精神,換取死亡般的平和
請不要欺騙我,我的愛與死亡都不充裕
在愛欲中我充分體驗著死亡的崇高,多麼愚蠢


〔撞擊〕
一次是無心,兩次是故意,三次是熱情,四次是迷狂
五次是愛欲,六次是隨心所欲,七次是...
沒有人會記得第七次是為了什麼的,对嗎?


〔愛欲III〕
沒人能說出什麼是愛,更別說愛欲
愛的定義是什麼?充分條件是什麼?必要條件是什麼?充要條件又是什麼?
我怎麼能在連定義都搞不懂的情況下輕易引用這個字?
我何德何能?我怎麼可以?



〔愛欲IV〕
妳避開了我的謬誤,是的,是類愛情
滿是慾望
但我不能
若連那慾望也排解了
此刻,一定會更孤單

2010年6月26日 星期六

如果孤獨有其獨有的ghost

IMGP9287

當那孤獨感向我走來
我早已熟悉
打量著它,估算著它可能帶給我多少折磨(或快感)
它是否總在固定的時刻出現,是否有著它的一貫作風
又或許它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而來
或是,它也可能擁有著獨有的ghost

它使我啞口無言,使我如探險者般摸索著我的所知
宛如悲傷的風,帶走了所有依存的溫度與記憶
我是孤獨的,我感到孤獨,我感到落寞與孤獨

孤獨是不是一種慾望,我是說,就好比慾望那樣
是不是必然的帶有某種無法被滿足的需求
人總不可能慾望著自己正在擁有的玩意
就比方說我很難一邊舔著冰淇淋,又喊著我好想吃冰淇淋
慾望不可能被滿足,或說,一但滿足,那便不再是慾望
那孤獨是否也符合這樣的輪廓
(廢話!有什麼不是慾望嗎?)

當慾望產生時,我們總極盡所能的去填補
但我們不能,這時我的慾望才真正成為慾望
而又,這同時也是另一層次的閹割
我應服於象徵秩序,將大寫它者的慾望放在我的慾望之前
我捨棄我的慾望好保留大寫它者慾望的完整

正如此時,我面對著我的孤獨
而並不打算解決它
今晚,我留下了一整個完整的夜給它
讓它盡情的折磨我,此時是悲傷也是爽暢
同時,我又把它當作此時唯一的對象物
將一切懸置,來吧,只有我與你,來吧!

2010年6月24日 星期四

IMGP9314

雨水向我走來,微笑,點頭
我瞇著眼,回以苦笑
然後她走開,我把玩著自由,又怕弄痛了她
並不喜歡扮演不適合自己的角色
又,誰能夠?

2010年6月22日 星期二

因為本質上那從來不是真正的缺乏
不是無法獲得而在意的是受獎的方式
由於並非真的灰心喪志所以才能吃著悶虧
因為在互相獵捕的過程中等待的不是獵物而是獵人
我善於玩那我不擅長的遊戲 ,因為只需等待

2010年6月17日 星期四

目前從新抓的關鍵字是這樣的
 1. 作品明稱-在妳溫柔寧靜的懷抱中-交錯語境-完滿-文學性-詩意
 2.相片-日常微觀-暗角-平淡-凝視-投以自身情感-指涉現實-語意不明
 3.繪畫-情感的非現實再現-對影像的迷誑與模仿-不定型量體-雲-地平線-對應於生活經驗
 4.互文
 5.相片與繪畫的交互影響與生產
 6.氣味-親暱感
 7.投射燈-桌燈-光質-親暱感的招喚
 

2010年6月16日 星期三

如果0.25秒對應於3秒之餘你是沒差
那我真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24被的差異如果還看不出差異
那麼我真的不認為是作者的問題.
如果假使今日的觀眾都是這麼看作品的
那麼我覺得除了動作片以外沒有任何適合的媒介
除非是在廣告片中演出、戰鬥機飛過、施工現場、踩到狗屎、有人掉錢等等…(當然還有許多可能),日常的我們才有可能抬頭看或低頭看,或許這樣的論斷容易遭來許多零散又並非無理的反駁,以駁斥我們的頭還是靈活的,但事實上,筆者企圖強調的是在台灣的公共場域中,無論任何方向都會被迎面而來的「前方」吞噬,我們既失去了左右的觀點、也無感於上下的特殊性,就連假日騎腳踏車的「人群」,都鮮少往上看或往下看,因為在台灣的市民養成中早已建構了一種「往前看」的意識形態;簡言之,我們的意識與身體在一種強力導向下「目空一切」、暴力地穿梭於社會空間。此地的藝術,就在這種極端的社會動向裡,不可避免地在生活現實與藝術想像之間粗糙地磨蹭著,台灣藝術家也因此有其極為特殊的身體感與生命氣質。 


  在這樣的「身體氣象」裡,「往上看」或「往下看」都會落入一種形上學或是詩性的情境

引用自 -http://blog.yam.com/frq/article/23538057




對應於那一日的討論,此時看到這篇文章,我還真不知道此刻究竟該說些什麼樣的句子,或是什麼語境或意識形態下的句子

在無言以對的絕望之時,垂著兩肩,順势抬起頭,看見一片藍天以及白雲徐徐
這彷彿是許多人都曾經有過的經驗,藍天白雲究竟是如何和頹喪扯上關係?


「陽子過世後,我整天就只是待在陽台拍拍天空,或是拍拍她的遺物。」
在"不能沒有你"也大量使用雲的特寫當作劇情鋪陳中的破折號
許多拍攝者都在類似的情境下拍過天空,一種無言以對的情境 一種象徵
然而大多數的人只在那種情境下對天空即雲朵寄予情感
而我彷彿從此對於雲朵無限的投以情感,從悲愴到平靜,到雲淡風輕,到微小的幸福,到遺忘
而雲朵成為一種其象徵物不確定的載體,她可能在今日代表悲傷,明天代表微笑
隨著時間與生活的延續,她被賦予許多不同的情境狀態,卻維持相同的外貌


相片持續所定著許多對於回憶的投入,或許我的直觀從來不面對此時此地
總是將回憶投入於現實物,直觀但投入記憶,寄說你,也說我

2010年6月15日 星期二

投射燈除了照明功能外剩下的是什麼?
一種具焦的凝聚力 -仿若劇場般的戲劇張力
(較亮的地方是重要的,應該要關注的,較暗的是觀眾,是不重要的,是聽者)
一種超越日常的凝視 -超越態度
但如今投射燈是一個視覺藝術展覽的普遍形式
當一個符號被過度普遍採用,便逐漸失去他的指定意涵
他可能是任何意涵,或只是一種效果良好的照明方式
而為什麼效果良好則沒什麼必要去深究,因為那是一種社會慣性

假使採用投射燈是為了明顯的區別出被照物的非日常性
那麼當頭設燈已經成為一種普遍效果時
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出其他可能?
桌燈一班而言不被採用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如果要再可照明得範圍內,桌燈勢必離作品過近,干擾了作品的獨立性
然而那是不是一種干擾?

投射燈的光打出一種距離,相反的桌燈是語意特別的燈具
他從不使人遠離,而總是呼喚著人們朝光線走去
投射燈打出一種時空脫節,桌燈永遠指向現在
桌燈的情境是現實且在場的,

而我兩者皆要,我不僅要讓作品被戲劇性的凝視
我也要呼喚觀眾走進我的故事,假使投射燈光下的作品是在敘述著我的故事
那麼光源交錯的的情境則是 
-此刻你不僅看著我的故事,走進燈光,你已經走進我的故事

2010年6月13日 星期日

http://www.itpark.com.tw/artist/critical_data/74/484/-1
上次讀這篇文章是在準備北藝大考試之前
當時我不了解這個人,但當時那句「但是,這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他說:「我的位置與藝術家已經不同了。」 確實深得我心


「建立個人風格,與表達你想說的話,這兩者哪一個比較重要?」
(之於我,毫無疑問的是後者.)


然而我卻又變了,一股成為藝術家的慾望在我心中濃烈的燃燒
或許因為從來不覺得自己可能,如今一但有了希望卻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相對於當代的種種價值,我所追求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一種平靜的生活嗎?





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

在先驗現象學引論這篇講稿的前幾段,可以看到的是,胡塞爾並不把「自己」放在他將談論的哲學之外,相反地,他提到:「我如何在一個缺乏現有科學支撐的地方,找到絕對可靠的起點與前行的方法」,這段話,不僅談論出現象學是要作為一種嚴格科學,同時,他也談到他跟現象學的關係。


那是胡塞爾的現象學,不是別人的。


-引用自 http://blog.roodo.com/nayatang/archives/617427.html


兩年後,現象學似乎仍是一個有力的立場
但,在這個環境中,那也會是一門令自己感到羞恥的學門了,對嗎?

其實這個態勢並不輕鬆,關於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能說
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邏輯演進使的我彷彿得對於自己的所學感到羞恥
又似乎是另一種價值在宣誓著我那尚未登台的演出早已死亡
一種他者的詮釋角度,學術本身就是在磨練一種大寫他者的語言
在那之中我們一同玩弄著某種之於他者語言的弔詭的主體性
而那正是所謂的理性且客觀的討論,那當然是一種象徵秩序,也理所當然是一種暴力

彷彿或又當然的無法接受一個那樣的評斷
但又說不出一套能夠說服他的說辭
當然,因為在那種語言裡我理所當然的不可能有對等的力量之於他

但必須,必須有那樣的一套說辭
又或者我可以期許自己的作品就有足夠的力量去實證無言的說服力
當我們把玩著這些空泛的辭彙舉凡說力量或說服力等的時候又再次背離了學術方法
而我們其實從來不真正的面對那個規則,但又必須找到某種途徑去檢驗

已經抽掉了大多數的期待,幻化成透明的迷團
既不給予答案也不給予誘因,那或許正好是一種相信自己的方式
也可能是更頹敗的姿態,我不知道,但我也無力去爭奪那些正確性


那真的不是一種說服的企圖,而是當我無法提出有力的應對
又無法認同你的說辭,這時我只能釋出更多訊息的細節
好期盼你能在閱讀到這些細節後,能想像我那無力的應對是真的毫無立場還是力不從心
可是你沒有,所以我想,我還是無法明白你的語言

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J                                         -文本引用的詩性 -生活態度
林宜賢                             -語意不明
Jean-Paul Sartre              -平凡事物的微觀(La Nausée )
Roland Barthes              -親暱 -攝影 -文學性(La Chambre Claire)
Sophie Calle                   -私人事件的公共性(Prenez-soin de vous) 


拍攝平凡的生活(因環境)
生命的真實樣貌-寂寥-平凡-孤獨
相片與繪畫
平淡且平靜
存而不論/本質直觀 


親暱的(私人的)
(力量)
語意不明(無以名狀)
回憶
詩性 




人們活得太倉促 連自分說明書都來不及讀懂 就急著操作世界 我說 你憑什麼揣測我的宇宙?  
-引用自"L"的Blog

2010年6月6日 星期日

清單

場地
夾板/角料/延長線 x4/加長延長線x2

作品1
書-嘔吐/想像/明室/戀人緒語/空間詩學/另類的出口/塔可夫斯基/糖衣與木乃伊
木製書架(借)
冗長的開放式結局vol.01
在青草地上vol.02/03 /05 /06
私密的靜態影像敘事 x4
私密的靜態影像敘事7吋版 x3
7吋像框 x3
投射燈 x3(借)
Ikea桌燈 x1
水泥漆(白色/粉紅)
吳竹墨汁
刷子
木製書桌(借)
木製展示台(借)
小綠/小小綠
灰色地毯
白色膠帶

作品2
HD投影機(借)
筆電
投影機台座
椅子 

場佈
綠黏土/水平呎/綱丁/電鑽/圖釘








只要畫下去,就是你的 (誤)

2010年6月4日 星期五

現象學大戰精神分析,媒體理論隔岸觀戰

之於我,所謂的隱喻,應當是一種以作者為主體的小對象a,觀者可能從作者的鋪陳中去推敲此符號與作者間隱而不顯的慾望投射.而隱喻並非象徵,文本中隱喻性的符號是不具恆定的客觀價值的,因此所有的隱喻都是語意不明的,所有的隱喻的所指都指向作者本身.亦可以說,所謂的隱喻正式一種不以象徵秩序為訴求對象的象徵手法.

日常-詩意-靈/精神-迴蕩-親暱的浩瀚感

我想要指出家屋存有者的原出滿足.我們的日夢將我們牽引回這股滿足.而詩人非常明白將家屋和平靜的孩提時代"擁在懷裡"
(空間詩學-巴舍拉 p.69)

微小的細節-傳記微素(知面)/刺點 -象徵秩序下的符號/已閱讀者為主體的小對体
(明室-巴特)


我思於我不在之處,故我在我無法思之所。」拉岡精神分析之下的主體。
巴特的另一個點──studium,是屬於那個「思」的領域。而「刺點」,是「無法思」的。

2010年6月2日 星期三

[認為理論只有在能夠闡釋藝術作品時才具有價值的想法,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假設。在這想法的背後,隱藏著一種清教徒的信念,認為只要是沒有用的、沒有立即現金價值的事物,都是一種罪惡的自我放縱。從思考到做愛,每件事情都必須在有效用的冷酷法庭上證成自己的存在。即使是我們的思想,也同樣必須具備完全的工具性。在這裡,布萊希特對於思考能夠成為“一種真正的感官樂趣“的慾望,是不會受到任何認可的。
除非思考能夠直接與實踐連結,否則它是一無是處的。很難想像這種立場如何可以證成天文學的存在。
政治左派同樣也有自己的一套市儈務實論,認定理論永遠要與實踐直接連結在一起。看一眼Jackson Pollock的畫作是可以的,不過這一眼必須要對勞動階級的解放做出明確的貢獻。]
---泰瑞 伊格頓(Terry Eagleton),理論之後,P 114。




彈藥庫,或 免死金牌

互文性
文性也有人譯作“文本間性”,是法國後結構主義批評家克莉思蒂娃提出的,意在強調任何一個單獨的文本都是不自足的,其意義是在與其他文本交互參照、交互指涉的過程中産生的,由此,任何文本都是一種互文,在一個文本中,不同程度地以各種能夠辨認的形式存在著其他的文本,諸如先前的文本和周圍文化的文本。在極端的意義上,甚至可以說,任何文本都是過去的引文的重新組織。
作爲一個重要批評概念,互文性出現於20世紀60年代,隨即成爲後現代、後結構批評的標識性術語。互文性通常被用來指示兩個或兩個以上文本間發生的互文關係。它包括(1)兩個具體或特殊文本之間的關係(一般稱爲transtexuality);(2)某一文本通過記憶、重復、修正,向其他文本産生的擴散性影響(一般稱作intertexuality)。所謂互文性批評,就是放棄那種只關注作者與作品關係的傳統批評方法,轉向一種寬泛語境下的跨文本文化研究。這種研究強調多學科話語分析,偏重以符號系統的共時結構去取代文學史的進化模式,從而把文學文本從心理、社會或歷史決定論中解放出來,投入到一種與各類文本自由對話的批評語境中。

廣義的定義以巴特和克裏斯蒂娃爲代表,此種定義認爲:互文性指任何文本與賦予該文本意義的知識、代碼和表意實踐之總和的關係,而這些知識、代碼和表意實踐形成了一個潛力無限的網路。
對於互文性,朱莉婭·克裏斯蒂娃曾說:“每一個文本把它自己建構爲一種引用語的馬賽克;每一個文本都是對另一個文本的吸收和改造。
指出,正如意指作用(signification)由“無限組合的意義”(signifiance)不確定地反映出來,主體則被投射入一個巨大的互文性空間,在那裏他或她變成碎片或粉末,進入他或她自己的文本與他人的文本之間無限交流的過程中。〔朱莉婭·克裏斯蒂娃:《符號學》(巴黎:色依出版社,1969),第89頁。〕
在《詩歌符號學》(1978)及一系列文章中,裏法泰爾表明互文性是“讀者感知”的主要模式,互文性也是許多特殊文學效果,如幽默、荒謬、含混、及模糊等的來源。裏法泰爾認爲,每位讀者都具有對一個文本所傳達的信號、按照此文本的“恰當的”互文性解碼作出反應而要求的語言和文化能力。他還認爲,閱讀行爲是一個動態過程,它至少引起理解文本的兩個“層次或階段”。
-http://intermargins.net/國際邊緣


幻見
命題一:幻見是「形式的符號結構/現實中客體的實證性」這組區分的形式,扮演類似Kant先驗圖示的功能,每個人都創造著自身的幻見。
命題二:幻見並非主體的慾望,而是朝向大對體的慾望、做為(sein)客體的主體中的客體小a(object petit a),每個「我」都是去中心的、是不透明的意義網絡的一部份,「客體」因而不是「主體慾望/大對體慾望」的媒介,而是「被槓掉的主體($)/主體所「是」的那個失落客體」的媒介,這樣的主體是建構性的,「穿越幻見(la traversée du fantasme)」則意味著接受自身的偶連性,不同於Habermas強調「客體-主體/互為主體」這組區分,Žižek堅持Habermas壓抑了「尚未進入互為主體場域、純物(客體)的鄰人」這種更基本的精神分析意義下的客體,也就是Lacan所謂的前符號層的「真實(the real)大對體」。
命題三:幻見是封閉原初僵局的初始敘事。Lacan認為「敘事」意味著我們消費時間以開展弔詭,在這個意義下,「現代性敘事/Foucault式敘事」是同一組差異的兩面,支撐這組差異的是「拋棄肉身的笛卡爾式我思主體($)/哥白尼革命後的宇宙觀」這組區分。我們必須指出「歷史」這種宣稱掩蓋了客體同時具有時間面向上「敘事化/絕對共時性」的弔詭(Hegel:「唯有經由被遺留在後,才能前來而存在」(《Science of Logic》)),歷史開展因而並不遵循敘事邏輯,「歷史」意味著客體的失落與出現乃是同時發生的。
命題四:幻見敘事搬演的因而是關於律法設置「不可能的(impossible)閹割場景」,而非「懸止律法的僭越動作」,在這個意義上,幻見接近性倒錯(perversion)。透過Henry Staten對Milton《Paradise Lost》的詮釋,亞當夏娃之所以是墮落乃是因為(1)墮落是開啟空間的行動:亞當本來位於伊甸園這個被決定的空間內,為了開啟行動空間,他必須行動;(2)再引入已非原始形式:為了保留「亞當/夏娃」這組區分,亞當失去了上帝式的「亞當/夏娃」這組區分。這也意味著,在天堂中,知識與執爽(jouissance)無法共存。
命題五︰幻見敘事總是一種不可能的凝視,因為這種敘事總在敘事中遇到自身。
命題六︰「幻見/距離」式一組互為可能性條件(內在固有的僭越)的形式,權力總已是其本身的僭越(二元符碼),它必須依賴一種淫猥(正值/負值)的補遺,因而並非只是「認同/顛覆(權力/抵抗)」這種意識形態式(Foucault式)敘事。
命題七:幻見發揮「封閉選項的實際範圍/保持假的出口」的功能,要「穿越幻見」必須徹底接受創傷事實(不存在任何開口,偶然就是必然),這才能「超越慾望、進入驅力」。

〈幻見的七層面紗(第一章)〉,Slavoj Žižek著,朱立群譯,《幻見的瘟疫》,台北:桂冠,2004(1997),p. 6-67 。


存而不論
所謂「存而不論」,第一步先要將原本信受的自然態度放入括弧,讓它暫時不發生作用,然而並不因此而否認自然信受的存在;相反地,卻正是要去彰顯它,檢視它。  「存而不論」的兩個步驟:首先、要彰顯信受,使其置於鮮明處,再其次才是去檢視信受本身(不在信受之物的事實性上,這是關鍵)。  如此,並不會使我們驟然面對空無,外界的事物並未絲毫改變,唯一改變的是在這之前被直截地接受為實在的世界,不再憑藉自然態度的一般定論或以之為基礎而看待,世界因著「存而不論」對意識的逆轉而獲得一種清明的接受。





對自然態度的「存而不論」僅只是初步,「存而不論」的最終目標是將所有預存概念(理論、先設、權威、傳統……)都「放入括弧」中。  在此動態的心理意識過程中,「回歸事物本身」獲得了具體的履踐。  我們可從兩方面考察此方法;一方面,主體的一切主觀成分、不是發自純意識的知識,統統剝落,放入括弧。 由此觀之,存而不論所衍生的乃是一個殘餘的純粹自我。 另一方面,客體毫無阻礙地呈現自己,把自己本來的面目(本質)原原本本呈現出來。「能知」與「所知」的現象學操作,最終境界如胡塞爾所說的將是:「世界在我之前冉冉升起」。


小对体


首先,「小物件a」不是個實物,而是引起欲望、使欲望成因的客體(l’objet cause du d□sir)。它涉及源始的匱缺,是主體作為一種記號操作之必然遺落、無法被記號化的過剩物;而弔詭的是,主體便建立在填補它的欲望上──如中文「欲」字,當中有個「欠」字,而此字的象形是關乎人的。這是拉岡把S(sujet縮寫)上劃條槓的原因,以$表示主體是帶有裂罅的主體。換句話,「小物件a」意指「失落」(the fallen),是掉落在主體與他者之間(交集地帶)的某物,而這個「之間」就是失落本身的所在:既是物、又是空位的弔詭。因此,當「小物件a」成為幻見(fantasy)之物,便被視為一個「寓居於我又更甚於我的某物」
-穿越縫合 陳泰

與其說是鍾情於華麗的哲學詞彙
不如說是迷戀於某種文學試的思考方式
然而我盡情表演,沉醉且迷狂,事後總是後悔
由於率真是如此平易近人卻又崇高難以捉摸的樣態
因此我們總是在受回憶折磨,卻也逃脫不了宿命
也許終究是難逃他者的凝視,我被看見了,我便失去了自己的主體
權力轉移至他者手中,我表演,然後成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体
都是閒散所致,因而悲傷的尋找可視之物
我說,我被說,我的主體不僅淪喪,且流轉於他者或他者的他者之間
連追也追不回來,只好簡單宣告死亡,然後繼續扮演被凝視的對象

是的,那或許都是某種騙術
我才剛睜開眼,還沒來的急習慣這個世界的亮度
你當然會繼續剝奪我的主體性,因為上帝賦予你眼睛,就好比祂賦予我的那樣
爭奪權利的方式不是攻擊,而是努力的成為受攻擊的一方,這是多麼的狡詐啊?

結論是一種哀愁,因為哀愁而富有,因為窮困給予人整個身體
而不再是飄零於荒莫中的碎片,我思於我不在之處,他思於我在之處
不在場,就是擁有整個我思與我在的解套方式,沉醉且迷狂,是死亡趨力下的歡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