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0日 星期五


我是他者(Je suis l’autre),一方面,在意識形態召幻理論或L的精神分析理論中,我越是想說出『我自己』,我就越趨向他者,正因為所有的欲望都是企圖得到大寫他者承認的欲望。另一方面,每次朝向『我自己』的努力,事實上也都是企圖使這個『我自己』扮演他者,並如同他者般影響其他主體的努力。因此我就是他者,亦或,我就是想成為他者;我本身就不是我,或是,如果我是我,那麼我想變成他。

於是,我終於真正的認真嚴肅到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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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在思緒中像是一把刀,切開,分割,區別,這是一種理智嗎?
邏輯,從來不真正理解這個字,但卻草率的越來越感到懷疑
在腦中運作的這一切抽象的切分與歸納究竟如何合理?合什麼樣的理?
Logos/Pathos/Ethos,到底,這有是依據著什麼樣的邏輯區分出來的呢?
或許我需要的,其實只是一本哲學概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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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H說:W幫你寫的藝評寫得好好,不僅分析得當,而且連筆調都很貼切,剛剛好
H回答:對啊!
我說:那我以後也要(也許是一種撒嬌)
H答:那你要努力五年
我說:OK啊
H說:那你就沒時間做創作了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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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至今,我還是不曉得什麼是『創作』
我想,這或許標識著,在這創作這個抽像內容與其感性的分享/分配邏輯中
我並不是屬於可以感覺到自己有份的類型
我想,這或許是我比其他人都更能體會控管/治理/分享/分配的原因
但,也許正如L所說的,我也不過是期待能擁有權利而已
也許吧









2011年12月23日 星期五

聽完精神分析講座,K很貼心地提到了Sentiment和Sensation的問題
但(sens/sensible/sensibilite/affect/affection/percept/perception就...)
結束後在門口一群人討論了一下,回家後把文裡的sentiment全部改成了sensation
雖然就失去了原本設下的區隔,但在用字上站在當代美學的對立面,似乎更不好。
迷之音一:誰管D和R或K怎麼用字,干我屁事。
迷之音=:忍一時風平浪靜。
迷之音三:主體性方面?
迷之音四:虛心求教方面?
此時,迷之音四勝出。

感覺的分配這種概念的提出對於創作者無疑是一大幫助
尤其是R總是很細膩的描述著他所認定的成功作品中的操作方式
如何操作,有操作了哪些,如果說有人能真正分析感覺的有效性以及為何
那麼R肯定是最上善於此道的學者了

相反的,創作者是否即是操作著感性的政治的人(相對於操作感覺的分配者)?
一方面,這裡創作者看起來像是某種革命鬥士
另一方面,創作者是否確實的清楚感覺的分配邏輯,以至有意如此進行重新分配?
把政治與美學疊合,使之等同,可以說是政治哲學起家的R的大膽疊合
而政治與美學這樣的疊合,假使R的論點確實是異識的誕生
異識的產生是重要的,但將共識與異識快速的對立起來
使得藝術瞬間成為對抗共識與感覺的分配邏輯的革命者
似乎中間仍然快速的掠過了一些細節?
當然,順著R的推論一切是合理的, 很難有誰不被說服
但,總覺得似乎合理到有點『毛毛的』
這是我的懷疑,也許只是一點牢騷
那你的呢?

2011年12月22日 星期四

有些時候反抗是因為還記得
好比說還記得相信作品本身即俱有能量的時候
而今天聽到D所說『感覺存在於作品本身』的時候是多麼驚訝
又或許像是用操作或策略性的語言談論藝術
在這之前也曾經想像著一種純粹的表現,無他者的創作
或著更早之前,我也相信存在一個『原本的我』
是不是許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是不是光是記得就已經是心太軟?

氣溫或許又偷偷的掉了兩三度,雨不打算停。

我如何決定自己要是什麼樣子的人?
要用什麼口吻什麼立足點区宣稱『這是我』?

不,總是相對性的,我總是相對於他者
在他出現前,我也不存在。
『原本的我』僅僅是在過去的某個時空面對某個他者的時候的暫時定影
『原本』只能作為一種相對性的形態宣稱,且以時/地/物為依據
而不可能立足於某種本體論的口吻
或即便是本質性的,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被假設被給定
這麼輕易的說出『原本的我』本身就是稍嫌草率的。
而確實是有個『我』的界限存在,比方說
我(即便不是不可能)確實很難成為某種類型的人
比較合理的假設是通常定型,但不斷微調,偶而重塑的粘土
比較奇怪的或許是,黏土的質量與體積是固定的,僅能型變不質變
(雖然在某種論調中,形變必然帶來質變,因為質性就是由形式所賦予)
而人作為一種粘土,則是一種能在質與量的數值上也作出調整的黏土
或許這種超自然的能力就是人們所說的生命吧?

而唯一能確定的是,假使因為『原本的我』
而封印了自己作為粘土的變形能力,以及質變與擴張的生命能力
那一方面取消了自己的可能性,也取消了自己的生命價值
固定的『我』不是不可能,也不是不道德或不合理
只是,總是有那麼點可惜。

『你為什麼要出生?你出生就是為了要當原本的你?』

2011年12月20日 星期二

假使正是我們的所為(do)決定著我們的所是(be)
那麼所有的夢想,都是使勁的使自己成為他者的想像
而我們的過往正也是被主體化堆砌起來
這時,關於主體性,關於自我,都是那麼的柔軟輕薄
幾乎可以當作不存在了。

2011年12月19日 星期一

你的話語就是令人欽羨的高級形式。

而我也不再寫詩了。

2011年12月15日 星期四

為什麼會憂愁?
為什麼不夠?

2011年12月7日 星期三

imago-image-imaginaire-imagination
affect-image-imaginable-way of realite

sense-sensible-sensibilite


2011年12月6日 星期二

速度=>密度/張力=>運動的路徑/組織/姿態=>?

2011年12月5日 星期一

就像一個從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
整天拿大多數的廚師都不懂得幫人剪頭髮來說嘴
不僅自命清高而且手法也不高明
不是說廚師就一定要像個廚師那樣整天忙於廚藝
只是拿美髮技術來當批評依據確實一點也不合理,而且只在氣勢上有效
某種程度上,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可能覺得自己跳脫廚藝框架
進而產生一種奇妙的自我優越
而這種批評作用的合理性,好像指出一種『廚師應該不只是廚師』的概念
因此,如果一個廚師只是廚師,那麼他就是一個冥頑不靈的笨廚師
這種論調彷彿期望著所有X都不應該只是X,他最好要能夠站在meta-X的立場去看
而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夠在最後作出『X還是X』的結論,否則他就是一個X的基本教義派
這種批評也時常使用在白人不能只是白人,他最好要能有一點點混血才能覺得心安
或是高知識分子不能只是高知識分子,他最好要有過一些勞動經驗才能不要做噩夢
這種情結(對,這絕對是一種情結)到底怎麼成形,直覺上就應該會有個很長的故事
所以請容我暫時不去回想這些故事
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的優越感很奇妙
而當這種奇妙的優越感可以任意的利用『廚藝學校畢業的廚師』的自卑感作用時
讓我覺得一點也不合理,也徹底不想認同
美髮師就美髮師,拿廚藝學校的學習經驗來批評廚師到底有什麼意義?
或是在那種意識形態裡,根本就不應該要有廚師,所有人都應該要去當美髮師才對?
也許這種論調也只有在藝術學院裡才會有著力點吧?
到底,我還是不能體會那種詭異的優越感。

而我說,至少,拿出說服我的誠意吧?
但目前沒有任何『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願意說服我。
是我太頑固,還是美髮的學問真的太神秘太精深?


2011年12月1日 星期四

蛋糕刀,揉麵,發酵,烘培,蛋糕刀...

到底,還是只會一意孤行
根本就沒有長大嘛。

曾經聽過一種說詞把A的凝視比喻為光
在看見物體前,我們總是已經先被這光照射到
一方面透過光,客體(a)才得以被我們知覺/被辨識
另一方面,也同樣是這光讓我們得以被他者看見
只有透過光,我與他的關係才得以被顯現
而鏡像理論則是第三個層次,透過反射,我們得以認識/看見自身
一切都是在『有光』的前提下才得以運行
這是大寫他者凝視下的世界。

光除了提供一種簡易的理解方式,卻又產生出一種想像
也就是,在光(A的凝視)出現前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上述對於世界的描述,或許會十分接近聖經式的描述
一切的起源,源自於神說:要有光。
這樣的世界觀仍然遺留著『在光之外(前)』的想像
光的世界是有外部(dehors)的,先有一個『沒有光』的世界,然後才有光
我們可以想像在A的凝視前(外)仍然有著外部,一個更大的世界
這是仍然留存著開放式想像的視野

然而,A的理論確不是這樣的,他者之外沒有別的牠者
換言之,沒有更大的世界,世界是封閉的,就是A凝視下的世界
沒有所謂的外部,就如同N&H對『帝國』描述那樣。
在這樣的封閉的視野中,到底還存在著什麼未來與可能性嗎?
有人會說:沒有,試著去習慣吧,找一個在牢裡比較快活的方式,那是穿越幻見
另一種說法是:有種細微的操作,可以讓你從權利關係中找到一點點主體性
這是自我技術,或是生命政治。

而我好像比較樂於想像一個有外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