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29日 星期四

意義

影像詩
什麼是影像詩?
(不就是用影像構成的詩嗎?)

繪畫裡理所當然的具備詩性
(這裡,我引用了你說過的話)
或這種詩一般的美感正式繪畫應該傳達的訊息
這裡不需要社會介入,也不需要文化研究
(那些議題都有太多更適切的方式去實踐了)

難道不明白嗎?
我們並不需要更多議題
也不想聽人說說教
那些,網路上都查的到

是否能夠思考繪畫或著什麼其他的藝術優於網路媒體的部份呢?

之於繪畫,真的能夠內容/形式二元對立嗎?
(確實,對此我抱持相當大的質疑,我不認為"捨棄內容"等於"形式主義")
那其中詩性又在哪? 美感在哪?

對不起,即使再此刻,我仍然希望任性的一意孤行

無需為我擔心,我並非真的意亂情迷之人
我還是有足夠的理性去釐清我的道路
請不要對我說脈絡,因為藝術沒有必要維持一個進化史觀
前人做過的,不表示我們不能作

你或許問我這麼做有何意義
我只能回答: 因為我做了,所以有其意義

你可能感受不到那個意義,但之於我,無訪
除了你之外,還有許多人認為那有其意義

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

我們在此相遇

幾年前,偶然得到一本心儀已久卻總是錯開的文本
翻轉,端詳,聽紙張的摩擦聲,聞著油墨的氣味
我感到我與「她」真正相遇。

我與你與這空間裡的所有(包含這兒的氣息)都像由文本散落的篇章
然而,在這裡,只有這裡,我們在此相遇。

2009年10月15日 星期四

也許有一天



至今聽到副歌的部份仍然想哭
是因為我認識她們,知道她們的故事嗎?
還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聽見這首歌我想起我的家,也想起台東
我也想回家,但,哪裡是我的家?

2009年10月11日 星期日

關於大師兄

至太古齋取件
細雨中在窄向裡停好車
見作品都已包好放在裱被桌上
將作品搬上車後

我和大師兄在巷裡抽菸
他問起我之前拿給他看的"明室"
然後說自己想起在當兵時讀過"戀人絮語"

從大學時期我就知道大師兄具備一種少見的特質
這種特質讓他可以輕鬆勝任大多數與藝術相關的技術性工作
我不太有辦法仔細的描述出這個特質的精確名詞

兩年多前的某個晚上,我拿自己剛開始進行的攝影作品給他看
當時的計畫還是"在攝影裡追求繪畫性美感"
然而他掃過所有的相片後,指著一張拍給K的平凡風景照片說這張最好

我當然也喜歡那張平凡的相片,但我實在找不到美學或藝術理論的任何理論去支持那張相片
他說"只這張相片是活的,好像還可以向外延展,其餘的相片你都把他拍死了,沒什麼好看"

回家後我想了幾天,仍然無法找到頭緒

然而沒想到兩年多後,我竟然是如此莫名奇妙的回到相同的議題上
平凡的相片為何能夠具有力量? 為何精心拍攝的相片反而沒有
現象學的分析方式沒能幫我找到答案

我還在尋找
在那之前我也還是會繼續拍這些平凡的無聊照片,一直拍,一直拍

2009年10月9日 星期五

營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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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台北藝術大學美術創作碩士班新生入學展
2009 M.F.A.Program,Department of Fine Arts 98 TNUA
New Graduate Student Exhibition
Date 2009/10/14-10/25
Opening 2009/10/14 15:00





首先感謝優質的美編給予我們體面的臉龐
作品仍在倉卒的進行裝裱
手頭再度緊縮一些

塗上凡尼斯後的"攏長的開放性結局"不知道是強一些還是弱一些
或許每次展出都是全新的嘗試

然而連續幾次的逢凶化吉都讓我的下一次更加平靜

會是可愛的嗎?


還記得都蘭糖廠二號倉的倉促面對與酒後的笑容滿面

據說現在是伊命和拉黑子擁有該空間

還記得展場的親切感,當時我認定那是屬於我的空間
總在那而獨自逗留,眼看著巨大的展場掛著我小小的作品

人生持續前進,和雨農交談後我知道自己錯過太多原有的堅持
這究竟是一個脈洛演進還是我的迷失?

新的雲朵完成,我期待她面對人們的方式
是否能像我想像般容態得宜笑容可掬

2009年10月7日 星期三

溫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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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保持一顆溫柔的心?)


當暴力行為逐漸釋懷後
跳出畫面的問題仍然直指著我自己
絲毫不帶溫柔的,正式直擊

回到這裡後,過去的一切漸漸向不曾發生
那些累積起來的情宜像是散落一地的花
從新衝撞,都是鮮血和鮮血,是否真的需要如此真槍實彈呢?

只能設想這即是這個時代的語言
與我所遇想的時代語彙有所差異,始終是邊緣人


然後回到吉兒的一句老話
"如何才能保持一顆溫柔的心"



溫柔 溫柔

還記得什麼是溫柔嗎?

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

淺談可視之物

當我唸著主導文的第一句:"我們在天上的父阿..."
我想像這個"天"是看不見,進不去,卻至為接近的的東西
她毫無巴洛克風格,也無炫窩狀的無限空間或驚人的透視法
欲找找尋她-只要承受恩典-你僅需舉起卵石或餐桌鹽罐般小而接近的東西即可
或許切里尼明白

"願你的國降臨"天雨地的差異雖無窮無盡
其 距離卻是微乎其微,關於這句話,伊維曾寫到
"我們的慾念在此穿透時間,尋找背後的永橫,就再我們知道如何將發生的一切轉化為意念的時候"


她的話或許亦適用於繪畫藝術

今天,影像充斥於各處,從來不曾有過如此之多的事物被描述,被觀察
我們瞧見地球或月球令伊端每時每刻的景象
登記下來的外觀以風馳雷電的速度傳遞.

-另類的出口-淺談可視之物-John Berger

土樓

從新在細小的枝微末節發現差距是如此巨大
啞口無言外伴隨著更加劇烈的孤獨與落寞

歡笑的言談化作利刃,悲傷之餘還是默默點支菸

雨水一直下一直下,撞擊持續,退縮再退縮

堅持著的許多信條也不過是一意孤行
搔著腦門自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被拋入一個全然無法捉摸的世界
往常的合理性如今全是刻板兒失神的怪詭造作

倘若真是如此不留情面不如再次大刀砍落
反正殘餘的也不過是青春期的懵懂無知與赫爾蒙失調
我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做好調適好去適應這個世界

溫柔都往哪去了?

還有調皮的遠大計劃呢?

失去那朵小花之後,世界看起來又更遙遠了一些些

2009年10月2日 星期五

攏長的開放性結局

攏長的開放性結局 vol.01


此刻的她就在那兒,盤據著空間(某種空間)
彰顯一個不可視的量體或力感
細心感受她,描述她,經驗她或知覺她
她向我發聲,卻彷彿無須經過我的肉體
(當然,只是彷彿)

我不經懷疑她是否只存在我那已被瓦解了的心靈之中
(正是被現象學瓦解了的那顆心靈)

不同於影像,繪畫在操作的過程添加了神奇的力量
隨著顏料的堆疊,虛幻之物也逐漸成為為真實(Representation)
此時我的肉身與繪畫行為成為一種跨界儀式
藉由儀式,虛無的她可以用實在的面孔被顯現

然而轉化後的她僅呈現一個面,這個面當然不表示她的全體
或許也不需要知道完整的陳述,需要的只是一個提供極少訊息的面

需要的只是發表一個狀態,指引一個方向,用這方向去指涉那無以名狀的對象
或許也不是形塑整個對象,而只是淺淺的推回我們巨大的愛與回憶

「但我兒子的死是一種超幻象」 -〈西藏實踐之道〉 

-印於《明室-攝影札記》(La Chambre Claire)封底

2009年10月1日 星期四

東海43

東海43 

展期11/06~11/27



第一檔邀請展談成

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