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8日 星期二

「大寫他者是復數的」,這句話是否有可能成立?
這是前些昨晚與G的閒談中無意冒出的句子
事實上我想強調的是,大寫他者並非指向某種恆常且普遍的律令
而是每個主體各自面對著不同的大寫他者
並因循着這些個別的大寫他者的慾望,決定其自身的走向
而另一方面,一個單一主體很可能也未必認定單一的大寫他者
或是這個大寫他者是單一的,卻有著絕對性的多重人格
就像那無可揣測的兇惡流氓,總是可以找到理由來狠狠修理你
大寫他者是復數的,或是大寫他者是單一卻有著複數性的主體性與慾望
大寫他者並不指向單一或同一,而是差異以及多樣性
在這個多樣性的大寫他者的慾望運作下
人們永遠被指使着去執行一件他並不想做的事
去享樂,或是去禁止享樂,無論哪一邊,大寫他者總是會給出相反的手勢
因此大寫他者可能也不是複數的,它僅僅指向某種anti-ego的角色
隨時準備將主體轉換成另一種主體,作為一種對於ego的牽制機制
一個「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我認為這邊我將大寫他者與超我的位置混淆了
大寫他者應該指向的是:
主體對其想象中的大寫他者慾望的推測
而超我比較接近anti-ego的反派位置
但這邊仍未解決「大寫他者是否俱有複數性?」的命題
在詳細地爬越Ecrit之前,這種推論或思考都只能是純粹的個人想像
值得保留的,是這種未知狀態的個人揣測形成的creatique
那仍然是珍貴的事物,即便可能荒謬,起碼是一種個人性的創造(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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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妳,但與妳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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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純粹的個人性抒發
卻也巧合式的夠成一種政治性
也許對於政治的思考並不是一昧的將個體性剝離
而是在自我沈溺的時刻也別忘記他者,別忘記互為主体性

我愛妳,但與妳無關。

這個句子本身就是政治的
其政治的理由在於愛情往往在共識感性分配中被假定為一種互為主體的關係
然而這句話卻揭露了事實上
並沒有任何理論足以支撐愛情作為一種互為主體關係中的客觀檢試方式
無論如何愛都必然的從屬於誤認與想像/幻見的區分中
因此愛作為一種幻見與誤認,本身就與客體(他者)無關
而是純粹的主體內部的想象與幻見關係
如此一來,愛妳,當然與妳無關,愛妳是我自己的事

作為對於共識感性的裂解,這個句子便產生了根本的政治效果
這個效果不在於揭露某種真實或現實,而是對於共識產生對抗效果
當對於共識感性的這個治安邏輯遭到挑戰或着動搖,政治便產生了
於是,我會說當代藝術所企圖實現的目標,並非對於真理或現實的追求
而是對於限時/現實/治安/共識感性,的瓦解
藉由瓦解這個「現況」,未來,以及烏托邦才是可能的
這個可能不意味著「可被想像」,烏托邦很可能還是無可想像的
但起碼瓦解現實,是朝向烏托邦必然且不背反的手勢

去遇見他者吧!
去與純粹差異相遇吧!
這是唯一的方法
唯有透過與對於目前現實/現時的不可理解之物相遇
差異化才是可能的
差異化作為對於現實最基礎的抵抗
乃是人們求取個人主體性實現以及自由的基本條件

不能害怕,一切相遇都指向可能性
如果沒有可能性,世界只是渾沌,只是苦難的重復

我門不可能接受重復,因為現實從來不完美
唯一不可屈服的,就是現實
唯有站在現實的對立面,生命才可能擁抱其真實的本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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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連篇
請多包涵

2012年8月25日 星期六


或許是某種停損機制作用
腦內的神經元仿佛全部都斷開了
或是心靈裝置中的每個組建都斷開了連結
於是即便一切都在運作,卻是一種非常無組織無整體的運作
這種無組織性的運作並未迎來一個無器官組織的強度連續體
相反的是一種生活毫無意義的片段的延續

意義
該如何去思考意義?

什麼是有意義的,有什麼是無意義的
這裡,我們面對的仍然是一套感性的切分與分配邏輯
這同時也指向我與我所處的社群共識,以及社會現實之間的共構關係
我如何指認我此刻的生活是「毫無意義的片段的延續」?
同時標示着我認為什麼樣的生活是一種有意義的創造

切分的刀口,存在的是一條邊界
一條區分了有意義與無意義的邊界
這條邊界界定了意義的存有,以及外在于意義的無意義---虛無。

我仍然會說,這一切仍然是fantasy的運作範疇
因為意義的存有,以及這個感性的邊界
始終都是個人同其現實想象關係的再現,一種意識形態,或fatasy。
因此重要的仍舊是人如何使其fatasy與reality緊密咬合且運作順暢
此處與真理或意義與否毫無關係,而是人如何指認此刻的現實是「令人滿意的」
我們可以改變自身的reality,也可以重整自己的fatasy
一切端看哪邊是較容易成功著手的,因為要緊的不是fatasy與reality何者較為真
或是何者較為有價值,價值本身就是fatasy所給定的
重要的是如何使得自身的fatasy與reality運作順暢
如何使自己滿意於自身現實,或如何使自身現實變成能始自己滿意的樣子


我討厭妳。

也討厭我自己。



所以我能做的,只剩下改變

汪洋,既是無限也是死亡,既是完滿也是空無
意義與無意義在此摺疊,既是存有,也是非存有。
然而那便是此刻的reality,我又得編造什麼fatasy去指認它?
有什麼樣的象徵系統或想象邏輯
可以去使得這樣的一個thing或reality變得比較不恐怖?

再主體化,創造一種全新的主體性
一種此刻還無法想象,無法推測的主體性
那便是唯一的出口,是對抗reality的最佳陣勢
為此,我也隨時準備成為怪物
成為一個無法被任何象徵法則辨識的未知主體
而正是在這個端點上,我正在期待一種絕對的創造
在這個前題上,我的能動性指向無限
任何可以用來界定我的存有的法則全部都將失效

解開黏扣點
讓能指與所指從新可以任意滑動
讓意義全然的淪為無意義,讓存有變成一種本真的存有
那是一種自由的存有,那是烏托邦,也是異托邦
當一切背反摺疊于某個渾沌卻充滿力量的點
一切聯繫此點的力量線全部斷裂,只剩下強度
這時,我們所思考的,所實踐的,就有可能是一種純粹的創造
一種純粹的主體性,一種回避所有權利的純粹的存有



我他馬的一定是喝醉了
但也是在酒醉中,我覺得我更理解D了一些些。


  fant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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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lity

2012年8月24日 星期五

2012年8月17日 星期五

仍牢記著羊的每字每句,
仍然她會要我先道晚安。

回憶是現實生活的阿斯匹靈。
一切可能性只在與未知相遇之際產生。

不是嘲笑那一切浪漫如何荒謬可笑,
而是如何在此同時深記她曾經是如何真切,
存有,或著流變,一切都仍伴隨著不可逆的時空向他方航去
記憶,或著存有,在此不可逆的不可控制的旅程中
即便在如何珍貴,都儘是虛擬,再也回不到現時
差異,差異化,差異。

2012年8月16日 星期四

今天開始啃瓜達里和布朗修
嗯....

2012年8月5日 星期日

假使在R的美學中,美學的存有始終不托政治時刻的存有,也就是--美學即政治。而政治的存有又建立於「兩個邏輯在同一空間中遭遇」,也如我從經提及的疑惑--何謂兩個邏輯?「兩個邏輯」意謂著我們必須率先能夠區分哪些邏輯屬同哪些屬異,而這個區辨或切分機制則仍屬於感性政體影響範圍的,因此很可能並無共同標準,那麼我們如何可能有效的確認政治,抑或美學得以發生?在此我聯想到其中一個可能性,在於假使我們提出一個全新的邏輯,一個無法被任何現有邏輯與感性政體歸檔的未知物,那麼這個全新的邏輯與任何現有的邏輯遭遇都會必然的產生政治。在這個假設上我將R的政治美學轉向創造,也就是藝術家是否能夠創造一種嶄新的情感物,並且讓這個嶄新的情感物與現實遭遇,創造出一個嶄新的感性時空,抑或困惑與混沌,一切可辨認機制都全然失效的場愈,也就是,一個政治與美學的時刻。(超理想性的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