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31日 星期一

被說思維模式不太像創作者的時候
內心莫名的開心了一下。
???

2011年1月30日 星期日

                                                 上層建築(意識形態)
擅自修改了阿圖瑟的公式     -------------------------
                                                 基底(生產條件的再生產)

                                                            想像秩序
                                                 象徵秩序             真實
變成                                    ------------------------------------
                                                 基底(生產條件的再生產)



日 前我一直在思考在精神分析中『作品本身的存在事實』應該被放在波式節中的什麼位置,如今我做出一個假設,是假使精神分析的研究全都是針對『幻見』的 研究。如此一來被當作可以解釋所有精神分析內容的波式節就可合理的被當作某種『幻見-波式節』,也可套用到阿圖瑟的公式中(因為阿圖瑟定義下的意識形態幾 乎等同於紀傑克式的幻見)。

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將作品本身當作某種基底,也就是作品之於一個社會產出物必然的經濟命運,這個假設是否過於武斷?回到阿圖瑟的說詞:生產條件的再生產乃是社會的經濟運作的基本(待確認)。也就是說 -確保這一切物質條件不會消失。更進一步說就是維持社會架構在物質需求層面的完整,那麼藝術品生產是否也存在著相同的面向?或是說,有沒有一種藝術品的生產原則是抵觸生產條件的再生產的呢?
似乎是有的,前衛主義的諸多口號中確實時常存在著摧毀這套生產規則的意味,甚至延伸至達達的反藝術,國際情境主義的廢除藝術,乃至九零年代的機制批判。然而不能忽視的是在這些口號之後產生的效應又是什麼?在Andrea Fraser的『From the Critique of Institutions to an Institution of Critique』(待確認)一文中便提到,當機制批判已然成為一種新的機制,換言之,逃離生產模式疆界的藝術形式卻總是不斷的被拉回,或擴充成為新的機制。這裡我 們假使把『藝術家的企圖』剔除,那麼除了口號之外,事實上藝術從來不脫『生產條件的再生產』的原則,亦或所有企圖逃離這個原則的方法終究會還原到這個原則之中。
另一個角度來看 ,藝術生產的原料是否可能脫離社會關係?藝術生產的條件是否不需要被再生產(或有可能不再被生產)?這裡我們似乎必需更嚴格的定義『藝術』,假使我們沿用丹托的藝術世界論點,那麼藝術的定義在於藝術世界(機制),所有藝術生產的前提必需是產出自藝術機制,而每個藝術生產的過程,都是藝術機制的再生產,也就是『藝術生產條件的再生產』。

而假使上述描述為真,那麼我們就可以大張旗鼓的進一步推演,針對作品給出的想像,幻見,象徵或真實提出開闊的分析方法。(未完)

2011年1月29日 星期六

唉,真笨。

2011年1月28日 星期五

P1020404

在目光全集中在國光石化的這兩天
學校旁的國小默默進行著舊樓拆遷的工程
怪手從土塊丘中伸出來簡直像科幻片劇照
不少路過的人停下來看,或停下來拍
(而我也是路過的圍觀群眾)

他在那裡站了好久,一直等到看著主樓倒塌。
面無表情的直挺挺的盯著倒了一半的舊教室,心卻不像在那邊。

拍到一半,正在休息的大叔問我是不是以前這裡的學生。
我尷尬的說不,只是路人
但其實心虛的是我也不過是消費著這次視覺經驗的圖利份子罷了。
(对,T說得沒錯,就是獵奇。)

而那個男孩子又在想什麼?
是不是小時候我也會那樣站在遠處盯著什麼切身之物的崩解
然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只知到眼前的事物正在毀滅。
因為分不清處是非對錯,唯一表態的方式彷彿就是好好看著這一切。
是這麼詩意的嗎?還是我的催淚片情節在亂編故事?

唯一遺憾的是,我似乎沒有夠好的器材與技術把這些好好的拍下來。

2011年1月27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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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眼
又是晴天的山。
小威之於我總是個令我好奇的人物
首先他的外觀是個平凡留著短髮的年輕男性
說話小聲沈默寡言,時常歎氣,幾次約他和大夥吃飯都被拒絕
總是帶著某種陰鬱的氣質,實際上似乎又總是清楚的明白身邊的一切
而且看似柔弱且難親近,實際上又相當有個人堅持
他對電影/攝影/文學也相當在行,似乎隨手一揮就能開出一大疊書單
不熟悉的人或許總覺得他很死板且難以親近,而我確證好相反
哲學背景出生的他,搭配著那種陰鬱特質總是特別容易吸引我
因此我很常去煩他,盧他陪我這個不懂哲學的傢伙聊哲學
而他也總是很友善的總是認真的回答
時常我在他那兒得到的答案比在老師那兒的精確且實用


他從未取笑我對於哲學基礎概念的不足
也不會閒解釋給我聽很囉唆且麻煩
而總試著用簡單的方式讓我進入
或是把我的提問當作是什麼命題般開闊無偏見的解讀給我聽
那是很像K的方式,甚至口吻也有點像,所以,我很喜歡找他聊天
因為,就像K那樣,他讓我覺得好像一切都可能。

昨晚,我又挑著他不太想談起的哲學背景提問
問他們普遍上究竟是討論為主還是獨自私考為主
答案卻是令人訝異的-他們喜歡喝酒聊哲學
“那不會讓思考變得不清晰嗎?”我問
“但在酒精作用後把文本概念用自己的方式闡述出來也是重要的過程”他答

這讓我想起日前J提到的“誤讀也無仿”
似乎依稀能記得某家學說也提倡精讀未必高於誤讀
只是如今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腦中的小小拓僕轉一下,好像確實也是有那麼點合理?

概念在我腦海中轉了又轉,好像有什麼新玩意
但,或許也都是我的奇想而已,只是,有那麼點現實感
就像W那樣。

2011年1月26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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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笑,笑很好,笑很重要。
(雖然討論了幾個小時仍然沒有任何有意義的結論)

2011年1月20日 星期四

感動的政治:你應該要被感動!

藝術攝影                         商業攝影
感動                                 濫情催淚片
帕洛克       羅森薄格      安迪沃何

2011年1月19日 星期三

當我接到好多好多通的電話
才開始明白其實有太多人過的比我更不好
也有太多人比我更希望夜裡能找人說幾句話
“我心疼他們,就好像我心疼自己那樣”

2011年1月18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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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車一小時,徒步爬山兩小時(含走錯路)
全程淋著雨,入夜前感到山頂(嚴格來說是山頂前的一百公尺)
總算還是有看到雪。

雪是這樣的嗎?
感覺很像是很快會融化的乾燥劑打在臉上
一種既浪漫又現實的頓挫感在全身溼透的我體內高張
很想打給她,只是依然_ _。

又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全身溼透回到家
然後被哥稀落了一頓
(他認為老遠跑去看一場不像雪的雪非常愚蠢)
我感到不平,只是仍然吵不過他。


今年冬天最想要的莫過於看雪了。
期待了很久,很期待在這寂寞至極的日子裡能找到一個人的浪漫
因此很認真的相信會有夢想成真的日子
然而我的夢確實用一種很拙劣的方式成了真
一方面滿足,另一方面更加氣餒

也許真的被遠在天邊的紀先生說對了
“當幻想成真,那個狀態就是夢靨”

有人能稍微出面解釋一下嗎?

2011年1月17日 星期一





在那之後,一切都是新的。

2011年1月15日 星期六

讀到彷彿漫不經心的兩三個輕盈的詞點到為止
仍看的到回憶,或是想的起上次還留著平頭的夏天
很久沒有把鏡頭對著巷弄中的天空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會不會再畫雲朵,甚至還會不會繼續畫畫

終於能夠理解!說得每個選擇都有當時的條件因素
所以我不能為那些感到後悔或遺憾,也不應該。

Don't break my heart,再次溫柔
還是必需去相信,不是嗎?


而,我並不討厭現在的自己 . . .

2011年1月13日 星期四

很久沒否認過自己正是大家所稱的冷漠的世代
而我又開始想,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開始討厭參與公共事物呢?
什麼時候開始對於人群產生不信認,什麼時候開始拒絕表態?

過去我總會從我那不太願意提起的童年開始
然後是一大串與人群互動的悲歡離合或那也正是每個人共同的故事 然而我想若我們仔細的去思考過往,肯定會詫異自己到底為什麼還有能力去相信呢?

總之,我後來還是去相信了,甚至想像著自己可能夠做出些什麼对全體有利的事
我早就知道會很困難,也早就知道肯定得受很多傷,更知道這麼做一定得得罪不少朋友
而我卻天真的想著都到了這個年紀和知識水平,也許參與其中的個體會更懂得去互相瞭解
然而,我錯了。

我不想知道我是否真的屬於過於理想主義的類型
而我想說的是當一個人抱持著對於“這一切可以更好”的想像卻又碰壁時
無論對你對我都是非常悲傷的事。

我們已經很努力的去做了,只是忘了搞懂原來大家想像的“更好”,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2011年1月12日 星期三

請別讓我說出“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這種喪氣話,拜託

2011年1月10日 星期一

如果說藝術介入社會必然的是偉大的失敗或不偉大的成功,那麼這場不可能的矛盾革命又為什麼非得如此僵板而老套的不斷重複下去,而當我們只能把偉大失敗的故事拿來不斷的當作“好久好久以前”來操作,當我們只能說著那些不偉大的成功是如何如何的抵觸了初衷,這時候我們究竟是鋪陳了藝術的哪一個面?亦或在那樣的敘事裡我們又把藝術如何定位?藝術介入社會,本質上如何區別於社會實踐?又或著我們如果過於簡化的把所以藝術的社會實踐面向無限上綱,那我們當然可以將社會實踐視為藝術的本質,而如此一來我們又陷入描述的僵局,因為我們很快的會發現其實任何行為其實都是社會實踐,因此社會實踐就會成為既權力,相遇,幻見,之外的另一個什麼都是的無用概念,只不過是把這些模糊強加上個新名詞而已。藝術介入社會是否必然我持絕對的保留態度,正因為如果我們認同那個原則,實質上即是進入一種“社會實踐拜物主義“,如何去定義事物的本質或許該是個永遠處在爭辯位置的模糊答案,一但我們給與絕對的定義,那我們便是企圖建立一套新的法西斯規則。

如果我們確實希望還原物自身(或說原欲物),首先該做的即是放棄我們的幻見,放棄我們不斷週而復始的誤認,此時我所提倡的並非是現象學式的懸置與本質直觀(雖然說那樣做似乎相當邏輯),而是我們應該連意向性一並放棄(因為別忘了,推動意向的,不正是無意識嗎?無意識來自大他者,如果尊重意向性,那麼我們很容易就會繞個大圈回到阿圖瑟),我們是不是有可能連意向性都割捨?是不是有可能連我思都放棄?這當然會是個自明的不可能,因此也就標示著放棄幻見的不可能,進而標示著真正全面獨立思考的不可能。不是我們說語言,而是我們被語言說,這時我們彷彿又形塑出一個$(A)的世界觀,也就是物自身的不可能。換言之,藝術的本質正如同這$(A)那樣被建立,更進一步說,甚至是$<>a,這裡我改寫了幻見公式S<>a,因為這裡的S不可能是一個不被槓掉的S,因為在這機器中運作的每個個體都必需先加上“槓”才可能參與討論,“槓”不僅不是阻絕,反而是進入溝通討論的基本門檻。亦或“槓”即是阻絕,但也只有被阻絕了的主体才是能夠近入誤認結構的主体,只有打上槓的主体才是“被認可的主体”,這個被認可建立在閹割與碎裂身體。

“介入社會並棄圖顛覆象徵秩序”這個念頭的產生是顯明的,亦或說在真實原則的騷動中我們很難不去意識到象徵秩序的鬆動與不可信認, 我們不可能不對秩序提問,而重點不是在於提問,而是我們是否有可能否認?這裡進入一個僵局,提出“一定要這樣嗎?”這樣的問題是容易的。但要提出“一定不能是這樣嗎?”就顯得相對困難。提問一是一個質疑提問,質疑二則是定義提問。換言之藝術介入社會是個簡單的提案,而“藝術是否必需要介入社會”相形之下就會是個極端困難且難以與意識形態區分的危險命題。至此,我們不難發現所有關於“應該要”的命題都是危險的,甚至“應該”本身就本質性的不可能是一種本質描述,因為回到最基礎的邏輯,其實我們不難發現,其實“沒有任何東西本來就應該是XX”。所有的“應該”都建立在幻見機器上,也就是說唯有透過幻見機器,我們才得以建立最基礎的倫理結構,才得以判斷出任何的“應該”,而這個應該又是如此脆弱的建立在象徵秩序與想像,於是乎只要一但遇上真實瞬間就會破碎。

依G所言“形式美感的純粹性不存在,但又要如何才能不失焦?”我又進而思考,如今“形式美感”這個詞的用法幾呼等於布爾喬亞品味,那麼我們要如何去避免形式美感單純的淪為後馬思想運作的棋子,形式美感就真的只能如此單調的話約到布爾喬亞品味嗎?亦或在流行品味之外,它同樣可能擁有某種可能?假使套用上段的提問方式,我們是否又能明證“形式美感是絕對的不可能”?

2011年1月7日 星期五

對於藝術的想像是如何構成的呢?從原本喜歡畫畫,被稱讚所以繼續畫,然後認為自己擅長畫畫,到開始想要畫張好畫。畫久了對於那種形式膩了就開始想畫點不一樣的,一個風格換過一個。然後覺得對於整個繪畫行為都感覺到乏味了,就開始想碰別的材質。為了想要瞭解繪畫以外的玩意,就想乾脆讀點藝術史,又因為藝術史丟出的問題開始想到底什麼是藝術,或是藝術到底要怎麼搞,這時候美學提供了一些誘因。於是開始想進入學院瞭解真正的藝術是甚麼樣子,然後會有點失望,然後會有點想反抗,會想說出一套自己的方法,然後和同學老師爭論,由是後行的通有時候不行。接著從學院內聽見好多種不同的對於藝術的說詞,有時候會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有時候也會鬧翻不來往,七拼八湊的十年八年過去,我們開始使用藝術這個字當作基礎知識,然而卻早已不知道那道底要如何描述它了。當我在次問起“藝術是甚麼?”大夥都會搖搖頭,說:這個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吧?然而我們還是繼續用這個詞,雖然我們之中沒有人知道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藝術,之於一個彷彿有共識的概念性名詞,難道不是一種擬像嗎?而支持這個擬像運作的,又有可能不是一種幻見嗎?這並不是在批評藝術的虛無縹緲或是虛假性,相反的無論在布希亞還是紀傑克那裡,擬像與幻見都被定義在真實層,甚至是絕對真實。而我們還要多久才能達成共識並且去明白,藝術實質上就是一場你騙我我騙你的騙人遊戲,這遊戲也沒什麼高低好壞之分,端看玩家想要怎麼玩,觀眾上不上當又喜不喜歡這場騙局。有時候也會有不解風情的人喊道:hey!這才不是藝術!所以我們需要一些熟悉這場遊戲的專家來當裁判,正如所有的遊戲即便都是空洞的卻也都有著各自的規則,好讓網球不等於排球,麻將不等於鬼抓人。

而當遊戲進入了專業規則裡,嚴肅性與準確性當然是值得重視的,而另一面,我們或許偶爾忘了無論是哪種遊戲,他的本質都是為了好玩,如果專業規則讓遊戲變得不好玩了豈不是很讓人失望嗎?(比方說某國裁判的諸多事件),可是我們也不能忘記,遊戲的誕生也正是因為有著這些規則在框架著一個秩序,規則既是必要的(否則不能玩),卻又是惹人厭的(因為不好玩),所以健康的態度是甚麼呢?首先我們還是要照規則玩,但每當遊戲變得不好玩的時候我們就要搞小手段偷偷犯規,或是大罵這個規則實在爛必了不改規則我們就不玩,這時候主辦單位會跑出來主持公道,然後我們就一起質疑把責任都往主辦單位身上推,也許主辦單位會因此瓦解,然後我們就可討論定個新規則,創個新玩法,偶而,這種新玩法卻會變成新的流行然後有新的規則和主辦單位,然後,講到這裡,這不就是藝術史嗎?
這幾天我把大多數的時間都消耗在兩件事

P1000627
1.
情境溫室派對
我總覺得更希望稱呼他們為“玻璃屋的那夥人”
畢竟其實我並不覺得他們的討論有什麼明確的訴求或主軸
取而代之的是不斷的討論與對話,在他們的討論裡
世俗價值之類的概念不曾被提出,純粹是關於作品或自己正在做的某事的交叉討論
而,討論並不顯得鬆散,相反的十分聚焦,一個隱晦的運動路線漸漸成型
我不算是參與其中的人,但我也感謝他們並不排斥我參與討論
純真的對於藝術的想像在那裡很完整的展現,我或許不認為那是甚麼好展覽或好作品
但不可否認的,那絕對是個好的運作方式
因此無論現在有何缺陷,我都打從心底認為那不過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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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美創所評鑑
這決決对对的是複雜的多
學院的立場,系辦的立場,老師的立場,校外生的立場,校內生的立場
所有的壓力都由不到五名主要執行的研究生吸收
所有多餘的金費和執行流程也同樣是由這幾個人包辦
而甚至還有一大堆人既不參與也不幫忙,卻整天在扯後腿
我不太能明白那些扯後腿的人的立場或理由,因此我也不打算原諒他們
也有不少人不斷的提醒我們何謂社會現實
我從來不是什麼理想主義者,只是對於那種打從心底打算扮演混蛋的傢伙還是覺得灰心




兩個事件交叉,我同時感覺到希望也感覺到絕望
這時,精英主義的模型在我腦中顯形,而我當然不願接受
只是扯後腿的傢伙仍不斷吶喊,我除了放棄他們,似乎也找不到路了。

2011年1月5日 星期三

而藝術的機制本身也就可區分出一種幻見機制(上層建築)
並依賴著一個下層基底,即藝術生產條件與再生產。
每當我們遇到一點真實性,那裂縫便在三的揭示幻見的不全面性
又或者那也不是真實性,而或許是單純的另一個幻見機器的碰撞
也因此,批判藝術機制若改寫成“批判藝術的幻見機器”
那麼毫無疑問的,我們正是企圖從幻見中顛覆幻見
(因為機制批判本身也是一種幻見機器)
或是,至少企圖改變這個幻見機器的決爽模式(不也正是企圖穿越幻見嗎?)
然而那又如何可能呢?


機制批判本身之於一種藝術實踐 ,也就標示著這個批判本身仍然依循著藝術的幻見場景
我們如何可能在幻見之中顛覆幻見?

在幻見中我說“我得醒過來”,而其實我不可能“醒過來”
我只能從一個幻見模式跳致另一個(我們不可能掌握一種無幻見場景的真實生活)

回到阿圖瑟的意識形態與國家機器
無產階級革命的同時即是建立一個自身的意識形態機器
以對抗原本的意識形態機器,並爭奪鎮壓形國家機器的控制權
換言之,關於機制批判,不也同時標示著 一個藝術生產機制的權力爭奪嗎?

又或著,回到精神分析的語境裡
機制批判的意圖不正是追求“不要割捨自己的慾望”的激烈原則嗎?
換言之在各種慾望原則的多元決定下,我們企圖去彰顯其中的某一種快感原則
並試圖以這“某種快感原則”對抗“享樂的越少越好”的現實原則
也就是在幻見機制中進行穿越,讓我們的決爽得以實現。
然而,決爽的完美實現,又何以不是一種幻見?

這裡我們似乎可以抓取一種規則
即是幻見機器的碰撞與輪替就好比能指鏈般可任意代替
又同時,在幻見機器中,我們不過是不斷的依循著趨力的再生產
意即,我們仍舊企圖生產一個不可得的原欲物,並把他當作崇高客體
至此,藝術創作乃至機制批判,都不過是eros與death的爭霸戰而已。
P1000454

2011年1月4日 星期二

愛裡沒有瘋狂
愛本身就是瘋狂
暴力在其中環伺,功利主義的方法完全無效
所以我說我們千萬不能以理性主義在其中自居
妳靠過來,而我馬上就要崩潰。
需要記得的人事物,此時也容不下那些了。
什麼才是無關緊要的瑣事?誰才是無關緊要的其他人?
再近就要瘋狂了,再近就真的要是瘋狂的了。

2011年1月3日 星期一

花火依舊
我們的價值燦開,像是綻放。
然後是凋零,然後是沈默,是我們的沈默,是大眾的沈默。
光芒四散,你與我對話,我們對話,我們找到溝通的隨機性,然後沈默
妳拒絕我,我被妳拒絕,妳頭也不回,我假裝沒看見。
卻說,那是櫻花,飄零是天命。
P1000307
(我所拍到的花火)

快門按下去了,影像寫近去了,就可以滿足了?
算了,好歹還是有拍到煙火。

2011年1月1日 星期六

2010年的最後一天,我瘋狂的按著快門
著兩台機身四顆鏡頭一支腳架,幻想自己可以拍出某種川內倫子
又或是我有更陰稠的小小計劃,想拍點什麼,想拍出點什麼!

花火,川內小姐的相片我看的並不多
而“花火”這兩個字卻是這麼真切呼喚著我的慾望與認同
我決定要去拍煙火,要去拍,每當有煙火就要去拍
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打算拍出什麼樣的煙火,什麼樣的溫度
“就盡量的去拍吧”我這麼想,我也真的做了
而我還沒勇氣去看拍出來的相片

去了趟國北師,心情開闊不少,因為世界比想像的大
或許也大不了多少,總之,應該是讓人可以稍微伸個懶腰的寬度了


我一直試著去想,但從來不能理解其中的前因後果
最後我明白,那是因為無論起初還是末後,決定權從來不在我的手上
而我對那樣的發展卻感到相當滿意,這一切都在在的標明了我的無用與無能
也三年了,真真切切的三年過去了。而我,真的有所成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