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26日 星期二

熟悉的顏色

換一種顏色
用妳我最熟悉最懷念的口吻相見
(我真的換了,是最熟悉的顏色)

我或許可以故作勇敢的背對某個方向
或甚至像過往那樣輕蔑的帶過
甚至像青春期時對空咆哮

我或許不再青春到能夠假借勇敢之名(當然其實還是很青春)
但有些時候魯莽確實奏效(就像秉持著某種倔降的壞脾氣)

知所以稱之為"任性"是因為最終
我們仍給自己的言行保留一個本質上的不合理性
這不合理性事實上是溫柔的獻給對方的必然的合理性
不是對方的錯,也不是處不來,只是我仍有我的立場
我稱之為任性,我希望妳也能體貼的注意到我的謙卑之中的愛和關切

然而,有時候我們或許都讓彼此太失望了
這時候,除了絕交外,唯一的語言便是"我依然愛妳(你)"

為了避免藏污納垢,我只好修掉指甲
有時後,難免傷到指甲縫邊的繭,好在那並不那麼痛
然而,伴隨著一點點,一點點的痛,繭越來越厚
我終於變成一個討厭鬼,"就像他們一樣"
然而我們仍未絕交,所以我得出上述的另一個結論

只是,我們或許都被迫長大了
所以冷漠的見面,哭著相遇,然後微笑著道別

或許,長大對我們而言,到底還是太過殘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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