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5日 星期五

請別說任何關於慰留的話語

激烈的情境正在蘊釀,靜止的忿怒滿懷
悲愴不忍視,搭著斷斷續續的歌聲
由於愛與執迷不悟,一頭熱,沒想過收割
風吹過稻草人時只任性的帶走水分沒想乾枯恰是死亡的代稱
所以麥田是金黃色

又因為雨水從來沒有真正乾燥
如雪花般的白色霉斑不斷擴張,吸收了我的底限
吸收了我溫暖的愛與移情,我的愛人獨自只好奮戰
她要我站的老遠,只准袖手旁觀
而我又猜那是正是她的体貼
因為除了沾上滿手污泥外我確實無法奈何菌絲

你說那裡的愛情美好豐沛如蜜
苦中帶著尷尬的笑容遮不住興奮與狂喜
我無法為任何人感到高興
因為還沒來得及唱完上一段哀歌

把自己帶開,帶離這個世界
不在癡心妄想的把世界放入括弧
該走的是我,別說慰留的話,我當之有愧

她的愛太大,我無以為報,只好把自己留下
諷刺的是我的停留正是她最缺乏詩意的悲傷
帶著詩來,把詩單獨送走,留下的是我,沒有詩的我
哀愁的時刻我無言以對,沉默的呆蠢神情無疑是褻瀆
下一個節日又要到來,戰戰兢兢,妳總是明白我的語言
而我則否,因此妳總是在那兒,而我遲早得消失

布希亞會說是沒有原件的擬仿,拉岡會說是官能症者的幻見
而那或許只是某種旋律或溫度,讓我們的意向性全都一無枉顧滯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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