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8日 星期三

我想像著自己板著面孔對著你
我想像著自己的一語不發與你的滔滔不絕
我想像著當自己的冷漠對應著你的熱烈
我想像著我的冷漠其實比你的熱烈更有溫度
然後我可以猜測你所有可能的言詞如同過往
然後我可以猜測我所有的無效的回應有如過往
何需辯論那些可視之物,眼睛張開,不就看見了嗎?
看不見的一方是你,但又是什麼樣權力可以讓你逼我說明白?
政治正確是你說的,不正確的時候就拿藝術當檔箭排
所以藝術即是某種政治不正確的政治,全靠奇觀與霸權來操作,是這樣嗎?
不缺革命,缺的只是還沒領到受難者的外衣,我想我會領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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