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在妳(你)溫柔寧靜的懷抱中

在妳
也許,不是我對妳太壞
而是,妳對我太好了
不是說好要各自自私的過一生的嗎?

確實,同樣是以日常生活為主題,都採用明亮的色調且強調寧靜
川內倫子的相片普遍上大多都相當具焦,主題明確,符號單
或許是使用中片福相機且使用標準鏡頭的關係,川內倫子的相片很少出現雜物
甚至可以說很少出現外在世界,她的相片總是相當沉溺於自己所想表現的世界

而我的相片則通常較為鬆散,主題在哪或許還得仔細看對焦中心才會發現
甚至有時候主題也不會在焦距內,把氣氛提到觀念陳述之前,不排持畫面出現不該有的東西
正因為只是存而不論,不表示外在世界不存在,在存而不論的情境裡,外在世界即是最大的暴力
那正是我所想保留的美與痛,溫柔與暴力,不是不拒絕,是無法真正的全盤忽視

如同我的繪畫,我的相片也同像是一種段片,這種段片是某個事件的隱喻
這個隱喻不是象徵性的,也不是描述性的,而僅僅是一種帶著隱喻的遺留物
而我假設這種隱喻能給予觀眾一個模糊不清的傳達,既近且遠
並非把觀眾排拒在外,而是我也想在保留最大的真誠的前提下做出最完美的表現
失真與遮蔽也正是事件的原貌,畢竟我所理解的事件從來不是一個真正客觀的理解
她總是楚於一種交混狀態,現在與過去,直觀凝視與回憶或引用
我看著花,想著她或我,我說妳,也說我或也說她,我的句子從來不是只有一個意思
正因為這些記憶與直觀的交混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又一但分割就真正失去了真誠
我的直觀從不可能是真正的直觀,這直觀包含了我與我的記憶,我的記憶正是他者的

私密的靜態影像敘事正是企圖於保留一種無失真的濫情
因為不必假設一個象徵秩序的真假評斷,在一個括弧內的情境,盡情說話就是真理
因此我說我寫詩,我就是羅蘭巴特口中的藝術家,愛把形式當成內容
但我也不完全是那樣,我只是讓形式先於內容
我還是有話要說,只是那畫觀眾聽不聽的懂似乎並不那麼重要

我也猜想我的作品或許正是一種擬像,正是一種無實體的模仿
正是一種沒有元件的複製與再現,又可能,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見

我得做一些實驗,做些嘗試,我發現並不是我認為如何,觀眾就會看見那樣
帶點冒險精神吧? 

淺談可視之物,旁觀他人之痛苦,象徵交易與死亡,神經直主體,獲解放的觀眾
溫柔的懷抱,妳的,妳的溫柔的懷抱,沉靜有如死亡,又是愛欲與寄託的交合
既是暴力也是溫情,在你溫柔寧靜的懷抱中,我在此安睡,我在此交托自己
讓一切記憶與現實,讓一切直觀與想像交合,永恆的交構,是靜止的死亡與愛的昇華
之於我那如同解放,如同尋獲真理,如同找到光明

是的,我愛妳,在妳溫柔寧靜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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