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6日 星期三

除非是在廣告片中演出、戰鬥機飛過、施工現場、踩到狗屎、有人掉錢等等…(當然還有許多可能),日常的我們才有可能抬頭看或低頭看,或許這樣的論斷容易遭來許多零散又並非無理的反駁,以駁斥我們的頭還是靈活的,但事實上,筆者企圖強調的是在台灣的公共場域中,無論任何方向都會被迎面而來的「前方」吞噬,我們既失去了左右的觀點、也無感於上下的特殊性,就連假日騎腳踏車的「人群」,都鮮少往上看或往下看,因為在台灣的市民養成中早已建構了一種「往前看」的意識形態;簡言之,我們的意識與身體在一種強力導向下「目空一切」、暴力地穿梭於社會空間。此地的藝術,就在這種極端的社會動向裡,不可避免地在生活現實與藝術想像之間粗糙地磨蹭著,台灣藝術家也因此有其極為特殊的身體感與生命氣質。 


  在這樣的「身體氣象」裡,「往上看」或「往下看」都會落入一種形上學或是詩性的情境

引用自 -http://blog.yam.com/frq/article/23538057




對應於那一日的討論,此時看到這篇文章,我還真不知道此刻究竟該說些什麼樣的句子,或是什麼語境或意識形態下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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