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9日 星期一

我看見,買了便當的男孩走向正在看著別處的母親
母親先假裝沒看見男孩,然後突然轉過身做了個鬼臉

幾分鐘後,在同樣的位置(幾乎是同樣的)
一個少婦被迎面而過背著電腦包身材微胖的年輕男人撞個滿懷
男人沒停下步伐只回頭瞪了一眼,,女人則還在找被撞掉的鞋
一切都在靜默中發生,然後是夏夜的風

我還在抽著煙,還在想著可以去哪裡

走向書店,唯一還可能有那種氣息的地方
停好車,書店的招牌也在同時息了燈
於是我只好在往其他方向走去(而我其實多麼不想走開)

半小時後我終於遇到可以說的上話的人
她問:最近都好嗎?
沉默幾秒後我私心的把所有的挫敗全部用恩恩阿阿的聲音吐了出來
然後其他人走了過來,然後我只好找別的地方躲起來

想了各種逃避今夜的方式
卻沒找到任何一個真的可以讓我稍微舒坦的可能
遙遠的她也不再扮演治療的角色
而我只自顧自的不斷的想著能往哪裡逃

如果,如果這裡還存在著任何一點點的可能性,任何一點
此刻,我便可以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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