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無論如何都顯得幼稚,因為所有出口的問句本質都是牢騷
陌生人開始安慰,我顯得更加困窘

畫畫到底有什麼大不了,又或者藝術又有甚麼大不了
我們充其量不過是在經營眾多選擇中的其中一種生活方式或價值
本來又有什麼是應該牢不可破的嗎?或生命應該有他原本的樣貌嗎?
若有什麼事情是重要到不可動搖的,那個對象應該有的特質會是一句廢話
那就是:被我認為重要的事情
這個我當然事主觀的,換言之無論如何主体的位置無論如何從屬於大他者
決定的點仍然在於這個被槓掉的主体的陽型彰顯的時刻

無論我如何請託你們閉上嘴,你們還是會繼續說,你們就是恐怖的大他者
只負責說,只負責生產干擾想像秩序的雜音,只負責創造抑制快感原則的象徵秩序
我無法對抗你們,我也是從你們嘴上建構自己,這些我都承認
(這個你們當然也是一種抽象的假設)
然而, 我要超越,即便我完全不曉得該如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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