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3日 星期四


(對不起我一直試著要寫,讓我好好幻見精神分析吧!)


韓系少女團體的MV似乎總是兩個場景的影像被蒙太奇在一起(一個是舞蹈現場,另一個是故事敘事),bo peep的歌詞部份與故事敘事都不斷在召換癡情女面對花心男的幻見場景,而我們也不難想像女性藝人如何需要去扮演並成就男性幻見場景的最大可能,也就是男人不僅擁有了慾望之物,還可以任意糟蹋這個慾望物(同時是扮演神的位置,劇中男性毫無疑問的就是想像父親,純粹且失控的phallus),將陽具推到一個絕對的超越位置,讓男性在閱讀這樣的影像時達到不可能真實的絕爽。

舞蹈動作基本上可以被區分成兩個層次,一個是裝飾性且無象徵的動作,另一面則是摹仿動物姿態的扮裝(貓爪,或搖屁股)這些動作顯然都不是真實的,而是象徵秩序中,布希亞式的沒有源頭擬仿物(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手縮在胸前一高一低就表示是貓的擬像,但我們都知道那是),也就是整齣舞蹈都在替這個動物摹仿圓謊,讓這個動物性的召換變得比較美學化,然而這個動物性召換也不是核心,核心是這個動物的象徵意義-貓爪和搖屁股顯然都是由次文化中逐漸主體化的象徵符號,而那符號等同於性。換言之,這整齣舞蹈就是一種性欲召換,只是掩飾的比較涵蓄的性召換(調軌的是,隱藏了性的真實,卻丟出性的隱晦的象徵,而這象徵又毫無疑問的勾起性的現實感),而我們甚至可以假設這個策劃者正是企圖在一個好像符合社會道德的情境下再現非道德性欲,也就是再現一個模糊的臨界場景,他既好像不是像慾望母親那樣不可能,卻也是真的不可能,他是圖挑起我們的慾望,卻也企圖假裝自己沒有打算這麼做。

歌詞部份則更是斷裂,我們一方面看到搔首弄姿不斷試著挑逗男性的女性形象,而文字內容卻恰好相反,是男性拋棄了女性專著的愛情,這時劇本操弄了一個普遍的幻見,即男人總是花心,女人總是專情,這個幻見基本上可以歸類為最容易被識破的幻見之一(因為所有人都可能有過經驗,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而這個幻見場景總是有效,主因是這個幻見是古老的,他有其脈絡與積底,古老的幻見就彷彿神話,他即便超現實,卻又有歷史參照,他變成不可現世檢驗的危險對象,也因此我們好像更能因為這個不可知而接受這個幻見(就如老人告訴少年,人世間是如何如何,我們其實是無法拒絕聽,因為我們無法檢驗,因此那樣的古老幻見就可以很直接的進入到律法)

之於我,這樣的文字對白和影像並置全然是一種蒙太奇關係(甚至可以說近日風行的韓國女性團體MV幾乎都依照這個規則:影像與文字毫無關連),兩個毫無相干的異質元素被放置在一起,而這個並置並不是企圖讓我們從想像秩序中理解,而是他根本的不需要被理解(而是讓我們去誤認),MV之於一種教導我們如何慾望的政宣機器,其實觀眾只能單向的去接受其內容的幻見模式,看完影片的同時這場教育就完成,我們便接受這種新的慾望模式。

而假使MV中這不曾現身的男性的位置即是想像父親(或說是真實的大寫男人),那麼身材矯好臉蛋精緻笑容甜美的少女們的位置又是什麼呢?那不正是揉和了母親位置的意識形態的巔峰客體嗎? -瘋狂的大寫女人,韓系少女團體不斷反覆操作一個邏輯,即一群女人一起慾望真實男人(The Real Men),然而這個邏輯的目的卻是讓現實男人去慾望這群女人,還原到一個古老的依底帕斯模型。

而偶爾,這群少女也會淘氣的試著對抗這個真實男人,但永遠是因為她們慾望這個男人所致,一個巧妙的轉換,生命趨力在此轉向了死亡趨力,因為慾望,所以要摧毀慾望客體,也就是說,少年或少女團體的形式其實就是一種集體的性別瘋狂,而且企圖把個體慾望變成集體慾望,藉由這種複數性的慾望形式,讓主體的慾望直接等於大他者的慾望,讓這慾望直接等於大他者律法,主体(四個女人)直接等於大他者。

(待修改)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