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日 星期六

2010年的最後一天,我瘋狂的按著快門
著兩台機身四顆鏡頭一支腳架,幻想自己可以拍出某種川內倫子
又或是我有更陰稠的小小計劃,想拍點什麼,想拍出點什麼!

花火,川內小姐的相片我看的並不多
而“花火”這兩個字卻是這麼真切呼喚著我的慾望與認同
我決定要去拍煙火,要去拍,每當有煙火就要去拍
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打算拍出什麼樣的煙火,什麼樣的溫度
“就盡量的去拍吧”我這麼想,我也真的做了
而我還沒勇氣去看拍出來的相片

去了趟國北師,心情開闊不少,因為世界比想像的大
或許也大不了多少,總之,應該是讓人可以稍微伸個懶腰的寬度了


我一直試著去想,但從來不能理解其中的前因後果
最後我明白,那是因為無論起初還是末後,決定權從來不在我的手上
而我對那樣的發展卻感到相當滿意,這一切都在在的標明了我的無用與無能
也三年了,真真切切的三年過去了。而我,真的有所成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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