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靜態影像敘事
2011年2月11日 星期五
唯當憂愁的故事超越言說的疆界
才會想寫詩或畫畫。
過分的美滿也帶著即將拭去的哀傷
又因為此刻的我是如此麻木且魯莽的持有快樂
因此,我也假設我在也不會寫詩或畫畫了。
不寫詩的人多麼可憐。
總寫詩的人多麼可憐。
然而,上述的這一切又是多麼的在學術上盲目
卻又在心頭狠狠地呼應了所謂的真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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