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1日 星期一

回台北的方式

由於小說已經看光光了
夜裡陪著果在毯子裡的我的是伊格頓和丹托
交叉著讀著,確實結束了精神分析的脈絡後
此刻感到相當混亂,是否能從新找到什麼目標或價值呢?
感覺伊格頓像是會引導我(雖然他一定會質疑這個“像是”)
就讓我忍耐著那些花俏的名詞跟隨他一會兒吧。


有段時間沒有真正離開台北了(應該有近半年了吧?)
在京站大廳買個新東洋的燒肉便當
然後看著窗外,聽著客運的引擎在腳底板下轟轟作響
車內帶著一種奇妙的安靜,像是耳朵包上了層透明的膜
總是想在車上好好的看本書,仔細想想,卻一次也沒真正看進去過

或是出發前買好咖啡在附帶一瓶罐裝茶
把回數票,香煙,夾在中控台上
哼著少數記得起歌詞的幾首過時的曲子通過泰山收費站
離開台北總是一種奇妙的令人竊喜的暢快,像是可以飛揚起來
無論多長的距離,總是可以不用休息一趟開完

只是回到台北似乎總是落寞的,安靜的像結了冰
我猜台北是不會為什麼人感到哀悼的城市
安靜的待在原處,大概就是他表示溫柔體貼的最佳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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