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16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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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凝望著毀滅的幻象)

2011/03/11下午
我站在系辦前的穿堂,透過關渡美術館和圖書館中間的小隙縫注視著遠方
想像著一小時候美麗的關渡平原馬上就會毀滅
我是如此焦躁,在筆記本上拼命的抄寫著焦慮和幻想
芋頭打來說海嘯有六公尺高,系辦裡人們不斷的報告著日本災情的新狀況
然而,末日的幻象轉成話語,在來往的人們口中流轉
卻未曾進入任何一個路人的心,仍然可以談笑,仍然要去參加傍晚的開幕晚會
我不懂,甚至感到憤怒,對於那份麻木,也對於那種面對死亡的輕窕
聽筒傳來另一端的聲音,我想像那端即將面對災難片的恐怖場景
只是那端的人們不離開,我不懂,完全不能理解
想像場景逐漸伴隨著輕盈的道別成為想像現實
腦海中甚至自私的想像那是對於浪愛的愛的崇高的理想的結局

入夜,然後一切災難的幻象像是未曾發生
於是幻想並未成真,於是乎我們可以繼續麻木且輕窕的面對死亡
繼續假裝災難不曾存在,好讓我們忽視著生命的限度與珍貴
繼續扮演馴化的麻木大眾,亦或用犬儒的方式調侃著現實的虛假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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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又過了幾天,除了偶爾看看網路新聞注意日本的情況
和可能危急台灣的幾個延伸的災變,大多數的時間我仍為了正在進行的展覽擔憂
甚至我還有多餘的時間繼續探索Jaque Ranciere的政治與美學
還能有什麼更準確的測量嗎?
關於我們所面對的擬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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