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3日 星期三

一直在運動,但,不是有方向性的運動
於是那被稱之為震動,於是我震動

一直在吸收,但,不是專精的深入的吸收
於是那被稱之為常識,於是我常識

一直在學習,但,不是有對象的學習
於是那被稱之為長大,於是我長大

一直在掙扎,但,不是有出口的掙扎
於是那被稱之為自膩,於是我自膩


很快的我就要走上更多更多的路
於是我也要覺得自己好像要長大了
總是試著理解,試著揣摩,試著假設
總是對著我所不了解的事物,我門戶大開
吞噬著外在的他者的擬像,如此,我也將成為擬像
於是我變不再是外在於世界的某個荒蕪的客體
而會是巨大的世界的網絡的一部份

但,那到底又為什麼重要?
為什麼需要成為網絡的一部份?
在象徵秩序上的位置?大他者的認同?
有沒有可能可是更實物性的還原所謂的自然(真實的大寫自然)?

所有的語言都是針對他者的語言
所有的表述都是以他者為對象的表述
我深知如此,我深知如此





但也仍無法樂觀面對
濫情,浪漫,天真,理想化,烏托邦
那到底為什麼可笑?
如果目標(id)都失去,那又有什麼價值可追尋嗎?
come on,去自然化也是一種濫情,不是嗎?



最後附上佛香甜
http://www.indievox.com/fruscian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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