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18日 星期五

首先我們假設藝術的準則即是前衛藝術以降的方式
換言之藝術總是對於藝術制域或媒材本體的批判與超越
隨即我們即將獲得一種富理想性,清新且政治的視野
然而同時默默的將藝匠體系從藝術史之中全面肅清
我們當然可以把任何形式上針對其各種疆界的超越皆視為某種革命
或說是企圖对原有的制遇與極限乃至本質的提問
於是我們便在次理所當然的還原了葛林伯格式的藝術史觀

在此命題下,Jaques Ranciere的推論與描述皆是如此的難以反駁
或許也是所謂的操作手法的細膩且知性的全面版本

然而,那總是仍有著某個小小的細節服法說服我
仍是關於藝術的描述的小小細節,藝術是否全然是那麼的政治?
也許是,只是此刻我仍然像個文青那樣天真的想著其自然的方法
所以說我要馬太過理想,要馬太經不起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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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約定,只響六聲,結局相同。

我還以為我已經走的很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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