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0日 星期三

該如何描述出『希望』的合理的樣子?
思考又如何真正的發展出所謂的『未來』或『可能』?
大多數的時候我好像都只能試著去解釋『可能是為什麼』
總是些多餘的補述,這些補述也很少真正說出了什麼『可能』
通常所謂的結論總是些在腦中閃過的念頭,有時候覺得很棒
然後開始想為什麼會『很棒』,但知道可能的理由,從來不代表就可以『更棒』
這樣的思考難道不僅僅是一個將直覺合理化的過程嗎?
首先,如果不是企圖要說服某人,這個合理化的過程是否必要?
接著,合理化並不會改變結論,那麼合理化作為一個思考的目的又是什麼?
於是這種思考變成只是一種思想的演練,一種自娛的消遣
同時這種演練確實無法構成一個對我而言有價值的知識生產
(因為不曾製造出新知,僅僅是已知的反覆交錯)
那麼在這裡寫下這一大段廢話到底又有什麼意義?
還是打從一開始就根本沒什麼意義可言?

又或是,我錯把研究員的方式當成發明家的進路?
是呴,該死。

那麼,到底如何才能成為一個小小發明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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