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9日 星期四

L口中描述的R的美學,或是L本人,似乎長期的疏漏了『我們為什麼會想看』這個主題,即便D確實可能支撐著不可言說,或是扮演著某個關鍵的美學時刻,但D如何觸發?D不會莫名其妙的自動發生在自然生活中,D就如同黑幕,黑幕的力量來自於想看卻看不見,而黑幕的力量取決於主体有多想看見。同時又彷彿可以轉移到對於物的想像,關於物的神祕魅力的度量事實上是一種意向性的經濟。然而,這種想像已經是六十年前想像了,如今仍舊沒有新的說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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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鮮少被期待提出一種有效的解決方式,而往往被想像為一種可思的物件,作為提出解決方案的思考中的其中一個黏扣點,一面牽繫著社會現實,另一面懸掛著藝術知識以及種種想像。因此沒有多少人會期望藝術成為一種嚴肅的科學,這種豁免權無比珍貴,藝術一方面獲得絕對的自由,然而另一方面,可想像的,藝術成為一個永恆的迷,就如同宇宙的誕生,或是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一樣。(最後一句明顯是被伊格頓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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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是可以任意被替代的物件,以這個任意的物件為場域,以想像為螢光劑,實際運轉一次,方可測量想像作用的可能方式並架構出一個幻見機器的結構。


可想像性/創造性,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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