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9日 星期四

G這麼解釋,一方面我們的『所是』取決於我們的『所為』,創作者製造作品,又被作品從新定義自己,因此只要處於勞動狀態,那麼我們總是不斷的處在『尚未』成為什麼的位置上。

苦思者(班雅明)尋找出路,而眼前的路全都是已經走過的路,是人們已經走過的痕跡,如此一來,文本的生產必然需要走一種『否定的路』,唯有否定『沒有,不是』才能製造出一種全新的『有/是』,即使因此陷入迷路的狀態,至少『否定』製造出一種可能性。(這段多少參雜了我自己的想像)

這是前言,中我看到的概略理解,有趣的是,整合了尼采,馬庫瑟,阿多諾,傅科,G不是線性發展的抓著著法蘭克福學派的進化,也沒有被稀釋在當代思潮之中,而是緊扣著跨越百年的每個論述中共通的『否定』狀態(而洪席耶的『異識』不也具備某種否定性,佛絡依德的壓抑文明概念同樣也是否定的,現象學式的深度也是基於阻絕與否定,紀傑克的崇高客體,也是依賴著對象物的不可知),優秀!(其餘優秀的點改天再談)



(甚至對於自己擁有這篇論文,感到小小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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