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9日 星期一

直觀描述下的自我,意識層次的我(le moi)
在此層次中的我俱有某種本質性的他者性
=>一種自我表演:越是看起來『像我』,就越是他者化
=>主體化=他者化(俱有異化的性質)

假定世上的第一個主体即是他者(人並非一張開眼就知道自己是主体,『主体』這種認識或定調,本身就是一種對比於他者的概念,因此他者絕對是先於主體的),因此所有對主體的認識與描述,皆是對於他者的描述。
因此,意識層次中的心靈,或著心靈上的滿足,不是一種內在價值,而相反的是一種仰裝為內在的外在價值,或是說,一切的價值,本質上都是外在的,都是他者的。

這個我,在主體化(他者化)之前應該是屬於某種絕對否定的位置,是有(在)的沒有,沒有(不在)的沒有。
因為假使區隔立足於他者位置的價值(有與在),那麼這個我,應該是連有與在,主体性,獨一性,皆為否定的狀態。

瘋狂,並不是過份的失去現實性,而相反的是過分的擁抱單一現實,一種信仰般的現實,因此投入動作更貼近信仰般的狂喜,他者完整的取代『我』,成為絕對的『我』,同時也是絕對的主体性,絕對的他者性。

最真的,就是最假的。最我的,就是最他的。


回台北路上,客運上撥著『阿瑪莉亞別墅』,不知到為什麼感到不適。
或是,關於那種關於意識/意志的細膩描述,已經不知道為什麼成為我無法接受的調子。
(只是這種調子不也很貼近藍色情挑?)
好膩好膩,一口都在也吃不下去了。
或是,這就是朱莉亞姐姐式的賤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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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能夠做出選擇的人』
『但正因如此,那個人才能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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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gression - narrativ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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