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8日 星期二

而我幾乎忘了這個問題,藝術,在諸多學科林立的當今,是少數不曾被要求成為『嚴肅的科學』的學門(如果藝術可以被視為一種學門,而如果他被當作學門我們也不會意外,因為打從藝術成為學院或大學體系的一個科系的時候,這個提問就已經是遲早的問題),而藝術研究是否可以算是一種科學,如果是,那他是什麼樣的科學,他如何區別於其它科學,又他與其他科學中有何共同性,這些環繞性的提問正是針對今天的主題『研究的歡愉/無名的科學』的提問。
在學院內的人們試著針對『藝術研究』可能具備的客觀性/可反覆驗證性/普遍性/絕對性提問的同時,另一個幾乎沈默的問號是,藝術研究是否需要這些?『無名的科學』這個展覽似乎是一種由『研究式藝術』作為主題的展覽,這些研究是藝術作品,但同時具備某種研究的形式,這並不讓我們意外,但讓學院內的人們感興趣的彷彿是『藝術的科學性』而不是科學性成為一種藝術手法,或是科學的形式本身就被當作藝術創作的材料,一個抽象形式的現成物。
回到家後,我開始想一個問題,藝術為什麼要是科學?
這僅僅是一種可能的形式,仍是為了藝術自身,或是讓藝術有另一種可測量/可驗證的基礎?
究竟這是為了增加藝術的魅力,還是瓦解藝術的曖昧性?
藝術--科學,這個聯繫本身是有趣的,因為藝術可能是如今極少數不被要求成為科學,這種對於客觀實證的豁免權並不普遍,從神學到占星學,從球體到世界杯足球賽的全球影響都被要求成為科學的如今,藝術究竟是要加入科學遊戲,或是盡情享受他不知道何時會被剝奪的豁免權,確實是個彷彿值得討論,但又似乎不可能得到什麼答案的提問。而甚至,在這個提問之前,關於什麼是『所謂的嚴肅的科學』的定論本身就真空的狀態下,更遑論同樣的提問來到藝術身上。關於藝術,我們可以提供許多描述,然而要確實的劃下框架,這個行動彷彿不必實踐就已經知道他的不可能。
我們不會說藝術必然是不可科學化的,但也不太可能說出『藝術如果無法成為科學不如就廢掉他』這種無聊的口號,或許這樣的討論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我確實也不認為討論『藝術是否科學』會來的更有意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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