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5日 星期一

就像一個從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
整天拿大多數的廚師都不懂得幫人剪頭髮來說嘴
不僅自命清高而且手法也不高明
不是說廚師就一定要像個廚師那樣整天忙於廚藝
只是拿美髮技術來當批評依據確實一點也不合理,而且只在氣勢上有效
某種程度上,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可能覺得自己跳脫廚藝框架
進而產生一種奇妙的自我優越
而這種批評作用的合理性,好像指出一種『廚師應該不只是廚師』的概念
因此,如果一個廚師只是廚師,那麼他就是一個冥頑不靈的笨廚師
這種論調彷彿期望著所有X都不應該只是X,他最好要能夠站在meta-X的立場去看
而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夠在最後作出『X還是X』的結論,否則他就是一個X的基本教義派
這種批評也時常使用在白人不能只是白人,他最好要能有一點點混血才能覺得心安
或是高知識分子不能只是高知識分子,他最好要有過一些勞動經驗才能不要做噩夢
這種情結(對,這絕對是一種情結)到底怎麼成形,直覺上就應該會有個很長的故事
所以請容我暫時不去回想這些故事
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的優越感很奇妙
而當這種奇妙的優越感可以任意的利用『廚藝學校畢業的廚師』的自卑感作用時
讓我覺得一點也不合理,也徹底不想認同
美髮師就美髮師,拿廚藝學校的學習經驗來批評廚師到底有什麼意義?
或是在那種意識形態裡,根本就不應該要有廚師,所有人都應該要去當美髮師才對?
也許這種論調也只有在藝術學院裡才會有著力點吧?
到底,我還是不能體會那種詭異的優越感。

而我說,至少,拿出說服我的誠意吧?
但目前沒有任何『廚藝學校畢業的美髮師』願意說服我。
是我太頑固,還是美髮的學問真的太神秘太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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