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雪落地,溶解,變成雨水變成泥濘。
雪未曾消失,只是能量的潰散,形態也無法維持。
某種意義下,它連質都變了。
如果說能驅疲証呼應著一種死亡驅力式的,無可避免的永夜
那麼,珍貴的質地又有多少璀璨的時光可以保留?
我們看見的是什麼?是如閃電般瞬間即逝的虹?
真實性,我所假設的真實性,不同於現實,不是物質,也不是邏輯
真實或許是短暫的,但卻具備某種巨大的存在的張力
那是永恆不可忘卻的存有,僅存在一瞬間即可指射永恆

追求那一微秒,或無法以微秒計算的更加短暫的時間的零度
雕塑般的顯現,具體,且可見可觸可感,我又過度理想化了
事實上,那不過就是機器的無法永續運轉,是各個組件間的能量消耗所致
而我們所能做的,僅是尋找新的機器,試著運作並生產出更大的能
能驅疲本身就指射一種永動機無限運轉的不可能
但,除了期待另一種組合能夠更貼近永動,我們又能有什麼選擇?

無論如何,看見雪融化的傷感是必然的
就像我們可以用各種科學的語言解釋大象為什麼會從溜滑梯上滑下
卻沒辦法解釋那為什麼好笑

而關於好笑,那或許是比悲傷更接近純粹感性的一種情感運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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