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其實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轉變
或是這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大轉變一次的宿命
因此,所有對我的描述都有著固定的使用年限
同時保證著我的不可定義,不可揣測,或是這揣測總是隻能在使用年限之中運行
而比較意外的,反而是我自己

如今我越來越懶得去描述此刻的我的想法
一切都用目光聚無法焦形象無法定型的速度流變
這不是指出那種「每個思考我的我,都已經不是上一個瞬間的我」的命題
而是,即便忽視這個,我還是用一種「我才剛快要知道,就已經快要不是」的速度改變
於是我可以說,當我確定「我要說的是這個」的時候
總是「其實我已經不是要說這個」的時刻,我仿佛命定的無法說出我的所是
而是總隻能用一種否定或虛擬的口吻說出「我」,彷彿不存在一個可以言說的肯定的「我」

這種流動速度是樂觀的,我可以不斷地從僵板中閃躲,我不斷的閃開,這一種防禦嗎?
閃開,也是一種否定口吻,那麼是否否定就是我的口吻?

否定創造可能性,因為所有的肯定都可能導向慣性
唯有否定口吻才可能阻斷慣性,單次的否定是關性的相反
一種簡略的二元對立邏輯,當光明走向黑暗,這仍是關性的折返
因此所有的否定,都僅有在雙重的否定下才成立(不是光,也不是黑暗,那是甚麼?)
才成立一種真正的否定,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大寫否定,而是一種特殊的雙重(多重)否定
這似乎邏輯的指向一種十分可能的「新」

但值得思考的是,假如流變的運動從不靜止
那麼主體如何成為時空中的一個可以描述的形體?
我們知道運動的不可切分性,我們知道所有的宣稱都建立在一種靜止的無時間的狀態
那麼,流變主體的可能性是無限,有效性卻逼近零
因為處在不斷否定中的能動主體,不具備肯定的能力,除了肯定「否定」的重要性
但,在另一種命題裏,所謂的否定,應該是不帶有任何的肯定,才成為真正的否定
(否則,這些否定,將會以「否定」為關鍵字肯定自身,並且不斷重復)
如此一來,肯定口吻的說出就成為不可能

整合而言,可能性與有效性變成為一個不可兼得的取捨
期待可能性,就不可能獲得有效性。

真的是如此嗎?
我好像把可能性的對立面快速地用「有效」命名
但這大概不是適合的名詞

明天再想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