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問題不是在於談論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有所不妥
而是關於人生道理或生命沉思
我們除了未知,摸索,困頓與等待之外,還有什麼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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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企圖顯示這樣的思想,就成為一種表演,而非思考
我們企圖顯現一種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東西,而我們假裝這是可以被知道的
其實,這個問題之所以被期待,就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根本無法被談出結論
於是,關於生命或人生的思考就如同一個不可能的小物件a
它之所以被慾望,就是因為它的不可能被得到
而我們想要的,是保持在朝向它的路途上。
而如果我們期待看到關於生命或人生沉思的作品
那正是我們想看到藝術家說出我們所想的事,但其實我們根本不打算知道答案
此時的觀眾是暴力的,藝術作品也只是大眾幻想的奴僕
就像A片一樣,總是會被想看,但看完以後也可以馬上忘記
因為它的效果只是提供一種暫時性的幻想填補,亦或,一種獲得他者認同的假證據
觀眾不是被解放,而是被滿足,用一種連觀眾自己都知道的騙術
你情我願的將俗爛的劇碼操演下去,What a nice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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