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8日 星期二

或許我過度簡化地把問題總是回到自己,以及自己。
就是關於自己如何認同這個自己,如何成為自己——如何「做自己」。
這是一個廢話式的提問嗎?
或是「廢話」只在將此提問的錯誤解讀以及自欺的前提下才成立?
我想這個問題我還會想很久,每當累了的時候,就會拿這個爛問題來考自己

什麼是自己?從形上學的角度上這仿佛是個容易回答的問題
但一但我們企圖從這個形上學的「自己」中找出某種質性
某種區別於其它主體之外的「自己」時,便瞬間轉化成一個極度困難的提問
我懷疑只有最瘋狂,最鹵莽,最敷衍,最狡詐,最愚蠢的「自己」才能回答。
但大多時候我們都不允許自己成為上述的這些「自己」。
這個「不允許」立基於什麼前提?
一個「可被自己接受」的「自己」
換言之,一個令自己滿意的自己

於是「做自己」或「什麼是自己」,不是一個本體論的提問
而是一個流變的動態存有:「如何使自己成為一個可以被自己接受的自己」
這個提問肯定是有疑問的,如果自己已經是一個可被預設的物件
那麼一個物見何須接受它自身的存有?S如何審核/評價其S自身?
但從流變的動態存有性質上來思考,這個提問也就不那麼弔詭。
只是檢視者剛好就是被檢視者,這個「檢視」必然透過凝視為其方式
並以一種主體自己假設轉換為他者的想象狀態下,以進行自我檢視。
也就是「如何成為一個可以被自己接受的自己」的提問
事實上應該說是「如何使自己成為一個自己想像中他者願意接受的自己」
S如何使S自身,成為一個A(S想象中的A)所能接受的S'
S'正是id,也是a’(S透過A的凝視下所見的a,然後想象出來的a',最終成為id)。

好的,我有病。
但關於自己的未來(流變的目的地),實在是他馬的一點也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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