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肯定性」必然內建「惡」的本質
正因為肯定性排除懷疑,排除否定,肯定性成為信仰,不可質疑之信念
因此「肯定」排斥思考,排斥想象,排斥可能,排斥未知
肯定排斥一切在其框架外的其它因素,正因為如此,肯定必然是莽撞的
肯定必然是暴力且魯莽的,也正是在這個前提下,否定才成為一種新的政治正確
也就是唯有透過否定,才可能將既定的政治正確瓦解,並提取新的想象與思考
肯定是思想的死敵,肯定否認思想,肯定只肯定其肯定的內容,及其自身
肯定本身就是頑固的循環論證,肯定不會帶來任何的可能性
所有的可能都只在否定性上成立,肯定是魔鬼,是思想中的終結,是想像的停滯

然而,肯定性的人從來不會懷疑,從來不會懷疑其肯定
也正是在此,肯定總是可以被肯定的,因為他們首先就隔絕一切

惡與非惡,究竟是一個倫理問題,還是一個美學問題?
首先的模型是美等同於善,於是美學問題就是倫理問題。
另一個模型是,倫理的美僅能是一種教條化的品味,而非真正的美學問題
因此美學首先就是對立於典型倫理的
也就是,美學透過一種反典型倫理以追求一種否定語態下的倫理
這個模型似乎並未回應美學與倫理之間的同異區分
只是討論了什麼樣的倫理才是真正的倫理
第二個模型與第一個模型的差異在於「真正的倫理必須建立於對現存倫理否定之上」
於此,美學仍就是倫理問題,其差異僅在共識—倫理與差異—倫理的區別上。
那麼美學是否可以理所當然的成為一個與倫理緊密相鄰的體系?
若答案為是,則了無新意
若答案為非,則又該如何精確切分其二者?抑或如何理解其距離?

好問題!

還是美學問題根本的外在於倫理問題?
美學僅僅討論先驗經驗的層次,倫理問題則是這先驗經驗的經驗成立後的歸檔層面
於此或許美學根本不必被放置在倫理層次,並提出肯定與否定的命題
而是美學完全不在此脈絡中,美學問題只處理其自身
而這個美學的結果則往往被理解為對倫理的反思,是否可以這麼切分呢?

美學狀態作為域外之爪的效應,在D的論述中,藝術家究竟是什麼樣奇特存有?
如今我終於可以理解(或曲解)先驗經驗論的百納布的比喻
純粹域外?藝術家顯然是十分辛苦的,這份勞苦足以被歌頌為英雄
我歌頌著英雄,卻未曾想成為其中之一
一個適當的翻譯者或詮釋者,我如此想象自己。

惡的恆常性
善的脆弱性

高唱入雲的差異性
差異哲學已經失敗

高唱入雲的差異性,我們何以認知自身?
那是我們終日面對的日常提問,卻從未得到解答
也因此,一切才得以延續,目標與目的

光譜總是可以推算的,我們的人生顯然不是如此
總是會遇到那絕對的域外的侵襲,做好準備,準備流變為他者
顧著的我只是虛擬,也不需要被現實化,虛擬是自由的絕對性
於是現實就可以不顧嗎?愛比任何人可以想象的範疇都要來的更遙遠
愛,就是絕對的域外,我們從來不可能理解他,卻又總是必須經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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