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3日 星期日

為了確認出處,區區六張古地圖就花了我三小時
而且這些地圖還全都是在台灣的某出版品上面找到的
但由於書本本身沒有詳細的圖錄
我只好用以圖找圖的方式一張張追,然而問題在於
這些地圖幾乎都是東抄西抄的,A挪用了B的圖並且重新註記
B的圖又是從某期刊上挪用的,某期刊的圖又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
地圖一方面標記著空間部署,但卻其自身又完全處在一團迷霧中
追著追著,開始覺得這批地圖不正是擬像的絕佳範本?
不僅地圖這玩意本身就在擬仿
而且這些古地圖的製作竟然以差異性的方式複製自身
(而且我們竟然還又篡改了一次,正式進入共犯結構)
最終以沒有源頭拷貝顯現在我們面前

地圖本身就是一個大擬像啊,我這麼說
H回答:地圖是擬像沒錯, 但也是權力的象徵啊。

這時我卻突然想到,布希亞在「忘了傅科」中的經典口號:
「忘了傅科吧,因為如今,權力也只是一種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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