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2日 星期一

如何問一個值得一問的問題?

自主性似乎不能放置在一個本體論式的結構裡思考
而是必須被視為與他律性相對應的一種反抗動態
因此自主性沒有自己的實體,僅在它與他律性遭遇的時刻
才短暫的生產出一個主題,自主性沒有自己的命題
自主性唯一的命題就是反它律。(嗎?)

如果不能用某一抽象概念來定位藝術
就意謂著藝術是某種無法言說的神祕內容嗎?
我們不可能接受藝術成為神祕的不可言說
因為那首先就取消了主體的介入空間
而且帶有某種天才論與神學的怪異腔調

藝術必須是可以被談論的(否則我們在幹麻?)
藝術的談論方式是必須建立起某種基礎平台的
(否則我們在哪裡討論甚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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