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

是不是有時候總是會是這樣的:
你在閱讀完某段文字後大感憤怒,理由是:才不是這樣呢!

但或許比較有趣的反而是,你為什麼覺得「不是」呢?
你的憤怒是誠懇的,那表現著你的所知所感
那是在客觀性之外少見的,由身體出發的主動性
而你往往會在幾番冷靜後忘記這個憤怒
然後好好地找到一個客觀的路徑去談論這段文字
但,如果我們實際上正是努力地在無邊無際的治理性之中找到一點自律
那這份冷靜的客觀有代表什麼?
那衝動的憤怒又是什麼?

我並不主張人有其固著的本身
但我確實主張衝動下所體現的珍貴材料

我們不是不夠啟蒙
而是太過習慣於用半吊子的態度去解析啓蒙的幻象
反倒還不如一點血性

嗜血,而且殘暴
當你的骨子裡衝澈著捏碎對方的衝動
而且你總是冷靜下來,勸說自己的魯莽之時
是否有一種可能,是你過於冷靜過於失去自己的本質野性
你又無法根本的遺忘或忽視這份野性
那麼,實踐,並償還其所必需的代價
會不會反倒是一個出口?

我想起阿強的blog,這時,我覺得自己很野蠻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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