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

在溢出邊界並使自身存有潰散的同時
我們找到了自我,一個活生生的反身性的我
我羨慕一切反覆的生存於界線上的主體
他們痛苦、無主體、無同一、甚至說不出自己
卻無一不在說明著他們的自由,以及值得期待

我想到什麼是我?
什麼是特屬於我的慾望機器?
占星學上說,我這樣的人的特殊需求在於「都要」
「都要」是一種什麼樣的特殊性?
「都要」首先涵蓋了全部
這「全部」以囊光不可囊括之物為目的
換言之「都要」是一種絕對的貪婪
以狂傲的慾望挑戰現實的不可能

然而,這慾望的對象卻沒有特定的主題
或是這主題以無限為名,簡言之亦等於沒有
慾望一切,但不知道慾望何物
在「則一」邏輯裡弔詭的反叛,總是要「則一以上」
這或許又是一層奇特的反叛
某種程度上,這是不是可說是一具純粹異常的慾望機器?
一個只知道慾望,卻連理由都徹底可以忽視的吞噬性主體?

在此,萬有理論不只是荒誕的說詞或天真的幻想
而是它本質性的擁有挑戰不可能的迫切需求(在當今)
每一個打出的字都是血跡
我常說W的文字每一個敲擊都像是咳著血
如今我想到每一個對自己有所期待的主體似乎都理所當然的應該如此
對,我們的每一個字都敲在自己的心臟
都牽繫著自身存有的蔓延或死亡
我們都不怕死,但畏懼沒有生命
這不是在描述某種天才主體,而是一種關乎創造性的慾望主體

這創造性的堅實基礎從何而來?
我說,那是因為對於寄存現實的不滿
以及,對於真實現實的不死心


寒冬將至,在乍暖還寒的今天
K,其實我真的好想放下一切武裝與你/妳暢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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