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14日 星期六

退回

然後,再退回來一些
避免過多的著墨與蛛絲馬跡
虛設和語態此時都可省略
比平時多上三倍的冷漠
身體的高度又比往常更萎縮了一點



<失溫>

收起燦爛和幸福滿溢
我可能注定只能是馬奎斯不能是普魯斯特
或是非得成為卡謬而不能像是聖艾修伯里
然後,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冷漠了,伴隨著天氣,一起冷了下來
她臨走前的那句話讓一切降到趨近冰點
(當然這其實不是她造成的)


<轉型或轉向>

上半身左右來回旋轉(伴隨驕縱的腳趾)
左邊高一點,或是右邊
調整姿態,調整語調,調整笑容和身高
對著鏡子擠眉弄眼,找不到原有的神情,更丟失了預備的心情



<垂直落下,卻還是伴隨著偏移>

當空氣逐漸冰冷的逼近我
除了心靈的逃離以外我的肉體無處可去
這空盪又擁擠的房間是我此刻唯一擁有的場域
生或死都在這裡發生或結束,伴隨著我呼出白煙的吐息
垂直落下,在落下,離預定目標還是差了點距離的墜毀
抬頭看看天花板,果然,事與願違



<當威士忌變的難以下肚>

調整心情,吞一口,反胃,然後憋著
肚子一點也沒變暖,反倒是腳掌仍持續失溫
我的心情隨著字句逐漸艱澀逐漸封閉
正是少女缺席的時節,孤獨的嚴肅男人即將掌權
他帶著頹喪,帶著一點點的權力慾望,駝著背走上前
抓著麥克風,但悶坑了半天只是兩三下輕咳



<背對謊言>

背對,同時不願面對,謊言的對象是真實
大多數的時候他們卻違背邏輯的站在同一陣線
我們稱這種無法理解的狀態做"現實"
推演開來成為社會現實,這便是世上最理所當然也最難以理解的部份
(當然,比起"自我",它還是道差一鑄)



頂著月光,背著燭光
是頹喪和頹喪或是頹喪與頹喪
然後,我突然又可以寫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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