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告別青春

不斷對比借鏡參考比較於某個虛設(或實存的)他者,以明顯自己的價值
小心翼翼,諍著字句,盤算推敲著適當的可以顯現又不至於偏頗的訊息
(過度介意被觀看的方式與價值評斷,在乎他者的視線比自己更多)
行為本身理所當然是再現的,甚至是表演的
無論是否明晰精神分析,打從心底我們都明白某個大寫他者的存在與凝視
然後,把外在世界放入括弧,存在主義式的犬儒與不可一世
事實上,在尚未謎狂之前,內向探討反而恰恰是針對外在世界的積極回應
推敲自己可能的樣態,位置,或價值,自我貶抑的淪為某個他者,主體性拱手讓人


說到這,今天的台北可真的能稱作"冷"了



片段陳述,將言說拆解成破片,重新拼裝(或只是單純的併置)並假借詩性之名
然而仍然是屏除語法的,片段陳述只顯示由關鍵字構成的群組而仍不是句子
正因為其中檢選了的只是關鍵字,真正的巨大的現實生活仍在括弧中被隱藏
我們得以自由的排列自己理想中的樣貌
借由遮蔽與文件化,實體的體感得以被巨大化或深化

與其說"片段陳述"表述了主體的本身,不如說是某種受至於他者的慾望折射
我拍攝足以表述我的相片,事實上指涉的是我希望如何被看見
而我的欲望又是他者的欲望的幻象,因此這些"片段陳述"根本上仍是再現的

或許根本無須反對或企圖推翻再現的魔爪
也無須追根究底再現對象的本身或全貌
正因為主體與他者或大寫他者間的相互觀性並非可被限定於單一時空討論
互動狀態始終進行著,而我們雖無法明晰再現的對象,卻能模糊的了解那大概由什麼組成


然後,我還是覺得相當錯落,青春洋溢的時光已經過去
這次,也要在什麼時段來臨前告別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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