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關於無以名狀之於文件性

而我之前就思考過,其實"文件性產生的巨大感"或許原自於文件只片段的陳述事實
Documentary必然不會等於"其描述對象或主體",他有著一個必然的遮蔽概念在其中
(主體被遮蔽了大部分,只留下文件呈現的面)
因為遮蔽,因為無法看見整體,所以觀者想像,透過這層想像與觀看者的意向性
導致一個量感的誤差,因而巨大化(這段就很現象學,借用杜夫海納)

因此文件可視為某種片段陳述,當這些片段陳述抽離了語法與邏輯拼湊在一起
產生了異質共楚與詩性,這點在"持攝影機的人"和高達的"電影史"裡都有這個概念

我又把自己的相片定調在某種語意不明的片斷陳述,像是一個事件
我只截取一個小片段,遮蔽了事件整體,這也是近日常被談起的"碎片化"
經由詩性,崇高產生(正是那無以名狀)
這些當然都必須透過觀看者的審美態度與其意向性,並非作者的操作所能主導的
那也正是我企圖呈現的,關於無以名狀,關於無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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