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浪漫

聲音都靜了下來,只剩雨聲
鉛筆落了地,接觸的順間悲劇生產完成
目睹,目睹,悲劇性的瞬間
敲擊的瞬間也是心碎

如同普魯斯特那樣的脆弱
當冰冷的雨水打在小綠的葉片上
之於我如同死亡的宣告

我告訴她,要勇敢
所以她仍在外頭淋雨
(身為植物,淋雨不是家常便飯嗎?)
可此刻我的心頭是如此糾結痛苦
擬人化/投射/內模仿/鏡像,我把她當作是我
於是她的悲傷正是我的悲傷
即便可能她根本不曾悲傷
但我的悲傷賦予她悲傷,她的悲傷又感化了我
於是,某種自溺的程序開始無法自拔的系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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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試著冷漠,試著放棄,放棄溫柔
回歸冷漠的眼神與固體化的自我
要勇敢,"所有可觸知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註1)"
隱藏,收拾自己,且得收的乾淨
收起年少輕狂,會到我孤獨的中年歲月
一切不過都是夢,有夢就有醒,哪個是夢則有待商榷

多麼虛偽,人前人後各是一張臉
逃避姿態,又穿著夾腳拖鞋奔跑
她任性,我也任性,我們一起逃離,卻又不是一起
悲劇已形成,除了接受命運外....

妳說過所有關於浪漫的敘述
而妳說的每一句我都明白
只是,那都是過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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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 不要急著回答我,所有可觸知的也不過是冰山之一角 -郭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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