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日 星期二

無用之人

2007年的下半年,我的話很少,字很多
是我不能說還是不想說?是我只能寫還是我需要寫?
那些字很多,多半是些不甚悅目的情境,那正是2007年下半年的情境

那情境早已遠去,跨界至今的是大量的相片和文字,我還記得一點點
也許在過些時日我也會在記憶中編造些美好的謊話來呵護她
又或可能是永遠拒談,因為確實沒什麼好談

然而,07年以前的事物我記得的是這麼的少
少的像是不存在,或許也是不想記得,或許是無法不遺忘
我也顯少願意想起來,彷彿決裂,以2007年作為關鍵字

又或者,08,09也會成為某個關鍵字
或許是這麼偏激非得遺忘什麼,又非得謹守哪些
抱著美好的回憶生活,又靠著遺忘維生
未來對我而言彷彿是不需要存在的字眼
好漢不提當年勇,還好我抱持的是一顆少女心


悲傷的故事緊守在她狹小的房間
關於過去的喜或悲各自有她們的依歸
藍色與白色交融,交界處躺著血
灰暗在旁守候,死亡與遺忘不過是比鄰關係
伸手抹去迷霧,霧更濃,絕望而焦慮
前進是為了體悟阻力,地面很滑,前方是遙遠不可及的幻象
疲累,滿額大汗,心力交瘁,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漫遊,飄忽不定,沒有形體的疆界,猶如幽靈
一吹即散,脆弱之人假借少即是多,仍不過是不悲壯的伊卡路斯
天空又矮了一些,壓迫著我,壓迫著我的回憶,壓迫著我的形體
她的微笑,她的微笑悲劇性的出現,淨化一切哀傷
從此我便為她而呼吸,虛度無日在所不惜
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好長
素白的裂痕凍僵了我們,皺著眉頭看看對方,搖搖頭,無能為力
於是悲劇繼續往下寫,是"放逐於回憶之中",是告別儀式的無限上綱
瘋狂的悲憫如同尼采,配合的是節奏輕快且雲淡風輕的詩歌
因而從"微涼的妳"走到"冗長的開放式結局",到底還是"在妳溫柔寧靜的懷抱中"
多情的人,濫情的人,自溺而造作,我都願嚐
抬頭一看,生活裡沒有任何美好的事
於是我只好低頭,拍些仍帶著點悲劇性的唯美的邊邊角角
然後皺眉閉眼的回想著抬頭時的美好想像


藍色與白色交融,交界處躺著血,至今無解
悲劇在我體內掙扎,茁壯,盤據我的心緒
至此,美已然牢扣於悲劇,正因為渺小所以壯烈,因為無意義所以崇高
心繫在遙遠的彼岸,"Distance"正是Distance!
環繞的悲劇,環繞著亞里斯多德,環繞著黑格爾
用一個普魯斯特的視點,一種微型的悲劇論,又是"哀思"


我果然是很沒用的人





2 則留言:

  1. to be or not to be
    也許抱持著少女心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怎麼去接也是自己的著眼點
    只不過過程歷經也是自己所譜出
    但它將會以種種形式出現...
    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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