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日 星期三

與其說是鍾情於華麗的哲學詞彙
不如說是迷戀於某種文學試的思考方式
然而我盡情表演,沉醉且迷狂,事後總是後悔
由於率真是如此平易近人卻又崇高難以捉摸的樣態
因此我們總是在受回憶折磨,卻也逃脫不了宿命
也許終究是難逃他者的凝視,我被看見了,我便失去了自己的主體
權力轉移至他者手中,我表演,然後成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体
都是閒散所致,因而悲傷的尋找可視之物
我說,我被說,我的主體不僅淪喪,且流轉於他者或他者的他者之間
連追也追不回來,只好簡單宣告死亡,然後繼續扮演被凝視的對象

是的,那或許都是某種騙術
我才剛睜開眼,還沒來的急習慣這個世界的亮度
你當然會繼續剝奪我的主體性,因為上帝賦予你眼睛,就好比祂賦予我的那樣
爭奪權利的方式不是攻擊,而是努力的成為受攻擊的一方,這是多麼的狡詐啊?

結論是一種哀愁,因為哀愁而富有,因為窮困給予人整個身體
而不再是飄零於荒莫中的碎片,我思於我不在之處,他思於我在之處
不在場,就是擁有整個我思與我在的解套方式,沉醉且迷狂,是死亡趨力下的歡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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