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

其實這個態勢並不輕鬆,關於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能說
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邏輯演進使的我彷彿得對於自己的所學感到羞恥
又似乎是另一種價值在宣誓著我那尚未登台的演出早已死亡
一種他者的詮釋角度,學術本身就是在磨練一種大寫他者的語言
在那之中我們一同玩弄著某種之於他者語言的弔詭的主體性
而那正是所謂的理性且客觀的討論,那當然是一種象徵秩序,也理所當然是一種暴力

彷彿或又當然的無法接受一個那樣的評斷
但又說不出一套能夠說服他的說辭
當然,因為在那種語言裡我理所當然的不可能有對等的力量之於他

但必須,必須有那樣的一套說辭
又或者我可以期許自己的作品就有足夠的力量去實證無言的說服力
當我們把玩著這些空泛的辭彙舉凡說力量或說服力等的時候又再次背離了學術方法
而我們其實從來不真正的面對那個規則,但又必須找到某種途徑去檢驗

已經抽掉了大多數的期待,幻化成透明的迷團
既不給予答案也不給予誘因,那或許正好是一種相信自己的方式
也可能是更頹敗的姿態,我不知道,但我也無力去爭奪那些正確性


那真的不是一種說服的企圖,而是當我無法提出有力的應對
又無法認同你的說辭,這時我只能釋出更多訊息的細節
好期盼你能在閱讀到這些細節後,能想像我那無力的應對是真的毫無立場還是力不從心
可是你沒有,所以我想,我還是無法明白你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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